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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阿烈,你终于来了(中秋节快乐) (第2/4页)
把烈火,要把她烧尽了 不再犹豫,郎霆烈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包裹着她,又一把抱起,几乎奔跑着往外面走去。 “开车,去医院” 一上车,郎霆烈便吩咐着,又加了一句,“调高温度,放下隔窗。” 阿峰看看被郎霆烈紧紧抱在怀里的费芷柔,赶紧照做。 隔绝了第三人的视线,郎霆烈飞快地脱掉了费芷柔穿在外面的长裤。在刚才抱她的时候,他就发现,她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冰凉一片。 不行,里面的保暖裤也被浸湿了,还得脱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保暖裤也脱了,露出她修长洁白的大腿,让她冰凉的肌肤更快地感受到车内的温暖。 这几秒的犹豫,是因为他怕自己会心猿意马,怕她认为自己在趁人之危。而事实上,当看到她匀称莹白的长腿时,看到包裹她粉臀的浅色裤子时,甚至能看到从中透出的一抹勾人心魂时,他已经心跳失了节拍,身体不断在回忆着那份美好,那份食髓知味夜夜纠缠在梦中的美好…… 该死他在想什么 强逼着自己把视线从那隐秘之处移开,郎霆烈忽然震住了 这是…… 在她左小腿的一侧,全是淤青的痕迹,快到脚踝的地方甚至高高肿起,惨不忍睹 艾拉虐待她了吗 郎霆烈握紧了拳头,刚刚还柔情的眸子瞬间狠戾地紧缩。 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腿放好,看她还在无助地哆嗦,眼神还是那样的惊恐,郎霆烈也陷入了极大的慌乱。 “小柔,看着我,我是郎霆烈,你看着我” 虽然她的眼睛是看着自己的,可郎霆烈知道那只是空洞的眼神,她并不知道他在这里,就在他身边。她的样子就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出不来,也不让人进去…… “小柔”太着急,太担忧,郎霆烈不由地拽着她的胳膊,想要把她揽进怀里。 可就在这时,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无神的小脸也在瞬间紧缩起来,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郎霆烈倏地松开她的胳膊,这才看到她微微舒缓的表情。 眼眸一沉,有更多的凝重划过,他小心地脱掉她的羽绒服,又小心地卷起她的衣袖…… 天…… 她的小臂比脚肿得更大,尤其是手肘之处,又红又肿,圆鼓鼓的 她,竟然还骨折了 发烧,骨折,到处受伤,还这样失魂落魄……小柔,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我,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这样受苦,对不起,对不起…… 他全然忘了自己曾经说过要一刀两断的话,全然忘了自己不会再管她的决定,在他眼里,她只是他的女人,一个他应该用生命保护却害她受伤受苦的女人,那样内疚,那样难过 被他脱了羽绒服,在发烧的她,不知道是冷,还是热,又哆嗦了一下。 一摸她的额头,竟是比刚才的温度更高了 头那么热,腿却那样冰凉,似乎怎样的暖风都不够温暖她…… 郎霆烈脱掉身上的毛衣,又解开衬衣的纽扣,不假思索把她冰凉的双腿捂在自己温热的胸口和小腹之处,用原始的肌肤的温度给她最好最快的温暖。 她的肌肤那么冰,在碰触的那一刻,这样的刺激感,他的肌rou忍不住跳动了一下,却也更紧地用衣服裹住了她。 避开她受伤的手臂,郎霆烈将那样小小的她整个揽了过来。她那样烫,又那样冰,让他此刻焦灼的心更是陷进了炼狱。 “小柔,醒一醒,好吗?看看我,我是阿烈,阿烈啊……” 无论他怎么动作,她还是那样呆呆的眼神,嘴唇也还是那样无声地如蠕动着,看他,却又不在看他…… 看她惨白的脸,看她因为发烧而变得通红,又因为干燥而微微起皮裂开的唇,心里那么伤那么痛的抽搐着,又那么伤那么痛的渴求着,因为她对自己的无视,因为她那样无助痛苦。 伸出大掌,他温柔地扣住她的颈脖,慢慢靠过去,像是在对待一个快要破碎的玻璃娃娃一般温柔着,直到碰到她的唇,把她干涩guntang的唇瓣含在嘴里…… 辗转,反复,一遍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温柔,最温柔……他要唤醒她,要让她知道,他就在这里…… “阿……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幽幽的呢喃从唇齿间发出。 在他一点点抽走她的呼吸,又把自己的呼吸交换给她,渐渐温暖她整个胸腔之后,他终于又听见了她轻柔的细碎的声音。 “小柔,是我,是我……”郎霆烈竟感觉到自己眼眶里有了潮湿,她的回神让他那样欣喜,“是你的阿烈……” 只要她平安,只要她平安就好此刻的郎霆烈,脑海里只有这个想法,这个期盼 “阿烈……真的是你……”费芷柔那双失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他的轮廓,终于有了光彩。 冰冷的指尖,guntang的掌心,慢慢地抚上他憔悴的面颊,在照进路边灯光的车厢里,细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他,“你终于来了……” 话刚说完,她忽然眼一闭,头往后一仰,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臂弯里。 “小柔” 刚刚还复活的心跳陡然又下坠了,郎霆烈在车厢里吼着,“阿峰,快” “你们可以进去了。” 护士拿着放有纱布和药的托盘,从vip病房里走出来,对守在走廊上的郎霆烈和尹南歌说。 “好,谢谢。”话音未落,郎霆烈已经走了进去。 已经被护士换好病号服的费芷柔,此时,静静地躺在病上,受伤的手臂已经被缠上了绷带。 干净的衣裳,抚顺的头发,终于让她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了。 她还在发烧,送到医院时几乎到了四十度,又是满身的伤,怎么可能不昏迷。 郎霆烈在病边坐下,温热的大掌从她guntang的额头,轻柔地流连到她同样guntang的脸颊上。托起她终于不再剧烈颤抖的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他把自己满是胡茬的下巴轻轻埋在里面,凝视着她安静却不是安宁的脸,那样憔悴,那样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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