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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讼的眼睛上蒙了一层黑布，只能跟着黄毛走，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走了一阵突然又停了下来。

    “干什么去啊，成子”

    一个男人的声音插了进来，慢条斯理的，一听就不是善类。

    “哈，这不新来的，不懂事，拉出去给教教规矩。”

    秦讼被往前推了几步，感觉自己就在黄毛和那个男人跟前，他听见递烟的声音，应该是黄毛点了烟。

    “这样的，也能进来了？”

    那个男人打量了一眼秦讼，垂着眼皮问到。

    “年纪是大了点，不过是放到后厨打个下手，之前那个老刘不走了嘛。”

    黄毛拽秦讼胳膊的手紧了一下，暗示秦讼不要乱说话。秦讼哪敢张口说话，他深知，这里没一个善茬，落谁手里都不得好过。

    “哦，你说淹死在河里的那个老刘吗？”

    “就那个”

    两人轻描淡写的对话又让秦讼出了一层冷汗。

    “行，那你，先去忙吧”

    黄毛‘嗯’了一声拽着秦讼往前走了。

    “等等”

    两人又停了下来，只听那男人说道，“这人，看着有些眼熟啊”

    那拉长的尾音像一把锯一样割扯着秦讼的神经，一向没有做过亏心事的秦讼，突然心虚地想要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