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_第一百零五章,动听情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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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动听情话 (第2/4页)

么着说,我才定下的这个孙女婿,外家是鼎盛的,”

    “是,但不在京里。”老王妃也赞成。

    “自己家里,又和淑妃娘娘攀得上?”

    老太太的这个分析,让老王妃也犹豫了:“听上去倒是这样,不过当初王爷想和他定亲事,让人打听过袁家,听说很一般。”

    “真是让人坠到云雾里。”安老太太悻悻然。

    忽然,两个人都想到一件事,齐声道:“那他不也是中宫皇后娘娘的同乡?”

    淑妃娘娘是中宫皇后的同乡,而袁训又是淑妃的同乡。

    老王妃沉吟点头:“这么着想,我倒明白不少。因我们家打听过他,有些事我说得出来。他袁家的底子据说薄,却只是猜测。因这孩子并不奢侈,可以说是很朴素。但他在京里入太子府后的事,我件件知道。太子殿下自有了他,对他信任有加,比兄弟还亲。按说袁训的才能,也当得起。但这么的亲厚,也曾引人嫉妒,最后不了了之。袁训依就是太子府上的红人,还时常往宫中去请安。”

    车驶入王府的角门,安老太太摆手:“不必说了,越说我越迷糊。”老王妃笑起来:“反正我恭喜你,这亲事不错。我们家那不出气的姑娘,因亲事不成,还哭过几回。全家都装不知道,真是丢人。”

    安老太太皱眉:“那这不出气的姑娘,不会正在招待我的孙女儿吧?”

    老王妃也骇然:“你来以前,我又不知道你们定下亲事,这招待人的,可不是就有她?”两个老太太对着无奈,这真是!

    贵族小姐们间的争风与吃醋,她们当年也是经过的。什么力度,多大波澜,都自有数。

    ……

    宝珠此时面对的,是一片荷田。面对荷花微笑,宝珠心想,果然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王府的姑娘们招待上是客气殷勤的,可她们任意说的话题,就是绣花和游玩,掌珠三姐妹也有格格不入之感。

    幸好,有一位好心的姑娘,她又坐得离宝珠近,带宝珠出来走动。

    应该感谢这位姑娘,她也行四,也是四姑娘。

    “四姑娘,多谢你才是,”在水边心旷神怡的宝珠,快乐地扭头去道谢。这一转过头,宝珠大大的一惊。

    常四姑娘在水边儿上,但她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慌乱,而她的面上,却有着不能再遮掩的憎恨。

    对着我?

    宝珠片刻后,才明白这憎恨的确是对自己。不对自己,这附近可再没有别人。

    正因为没有别人,宝珠告诉自己镇定。

    先看自己脚下,因贪看荷花,走到水面的曲栏上来。而常四姑娘,她这指给自己曲栏的人,却还有岸上。

    水上曲栏,一般只有一条进出的路。

    宝珠先不去想四姑娘为什么憎恨自己,而是先看她的身材。

    她袅娜轻盈,纤弱的似风能吹起。宝珠就微微地笑了,如果她起坏心的话,那掉水里的人估计是她。

    宝珠虽身量儿不高,也匀称,却不是那见风倒的薄美人儿。

    远处,水天共一色,荷花近身前。低头看水,因淘得干净,可见并不深。就真的是自己掉下去,危险性也不高,而且此时的极远处,有人在走动,还是可以呼救的。

    把一切危险性都排除,宝珠定下心来,细细的打量那让自己发现憎恨而不能修改,索性就憎恨了的人。

    “四姑娘,你不舒服?”宝珠聪明的用这句话开了头。天知道四姑娘你脸上的表情,好似见到万年毛毛虫,什么样的不舒服,能激出这种表情。

    只能是你恨我。

    可大家头一回见面,你恨我什么?

    常四姑娘阴霾满面,一言不发。

    “为他?”宝珠的下一句,让常四姑娘魂飞魄散,颤巍巍脱口:“谁?”她的表情又懊恼又后悔,有后怕又焦虑,见宝珠笑而不答,人在水上,一副凌波仙子模样,本来宝珠就生得好,又年青肌肤泛起光泽。此时背光而立,笑许许而意许许,让人头心遭到一撞后,才幡然悔悟,她竟这般的美貌。

    常四姑娘嫉妒心一发而不可收拾,尖声问:“你说什么我不懂!”

    她迎光而立,和宝珠相对而站。宝珠又正在关注她,到底这是人家的家中,就是她先发难,也得把这件事好好处理。

    争强比狠,虽不是宝珠的个性。但狭路相逢的时候,唯有勇者当道!

    这个勇,不见得把别人讽刺一通,不见得比口舌上的厉害,而是把此时的事情能解决。

    宝珠就敏锐的从她眼睛里看到一丝或疯或狂或乱或惶的心情。

    宝珠又内心暗惊。

    她已猜出,这个与自己以前没见过的四姑娘,能有满腔憎恨,是为了袁训!

    珠玉宝华,宝剑霞飞,就是藏在深巷子里,也熠熠耀眼。

    袁训在京里另有人相中,宝珠早就想到过。让宝珠对亲事一层一层加疑惑的,也正是袁训的本人并不弱,为什么要跑到小城里去寻亲事?

    无人能给宝珠答案,宝珠能做的,就是每晚去问那玉蝉。

    也许她的疑问打动上天,老天就给她送来一个当事人,但这个当事人看似很好问话,却有近崩溃的可能。

    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固然不好,但宝珠是想到别处去,她暗颦眉尖,他和她,难道有什么?

    好吧,先解她的疯,再就问个明白。

    宝珠含笑,和水边绽放的白白嫩嫩荷花快一个模样,她稍有歉意:“四姑娘还瞒我?我说的,就是他呀。”

    她的歉意,更让常四姑娘恼火,常四姑娘踏上一步,有几分气汹汹。她满心里嫉妒,从见到宝珠就有压抑不住的怒气。至于老王妃都是今天才知道宝珠和袁家定亲,而四姑娘是怎么早知道的,这要问她自己。

    她看宝珠,就越看越不服气。

    美人儿,大多不相上下。但身份上,常四姑娘想自己总占的多。她把宝珠从眉毛到眼睛,从肌肤到手指尖,都一一的和自己比过,还是不服气。就忽然有了想法,难道她仪态过于自己的袅娜?

    就把宝珠诓出来,指给她曲栏让她走,而自己在水边观看她的步姿,还是一个大大的不服气。

    她不服气,就对宝珠脸上那种我知道你的心事,见谅你不说我只能说的歉意火冒三丈,冷笑的面庞都近扭曲:“他,他,哈他!”

    这哈,当然是冷笑连连。

    宝珠见她果然是疯狂上来,不动声色地反问:“你们有过什么?”

    “哧!”

    这一声无影又无踪,但宝珠和常四姑娘都听到。这一声出现在常四姑娘心里,是她的怒气让戳破的声音。

    常四姑娘浑身颤抖,对方宛若正妻在责问,而自己,却全然占不到道理。她泪水双流,嘶声道:“有,又怎么样!”

    说过后,自己先大惊。再不好也是王府里的清白姑娘,怎么为斗气而这样的回话?她后悔不迭,却又不愿意说收回服软的话。要让她对一个外地姑娘服软,常四姑娘坚决不肯。

    宝珠却没有抓住这话,把她污蔑一通。而是轻轻的笑着:“是吗?那就抱歉的很了,我呀,回去拿大耳括子打他。”

    “你……敢!”常四姑娘又惊又恼。

    宝珠耸耸肩头,眸子里却依然注视着她,并不认松。她再故作轻松的笑:“怎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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