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权皇后_第020章 那个位置,是留给我的心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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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0章 那个位置,是留给我的心的! (第3/4页)

气,虽然

    这底气来的也矛盾,让她不舍得拒绝又不想领受。

    次日便是除夕,但是军中的年过的总不及京城繁华之地那么热闹,再加上刚刚经过一场浩劫,所

    场浩劫,所有人的心情都还没有平复,故而虽然有酒rou犒赏,气氛之中也总莫名的带了几分压抑。

    宋楚兮去看过了殷述之后本来是想回自己的帐篷的,但是想着遇到殷湛必定尴尬,半途又拐了个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穿行在林立的帐篷中间溜达,一路走过去,随处可见大群的士兵围着篝火大声呼和着喝酒吃rou,寒意刺骨的北风里都弥漫着酒rou的香气。

    这种味道,这种场面,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但是仔细的回想,她居然也都还能摸到痕迹。

    北川之地,一年之中,十二个月中要有是个月都是被冰雪覆盖的,而每逢到了严冬的这两三个月,是居住在那里的冰驰国的族人也畏惧严寒,高挂免战牌,躲起来御寒。

    那时候每每闲来无事,殷湛喜欢提一壶酒到她的帐篷里找她对弈。

    一壶温酒或是一杯暖茶,烤着暖烘烘的炉火,两个人往往可以一待是一整天,然后有时候傍晚时分,卫恒会送一点新打的野味过来给两人打牙祭。

    她是个大线条的,又从来都被口腹之欲极为寡淡,可殷湛贵为亲王,又是先帝最宠的皇子,自幼享受惯了,如非战时,他对自己要入口的东西总是分外挑剔。

    卫恒的手艺原是不错的,往往都将猎物薄皮脱骨,再调制好合适的调料一起送过来,再把帐篷里取暖的火炭酌情添加一些,着烤rou,烤的帐篷里整个儿生香,让人垂涎。

    那些光景,有时候会宁静安详的根本不像是在战时,每个午后都暖融融的让人通体舒畅。

    宋楚兮记得,那是她从军的第二个年头,因为那年的北川之地天气格外还要冷些,战马难以抵御严寒和跋涉之苦,那一年的年关他们便都没有返京,而是留在了军中过年。

    三十那天,殷湛照样躲在她的帐篷里消磨时间,不过那天士兵们集体休沐,从午后开始点了篝火,大家围在一起庆祝,卫恒那天没什么心思伺候他家主子,只把食材和作料送过来,然后借口溜了,于是她便无奈,临时当起了伙头兵的差事。

    只不过她也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再加上本身也不精于此道,勉强做着这营生,心里也是不耐烦,殷湛从旁看着,却是极享受的模样在打趣。

    “待你解甲归田,至少我们也要毗邻而居才好”那个时候他斜倚榻上,把酒掩笑,语气散漫的像是一句戏言。

    她听了这话也没多想,只忍不住调侃道:“怎会我们将军府左邻右里都齐全了,那小门小院的,哪里再有地方去容你一座恢宏的王府”

    “难道你想和那些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谋算一辈子”她和廖家的那些人之间颇多嫌隙,他是知道的。

    “也是”她忖着一笑,心无旁骛,落落洒脱。

    其实当初他说这话,已经是在隐晦的暗示了吧。

    所谓的毗邻而居,便是要登堂入室,与她时时相遇,刻刻相随。

    只是那时候,她没能明白,以至于到了后来,也从没多想过。

    他靠在那里,看着她笨拙烤rou的动作却是一直在忍,半晌,方才有些认真的幽幽说道:“你这烹饪的手艺可真不怎么样,回头真都要好好练练。”

    “这种事情,不是要靠天赋的么”她耸耸肩,不以为然,“我倒是觉得我这双手,捉刀杀人的时候反而更加得心应手些。”

    “战场杀戮,总有终了的一天,如若只说是现在,你这精于捉刀杀人的手,本王也舍不得它们这么闲暇下来。”他顺着话茬又再调侃了一句,干脆方才酒杯挪了过来,专注的看着她手下动作。

