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恋歌_第五十五章 春宵一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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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春宵一逝 (第2/2页)

不纯来着。当然,至于种子不纯这种话我们也只敢在背后悄悄的说,当然嘛,肯定是嘛好说嘛了。

    我瞪着双眼恨不得把她给了结了,如果眼刀能杀人的话,那她肯定死了不止一千次一万次。丫断什么也不能断我的财路呀,我掩面而泣,泪奔如雨。我容易么我,不就是梦到了一大堆钱,然后在钱堆里,你至于这样吗你。断人财路无异于谋财害命:“大姐,你知道不?我诅咒你一辈子是男人婆!”

    “文神,你梦到钱不要紧,可是你不该咧着嘴笑;好吧,你笑也就是了,可是你更不该流了那么多的口水,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春城闹饥荒来着。狗看见了狗骨头也没你那口水流得利落。”说完,还顺带抚额长叹,却忘记了她手掌上我的口水还拉成一条丝。

    那悲催的样子貌似我是做了一件多天怒人怨的事儿一样。随即顺手一摸,天哪!我的妈呀,可不是么丢死人了!原来金钱的魅力如此巨大。啊不,应该是从没发现原来金钱在自己心中占据着如此高调的高姿态。钱呀,真他娘的是个好东西。

    池天鹅背着浅蓝色的小包长发飘飘弱柳扶风的踏进了学校,身后是一群掉了一地眼珠子男人。

    晚上池天鹅对我和王滔描述这个场景的时候,彼时我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王滔这个人神共弃的社会败类数落着她断我财路的行为是多么的可耻多么的令我伤心欲绝。于是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的扯到了这所学校以及这所学校里的人。探讨中我不断的发现自己不但思想落伍就连神经都过敏了。我永远无法理解这些新时候的小女孩心里前卫的想法,我也永远无法像她们一样手指上涂着鲜红可人的指甲,化着浓烈的妆容,穿着性感的抹胸裙出来见人。

    别说我不会穿,就是哪天要是我敢穿成这样的话,我爹保不会把我从我们那最高的三楼房顶给扔下来再把我逐出门墙直接和我断绝关系。而“夜叉”却根本不会说什么,当然兴灾乐祸、火上浇油之类的是无法避免了,都这么些年了,我有自知之明。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么?

    大概在我那个所谓的“妈”的眼里除了她丈夫之外大概就只有我弟才是她的天她的一切。我也是在许多许多年以后才隐约听说我那个所谓的“妈”——传闻当年她其实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只是迫于家庭的压力才和我爹在一起。不幸的是第一年就有了我,这个场面变幻的速度令当年的她还无法接受,我的到来并未给家里带为多少欢声笑语,相反更多的争吵。

    于是她就离家出走,把所有的愤怒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想以此来平衡她那颗千疮百孔难以痊愈的心,也给她不平的心找到一个发泄的借口。以至于过了七八回来后仍然视我为仇敌、宿敌,或许人都是这样吧,一旦苦了、涩了、累了、痛了、伤了、绝望了等等负面情绪膨胀到极致的时候总会找一个发泄的方式以此来宣泄自己的愤怒。至于真相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有一校友,他家就在飞机场附近,每当他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他就会趁机借着飞机起飞的轰鸣声用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对着窗外大声吼叫,当飞机轰鸣过后他也大脑一片空白,带走了他所有的悲伤,感到一阵满足的同时也重新拾起希望继续着明天的日子。

    可上官云却摆出一副领导者的姿态慷慨激昂、优雅知性的对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女子说,落后不是你们的人,而是你们的心以至于你们的思想,做为新时代的年轻人应该活力四射、激情绽放……

    我一听,呀,这不是昙花么,激情四射、活力无限、美艳不可方物哪!当我仰起那并不天真的小脸故作幼稚的问上官云:“是不是像昙花一样一下子绚丽绽放多姿多彩刺人眼球的时候呀!”

    上官云直接对我说了一个字:“滚”。我默默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上官云就如奥巴马演讲一样永远出口成章、滔滔不绝、从不断句,我不得不怀疑这jiejie前世一定是一个作家演说家律师学者经济心里剖析师等等。因为我永远无法理解一个人的激情为何会用绽放两个字来表达,也许她觉得一个人就应该像刘欢那歌里唱的那样“风风火火闯九洲……”我说不过她也争不过她,不过我还是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许老天安排我们四个在一个寝室是为了锻炼我来着,正所谓那什么“天将降大任于世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想到这里我就扎扎实实的安慰了自己一把,总算是有得有失。我可以跟她学那三寸为烂之舌哪,以后就再也不怕被别人给欺负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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