伏魔术师_第67章 纹身技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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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纹身技术 (第1/3页)

    相比起他们来,我比较难受,不管李师叔说什么规则,我终究是放不下我的父母,我不懂什么规则,也不想懂,我觉得我只有和他们避免接触,才能避免他们遭受到任何磨难,所以我在跟着李师叔去到杭州之前跟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爸爸,从现在开始到93年冬天,我就不回家了,94年春节我看情况,会回来吧。”

    “为啥?”在电话那头我爸的声音陡然就高了,分明带着丝丝的怒火,接着还不容我说话,他就大骂到:“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常年不在身边,心耍野了,不着家了,你师父都说每年可以和我们相处一个月的,你为啥不回来?你说我和你妈非得生你出来干啥?有儿子和没儿子有啥区别?你要不回家,别认我这个爸爸了。”

    我听着爸爸在电话那边骂我,没由来的眼眶就红了,是啊,生我这个儿子和没生有什么区别?最好不生啊,没尽到孝道不说,还给他们带来那么负担,思念甚至连累。

    接着,我听着爸妈在电话那头吵了起来,接着我妈就抢过了电话,然后对我说到:“三娃儿,别听你爸瞎说,跟妈说,为啥好好的不回家啊?不管出了啥事儿,家里还能不护着你啊?我和你爸一把年纪了,才不怕什么倒不倒霉,死不死的,有事就回来,妈给你做主。”

    “是啊,浓妆淡抹总相宜,无论是阳光下的西湖,还是雨中的西湖,都是很美的。可惜你好像不怎么有欣赏的心情啊?竟然在这种时候问上药的事儿?”道心哥颇有些‘愤怒’的说到。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我知道道心哥是个雅致的人儿,放古代那得是个风流才子之类的吧,爱美食,爱美景,爱看世界名著,爱唐诗宋词……不仅爱,而且样样都非常有研究,怪不得李师叔总是说他闲学了太多,这医之一脉的东西却学的不够精。

    我觉得比起道心哥,我就是一个俗人,挂念太多,也就无法寄情于山水,肩膀上的伤疤隐隐作疼,我当然也就想着今天上药的事儿了。

    不自觉的抚过肩膀上的印记,我对道心哥说到:“没办法,上药是一种折磨,想着这个我没法安心看什么风景,再说你西湖你带我来了百八十次了,我次次都能惊喜的喊声好美吗?而且,你也别做梦了,能等得到白娘子?”

    “行了,你别给我提白娘子啊,那么美好一个传说,我一说起,你就问我,要不要去看看雷峰塔底下是不是镇压着一条蛇灵,有你这样的人吗?别拿你小时候见过的玩意儿和那传说中美丽的白娘子比啊。你不许提她。”道心哥认真的跟我说到。

    不提就不提,我还能在意一条大白蛇?说起大白蛇,我只能想起饿鬼墓前盘踞着的那条大蛇,嗯,它也是白蛇,师父说它是要走蛟的,还给它祝咒。

    被我那么一破坏,道心哥也没有游兴,直接带我回了他和李师叔的住地,原本他们是有心在杭州开一个中医铺子的,无奈我们这一脉的人太过漂泊,这个想法也只能作罢。

    好在他们在郊区的房子够大,是个江南的农家院子,不然我真替他们担心,这么多的药材要往哪儿放。

    到这里住了一个月,我没见过李师叔几次,他总是很忙碌的样子,除了前几次上药是他亲自替我上的,现在都是道心哥代劳。

    由于嫌弃我肩膀上的X型痕迹太难看,道心哥亲自动手在我肩膀上给我‘修补’了一番,用纹身的技术把那X型生生的变成了一把斜放着的小剑。

    那个时候,中国的风气并不开放,我望着肩膀上这样的痕迹,有些哭笑不得,得了,不就在BJ当了几年不良少年吗?这下有了纹身,倒真像是电影里的黑社会了。

    “没办法,你这印记估计要跟你一辈子了,改改也好,傻子也不能往身上画个叉,对吧?你得感谢我所学驳杂,还跟人学了一下纹身,否则你就得带着个叉跟着你一辈子了。”道心哥是如此解释的。

    最后一次上药了,道心哥照例拿了个白毛巾给我咬着,毕竟那种剧痛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当我示意可以开始的时候,道心哥就拿起他的梅花小锤,开始细细密密的在我的印记上锤了起来。

    这小锤是李师叔为了我的印记特制的小锤,和按摩用的梅花针小锤比起来,那上面的针长了许多,可以深入到我的印记内部,随着小锤子一下一下的落下,我的印记上冒出了一颗一颗细细密密的血珠。

    和鲜红的血液颜色不同,我这印记里冒出的血珠,是颜色非常暗沉的暗红色儿,快接近黑色了,道心哥跟我开玩笑说过:“你要恨谁,就给他喝一口你这血吧,保证毒的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是啊,就如我现在痛的都快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了,要知道我三天就上一次药,才结疤的血痂被生生的刺破,敲开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怀疑我那块儿rou都快被敲成烂rou了。

    被细细密密的敲开之后,更痛苦的是道心哥就要开始一遍一遍的给我摸一种特质的草汁,听说是一种混合的毒液,只有这种毒液才能压制住那些苗人为我画下的印记,彻底的遮盖住它所散发的特殊气味。

    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那种毒液不停的抹在伤口上,那种痛苦比用刀子割rou还痛,另外由于那印记顽固无比,这样涂抹还不行,还得给我的印记上扎上很多空心针,灌注一些毒液在里面。

    幸好,一切都有个量,过了就会打破这种平衡,会让我无辜中毒,今天是最后一次这样做。

    在完成一切之后,从我嘴里拿下的白毛巾照例被咬烂了,望着那条被要烂的白毛巾,道心哥久久不语,待到我从痛苦中回过神来,他才说了一句:“道良,其实看着这些毛巾,我都在想,就算那些苗人没有盯上你,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和你一起去教训,不,是和那些苗人拼命。我们这一脉,什么时候能忍这种气啊?被人家欺负了,得忍着?”

    听到道心哥说这话,我感动之余又有些诧异,我一向认为道心哥是温润君子,没想到这温润如玉的背后,也有玉石的刚性在里面,甚至比我还要刚烈一点儿。

    “我想我们总有一天得踏进那个寨子吧,至少师叔他们的言谈之中并没有打算忍下这口气儿,只是时候未到吧。”我一直都有这样的预感,我和那个寨子的事情没结束,他们给我留下了印记,就没打算放过我。

    李师叔曾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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