    其实男人和女人,在细微之处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即便身形可以通过厚实的铠甲遮掩,但是比如眉目和手脚

    也许偶尔一次和哪个士兵擦身而过,他们并不会在意,可是她和他低头不见抬头见,关于她身份上的秘密,从老早以前开始不算是秘密了。

    她女扮男装入军营,这本来是一条欺君大罪,原以为终要暴露,酿成一场滔天大祸,可是他却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揭穿她。

    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任何一个知情不报的人将来都有可能被牵连入罪,所以他不提,她也不点破,从来都避开这个话题不谈。

    那年除夕吃到的rou,大概是他这一辈子里遇到的最难吃的一次,以至于卖相很差的一块鹿rou摆上桌,他嫌弃的不想去动,反而破天荒的用一种异常严肃又庄重的神情看着她道:“你这手艺,真的不能再精进些了吗”

    “怕是难了。”她被他脸上那种空前认真的表情镇住,愣了半晌之后哑然失笑,“不过也说不准,也许将来哪一天我没事做了那便等着吧,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卸去戎装,洗手作羹汤的时候,定会喊你过来,分你一碗来尝,只到时候你别是落荒而逃才好。”

    说来也是无奈,她虽是和素岚从小一起长大的,母亲教导两人也从不偏私,可偏偏是把素岚养成了琴棋书画样样拔尖儿的名门闺秀,象形之下,她却是一无是处的。有很多的东西,都不是她不肯用心去学的,而是真的资质平平,没有精进。

    诚然她这话不过自嘲罢了,他看在眼里,也揶揄着笑了。

    “你的手,真这样拙”他淡淡的开口,说着,待要捉了她的指尖

    了她的指尖来瞧。

    她忙是不动声色的避开,自己端着生满薄茧的一双手掌反复看了看,扭头笑道:“我这双手可是拿惯了屠刀的,哪天真要持了菜刀下厨,只怕煮得一锅牛rou也能叫你吃出个人rou味来,那糟了。”

    “你怎么”他的话,随后哽在了喉头,吞吐两难,盯了她半晌,终也难掩那种过分的尴尬和无趣,“怎么这样的这样的”

    “不解风情”她心中暗道,面上不过淡淡一笑。

    真的是见惯了铁血战场,曾经年少时候的那些悠闲时光已经再难想象,算有一天,她能离了这战场杀戮,也再难过回以前的日子,因为所谓光阴,总是不可逆的,此一时彼一时的心境亦是如此。

    她脚下所走的,永远都只是一条不归路,曾经是这样,现在亦然。

    收拾了散乱的思绪,宋楚兮回转身去,才要往自己帐篷的方向走,迎面却见到那人穿一身月白的锦袍站在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

    宋楚兮的脚步,那么突兀的顿住了,稍稍拧了眉头看他。

    殷湛在那里也不知道是站了多久了,帐篷的影子打下来,恰到好处的掩盖住他脸上真实的表情。

    宋楚兮静默的与他对望,过了一会儿才举步朝他走过去,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先开口的人,是殷湛。

    因为不确定殷述中的蛊司徒宁远是不是真的能解,所以这件事是迫在眉睫的,最好是一点时间也不要再耽搁。

    “殿下”深吸一口气,宋楚兮无奈的开口,抬起视线,直视他的面孔,苦涩道:“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做,有些事,过去了是过去了,你不该再把它当成责任和负担,我”

    有些帮助和利益,她虽然目前迫切的需要,可是

    她不想欠人情,也不想偿还。

    想要敬而远之,偏偏他要赶在这个时候雪中送炭

    宋楚兮越发会觉得自己的卑劣,尤其是在面对他这副执拗的脾气的时候,几乎是无地自容的。

    “所以说呢我的心意,你还是确定你不能接受”殷湛确认道,他虽然极力的想要控制,可是开口的语气还是难掩的带了明显的自嘲。

    他这一生,从来没有在任何的人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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