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_第一百三十章,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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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好! (第1/4页)

    “就这样解决了,”太子殿下微噙笑意,把手中公文拿到一旁。【】|在他面前回话的是阮梁明,阮梁明微有得色,毕竟袁训是他的亲戚。

    而这件事情,办得不错。

    阮小侯爷还不知道袁训同太子的亲戚关系更近,假如知道,他一定不敢这么得瑟。

    “回殿下,韩世拓吓得魂飞天外,苦苦哀求要成亲事。”

    太子笑笑,也觉得办得不错。这里不是一群有点儿不对就杀戮、下毒、伤人性命的人。

    宽恕、原谅、善良本就是为人处事之根本!

    至于衍生出来的你善良别人不善良,也没有人让你以德德德德……一直德下去而不施于教训!

    遇到一件或几件你善良而别人不善良的事情,也不代表着你就让别人的不善良给改变,从此跟着他的指挥棒转悠,从此看人就以发泄为主。

    太子殿下中肯的道:“文章世子虽然风流,好歹也是个世子。那姑娘,也是自己寻来的,怨不得别人。”

    阮梁明亦叹气:“殿下说的半点儿也不错,安家大表妹个性要强,遇事不管有理没理,常占三分上风。太要强了!”

    “你表妹?”太子狐疑。

    阮梁明陪笑躬身:“殿下不记得了,我和小袁乃是远亲。”太子掌不住一笑:“原来你们也是亲戚,你说过的,我忘记了。”

    这“也”是亲戚,就透着怪。阮梁明但不敢再问。

    而太子心里犯嘀咕,那么我和你也是远亲?……。他有无话可说之感。

    “田中兴和那个什么杨夫人的事查得怎样?”太子换而又问。

    这事情阮梁明也跟随查询,忙道:“田中兴的尸体一出现,冷捕头就带人把守城门的士兵叫来问,又把河边附近居住的人叫来问。按腐烂程度推算出来的时间,游春的不过那几家,唯有杨姓一家离小袁当时打架的地方最近。而屋主杨夫人和田中兴也曾认识。杨夫人是十年前京外来的,嫁了一任丈夫,任六部里小官员,已去世多年。她并不以放荡为主,主要是经营走私生意,如刀剑铜铁等,也往关外去运。量并不大,又有自己出城的密道,也就没有查出。”太子哦了一声,往前俯了俯身子:“出城密道?”

    “是,”阮梁明惭愧,提起衣角跪下:“殿下恕罪,这女子贩卖的铜铁量极低微,主要是盐巴……”

    太子微笑:“你起来,京里这么多人,哪里能全都掌握。我只想知道,她那出城密道你可探明了?”

    “已探明一头在她的内室中,经地下是旧的地洞,由她打通过旧惠王府,兵部大堂,再过城西一个监狱地下,由护城河水门下面又掏了个洞,”

    太子双眸放光:“水门下面全是淤泥,她怎么掏的洞?”

    “就是这点她太能耐,她手下必然有力士一流的人,用大缸在淤泥中一个一个相连,硬是泥中穿出一条路来。”阮梁明还是难为情,他也为殿下效力几年,居然还有这种事没查出来。

    “殿下若不派我今天的差事,我准备带人把这路堵上。”

    太子含笑悠然:“啊啊,不必堵上,这路,就给她留着吧。”

    “啊?”阮梁明诧异抬眸,才见到太子满面轻松,并没有因为京中有条私密通道而震怒。

    “留着!但她的财路不能全留,不惊动她,给她在城外面截住,留三分之一,不,留五分之一给她,足够吃喝的就行!”

    太子压抑不住的喜欢,打仗要出奇兵,治国也是一样。京城从来是最重视,最应该固若金汤的地方,但狡兔三窟并没有坏处,留下这么一条不是在他掌握中的出城路,狡兔又多出一窟。

    这位太子,虽不文成武德,却也是处事清明,并不昏庸。

    他并不中意文章侯,但还是不愿意袁训过多的发泄,特意派出阮梁明跟随上去。闻知安韩两家要成亲事,太子殿下也没有因文章侯的无能而和表弟结成连襟而不快。

    山不择其土才高。文章侯虽有诸多不是,殿下却不介意麾下多出一个人。

    至于后面他会不会再教训处置文章侯的无能,太子殿下当然也不会客气。

    此时面对多出来的通道,殿下笑容满面:“这杨姓女子一年能挣多少银子,肯花费这样的力气去弄这么麻烦的通道?”

    “她没有子女,一个人能吃用多少?她的钱,也花在结交官员上面,又花在结交帮派上面。”

    “帮派?”太子脑中浮现出一个母大虫,手持酒碗,脚踩翻板凳,大块吃rou,大碗喝酒,头上长出两个角。

    阮梁明掩不住笑容:“她手下有一帮女子,全是要强凌弱,或者是没本事要强在家里受气跑去求她帮忙撑腰的那种,”

    听上去和掌珠有些相似。

    太子兴趣少了一半:“又是这等人,帮着人打架出气随时有人跟着这就显摆了,有这样的功夫,怎么不劝着人向善向好,知情通理呢?随她去吧,成不了大气候。”

    他示意阮梁明退下。

    阮梁明出来后,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些人你劝她向善向好,她要骂你无能。把好话当成驴肝肺,还要认为自己挺聪明。从来只怪别人,不怪自己太懵懂。

    你劝她知情懂理,她要说喏喏喏,一、二、三、四……等等事情全没有我的错,全是别人的。

    杨夫人此人,也就兴时而生。

    ……。

    南安侯夫人觉得精神不佳,不管往哪里坐下,都有心惊rou跳之感。几上是她最爱的盆花,南安侯夫人今天也觉得这花让人烦。

    这几天里一直都是这样,就是夜间梦里也惊个不停。旧人旧事不断出现,西去的老太妃,她见到自己后惊艳,说自己像年青时的她,又哭说到底是同族的人……一个女鬼跟着自己……

    天师做法事……。

    莫不是,世拓得了手,把对头的女儿划花了脸?

    南安侯夫人暗想。

    她的好侄孙,害人的心是没有的,这一点南安侯夫人相当清楚。不管她说得多凶戾,指望韩氏父子为自己杀人,他们还怕把官丢了呢。

    好吧,她只能往好处想。就一面压住心底的惊跳,一面不安。

    帘子,在此时打起,掀出帘外秋色一片。秋色中,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走来。他走得虽不快,也不慢,但南安侯夫人眼珠子才一放过去,就僵在原地,只觉得这个人缓缓走来,还似那年的气度风姿。

    她的丈夫!

    她十几年也见不到一回的丈夫南安侯,就这么走进来!

    他来作什么!

    夫妻早形同水火,南安侯夫人别居,南安侯在老侯夫妻去世后,基本不回京。偶然回京,也是走自己的院门,不往这边儿来。

    早在二十年前,南安侯夫人还曾登高窥视过他脸面,后来越上年纪心越死,索性不再去看!

    她足的过了半生,才对他真的死心。

    但每每一见到他,心又觉得不死。

    怎么样?你不服?我至今还是你的妻子,牢牢占住这个位置。虽然现在住的不再是最好的院子,现在不再是以前的那份银子,但一日三餐月银等,南安侯府还是给她。

    不管说到哪里去,南安侯府敢理直气壮:“有亏待吗?”文章侯对南安侯屡战屡败,就是南安侯永远占住的,是一个“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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