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寄情衍_第4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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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节 (第1/3页)

    狸般的温润笑颜,似乎方才的争执和激烈都不存在:

    “我能理解你对温家的用心程度,也知道就算是我和你都去了......小庭,也不一定会找到。【】”他的语气有些艰涩,却是很冷静的开始分析了,“你留在b市坐镇才是最好最理智的决定,只是一开始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冲撞到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顿了顿,接着道:

    “你的所作所为,我不予以评价,但是确实手段过了些。”

    温然一直是又爱又怕他自家的大哥的,他毕竟是温显一手带大的,长兄如父,温显的地位,在他心中只高不会低,所以,知道温显决定的那一刻,他才会如此失控。

    他以为温显会和他一起去的,遇到小庭的事情,他本能的就会向温显救助,这是与生俱来的天性,然而冷静过后,他就知道自己实在是太过自私了。

    温显,大哥他身上的责任,和自己身上的责任是不一样的。

    他的指责,无异于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你从小就被灌输,被当做继承人一样培养,看家族可能胜过一切,本就是你该有的心性,我为自己方才的不理智和指责向你道歉。”他笑了笑,继续一人自言自语般说下去,“可我不是,对我来说,你们的安全,高过一切,作为一个温家人,我应该是不合格的,甚至是不孝的,小庭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请大哥安心处理b市的这些事情,我会把小庭安全带回来的,我保证。”

    这是温然最后的恳求,他知道,只有这样,温显才会让他回t省,去找失踪且至今下落不明的小庭,因为他的离开,势必会让自家大哥肩膀上的力道更加重了。

    他既觉得温显让人敬重,又觉得的心中不甘。

    他知道温显看重小庭,甚过看重自己,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看重,也抵不过温家家族,这样莫名其妙的嫉妒,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丑陋。

    对于这样的自己,他甚是无奈。

    “父亲和爷爷那里,大哥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如此,两兄弟的争执,算是告了一段落了。

    风起云涌,遮天蔽日。

    十月十五日晚,22:45,温显航班抵达t省,一下飞机,没有休息,直接抵达温庭出事地点,参与搜救。

    十月十六日早,7;14,安家公子安墨当着全国人民被迫出柜,报纸将他性向披露,事无巨细。

    晚间,他在h市担任的一切职务,皆被罢停。

    十月十七日早,善初遗体被尸检,死因为安眠药过量致死,她的在死前已经被摘除,且在不久前曾做过一次骨髓捐赠手术。

    午间,林唯彻查善初之死,牵连一十二人,各个家族皆有之。

    十月十八日早,善家大公子二次插手此事,要带走善初尸体,林唯拒绝,场面一触即发。

    后,林唯疑似得到什么消息,将尸体交还,转而立马离开。

    十月二十日晚,t省爆发8.8极余震,死伤数万人,市区郊区皆毁之,校区医院为受害最重灾区,举国哀悼。

    十月二十一日午间,由小道消息开始,影射t省因地震死伤数十万人,皆是因为政府贪污了教育和医疗的款项,建造豆腐渣工程,最后,新闻大肆报道,一时间,群雄激愤,安家首当其冲,为凭民愤,安墨之父安巡立马被停职,调查。

    安墨被迫,回h市,一下飞机,便受逮捕,接受调查。

    此时,旬家和善家均已陷入焦灼状态,旬苫再无精力和时间对付区区安墨;此时,林唯已经掌握大部分善初之死的缘由,正在准备最后一击;此时距离温然知道温庭失踪已是第七日,找不到弟弟的他,已经开始绝望。

    在很多时候,人民永远是最不受理智且最容易挑拨的一个群体,也许他们本身没有恶意,也许他们只是好意,只是不满,然而,在有心人的的cao控下,他们永远是最好被掌控的。

    有一个词,叫做盲从。

    下了飞机,除了面对警方人员,安墨同时要面对的是一群无知群众的谩骂和讨伐。

    甚至是动手动脚的屈打与指指点点。

    “杀人凶手”

    “贪官污吏”

    “......”

    “败类”

    “恶心的同性恋。”

    除了无知群众的谩骂,还有紧盯不放的记者,一边后退,一边询问。

    “这一次你们警方会不会重拿轻放”

    这是一个记者问警视厅人员的。

    “安墨,你去t省是不是为了掩盖证据。”

    这是冲到前方,直接冲撞了安墨的,他举着话筒,兴奋地好像苍蝇见到了食粪,紧盯不放。

    “安公子的那几张不雅照片,另一个人是谁,是圈子里的人吗”

    这是影射安墨是靠身体上位的。

    “......”

    “安公子,你的未婚妻,善初小姐的追悼会,为何不见你出现”尖锐的话题似乎永远不会停止,“是不是对于善初小姐的死亡,你是乐见其成的,当初两家联姻,纯粹是因为政治决策”

    揣测与恶意,接连不断,直指安墨薄情寡义,利欲熏心。

    “安墨,你父亲亏空的那一笔钱,造成t省的数十万人民死亡,你是不是知情者和参与者”理智的发问,“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人民和舆论,它带来的杀伤力不见血,今天,如果不是安墨,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被这样攻击与怨恨,恐怕是寸步难行,恐怕是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从此之后,就算是真的无辜,就算是洗清了嫌疑,也不敢轻易出门。

    然而,经历这一切的人是安墨,所以,他可以面不改色,可以浅笑淡漠的,接受所有的恶意。

    他说:“有钱有财,可以特地知道安墨的航班,可以敢来对面质问指责,如果你们真的同情那数十万逝去的生命,真的想看安墨不得好死,你们应该用这笔赶过来路费,得到消息的信息费,救助那几个失去了家庭的孩子,只有他们才有资格指责安墨,而你们,什么都不是。”

    冷漠残忍,伤人伤己。

    他用的是“安墨”,不是“我”,他的话表明了他知情,他参与,他接受灾后孩子的指责,却讥刺这些看客的盲从和看戏心理。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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