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86章 :爷还是爱你不正经的样子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86章 :爷还是爱你不正经的样子 (第2/4页)

回事呢?”

    萧璟棠看向被他收藏在怀里的女子,内心陷入挣扎中。

    文武百官以及他们的家眷都在场,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还有手里牵着小皇帝的太后也面带薄怒地等着他的回答。

    这里,又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方才两人发生纠缠的事实。

    是他太着急,太担心她的身子,以至于导致了这样一个局面。

    但是,倘若他否认,她又会怎样看待他?

    恨?

    不,比恨更可怕的是她鄙夷的眼神。

    他知道她撑不了多久了,被藏在斗篷下的身子颤抖得已没那么明显。

    所以,容不得他再犹豫下去。

    他毅然撩袍跪下,“是我方才多喝了几杯,乃至于做出如此失礼之举。”

    “阿璟……”君滟生气地喊。

    为何要认?

    她当他不知道吗?

    他明明酒力很好!

    那

    夜,风挽裳出嫁的那夜,他喝了一夜的酒,她以为他喝醉了,想趁机扶他回房,同他同床共枕,然而,身子都还未沾床,他便冷冷推开她,声称还有公事要处理,便走了,留下她一人孤枕难眠。

    “哼!驸马醉酒了可真会挑人。”顾玦冷哼。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没了动静,他低头往斗篷里一瞧,她苍白的脸上布满红血丝,双眸紧闭,小嘴微张,就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奄奄一息。

    他瞳孔骤缩,抱起她躬身对太后道,“太后,她被吓出病来了,请容奴才先行告退。”

    说着,撩开斗篷一角给太后看。

    太后瞧了眼,脸色更为冷肃。

    “吓出病?这样都能吓出病,九千岁,你是有意栽赃驸马!”君滟咄咄逼人地道。

    顾玦脚步倏停,侧眸,绝美的唇线冷冷勾起,“是否栽赃,公主的心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

    他有意加重了‘心’字。

    “你……”君滟彻底无言。

    他是在暗指她忘恩负义,好一个九千岁!

    太后凌厉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驸马以及彻底失了威仪的大长公主,对顾玦道,“下去吧,传太医给她看看。”

    “谢太后。”顾玦点头,抱着怀中的女子大步而去。

    太后看着那少见的匆忙背影,利眼眯了眯,扫向跪了一地的众人,目光落在萧璟棠身上,“驸马,哀家看你酒尚未醒,退下吧。”

    “是。”萧璟棠低头遵命。

    他知道,好不容易才获得太后的信任,在这一刻又付诸东流了。

    “高松,吩咐下去,该开席了。”

    太后淡淡地吩咐,牵着小皇帝转身走向高位。

    ※

    “哪儿不舒服?”

    行走间,顾玦看到怀里的人儿睫毛颤动,便出声问她。

    “呼吸困难……痒……”风挽裳看着他,眼前这张脸好晃,可她好像看到他素来魔魅的凤眸里有着焦灼。

    是他,是他在她跌入深渊的最后一刻拉了她一把。

    是他那么坚定地说,对她不论从前,只论而今!

    他这般说也早已等同是昭告天下,不在乎她过往有多不堪,即使她也的确没有不堪。

    但是,她知道,因为这一句,她终于心甘情愿当他的妻子,不再嫌弃他是个太监。

    也许,无关爱,只是不再抗拒。

    他抱着她走得更快,进了司礼监独属于他的房间,刚将她放到床上,太医已匆忙赶到。

    “启禀千岁爷,夫人应是吃了过敏的东西导致,小臣开个方子给她服下就没事了。”太医诊治过后,如此说。

    “过敏?”顾玦蹙眉,看向床上正在拉扯衣裳的她,忽然想起在采悠阁要她换上这身衣裳时,她面露为难地想拒绝来着。

    原来——

    他大步上前一把拉起她,大手脱去她身上那层华贵的金丝衣裳,丢到地上,“千绝,拿去烧了。”

    万千绝让小太监把衣裳收拾走,自己也退了出去。

    太医又留下一盒药膏便退下了,屋里只剩下两人。

    床上的风挽裳难耐地蠕动着身子,碍于他在,想抓又不敢抓,觉得委实太失礼。

    他手上拿着太医留下的药走过来,惑人的凤眸落在她身上,将她难耐的模样全都看在眼里。

    除去那身让她难受的束缚后,她脸上的血色已经一点点回归,那吓人的红血丝也消失了,只除了隐忍的苍白。

    他忽然撩袍坐下,风挽裳吓了一跳,身子本能地往里缩。

    “躲什么?”他不悦,伸手就将她从床上扯起来,坐在他面前,与他面对面。

    “爷,妾身让您丢脸了,宴上没您不行,您快回去吧。”她低着头,温婉地道。

    他抬起她的脸,“都何时了,少给爷cao心些有的没的。”

    她一怔,他可是在恼她不顾好自己?

    >

    看着妖致无双的俊脸,她麻木冰冷的心好像被触动了。

    倏然,衣襟一紧,她低头一瞧,就见他的手直接落在她的中衣衣襟上,就要拉开。

    她瞠目,本能地想抬手护住,他却是凌厉地瞪她,“嗯?”

    “爷要做什么?”她直视他。

    他扬了扬手里的药。

    “爷,妾身自个来。”她坚持,眼里带着一丝乞求。

    “又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摸过。”他邪邪勾唇。

    “……”她脸红地咬唇,只能垂下手,任他摆布。

    修长好看的手指拉开她的衣带,挑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嫩藕色的肚兜。

    冰凉的指尖偶尔滑过她的肌肤,她冷不丁地轻颤。

    这人,身子骨似乎偏冷。

    他褪去她的中衣,当真是肩若削成,肤如凝脂,锁骨也好似精心凿出的,美得诱人。

    眼前的她低着头,无尽娇弱,无比的惹人怜。

    看到雪肤上遍布红点,灼热的凤眸沉了沉,“不能穿就不能穿,逞什么强。”

    “妾身知错。”她柔顺地认错。

    她原本就想说的,是他那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她没法说。

    冷意拂过肌肤,倒让她觉得没那般刺痒了,可他的眼神让她更加不自在,她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想要找东西遮身的冲动。

    “沾酒就昏,连衣服都挑得很,什么破身子。”他轻嗤,打开药膏,指尖抹了点。

    “很抱歉,让爷失望了。”她低头,羞惭不已。

    摊上这么个体质,她也没得选择。

    “失望又如何,谁叫爷……”他忽然欺近,轻贴着她的耳朵,“喜欢得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