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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赶出去(不留情面) (第1/1页)
庶女嫡宫少女初长264赶出去“绞了我的脑袋?你是个什么东西,正主儿还没有说话呢,你倒是乱咬起人来了!” 阮千娇也不顾和一个丫鬟吵闹有失身份,就这么和红穗吵了起来。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针尖对麦芒的争吵不休。 什么时候屋里没有了动静,她们也没有反应过来。 “谁在外面吵闹!” 齐氏含怒的声音传了出来,桂mama高声道:“是王家二爷屋里的小娘子。” 多的一个字也没有说,齐氏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注意到桂mama的异样。 “让她进来说话。” 齐氏院子里的粗使婆子就要上前来拿阮千娇,却被她躲开了。 “不用,我自己进去!” 婆子们对视一眼,看着阮千娇理了理身上玫红色烫金芍药纹的裙子,抬头挺胸的走了进去。 齐氏随手拉了个大迎枕垫在脑袋后面,打量着阮千娇。 这种时候,作为一个在京都颇有重量的郡主,威势就压了上来。 阮千娇恃宠而骄,仗着王忠德会护着她,仰着下巴,毫不示弱的和齐氏对视着。 仿佛两军对峙! 齐氏长眉一挑,颇有些玩味的看着她:“你想来说什么?” 这话问的直白,阮千娇正准备和齐氏恶战一番,此刻却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一想到齐氏每日里没把东西当她家的乱砸一通,然后又次次来找她要库房的钥匙,拿了东西来补上。 如今王家她当家,这些东西都要归她管的,齐氏这样做,她很是无语。 想了想,她有没有错,凭什么怕齐氏。 当下腰杆儿挺得更直了。 “安宁郡主,你每日里做什么乱砸东西,府里有谁对不住你,你要这样胡来,你知不知道,库房里的东西都要被你搬空了,什么东西都有个度吧,你这样做,不觉得有失妥当吗?” 齐氏眼神犀利的扫了她一眼,“有失妥当?嗯,我觉得你应该跪下来同我说这话,否则可不是自打脸面?” 阮千娇年纪到底还是轻了些,听见这话,脸上就臊了起来。 “一码归一码,你不要胡扯,我今儿就告诉你了,这库房里的东西你们院子里要,那是没有了,当初大爷娶了你就分出去单过了,王家的东西和你们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让你们回来住,那是给你们面子,你可别蹬鼻子上脸!” “放肆!桂mama,给我掌嘴!” 桂mama低眉顺眼的走了进来,对着阮千娇说了句“得罪了”,然后就让人把她架住,巴掌毫不犹豫的落在了阮千娇的脸上。 阮千娇还是个妙龄娇人,脸蛋儿嫩得如同那春日里枝头盛放的白玉兰一样,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掌掴。 被打了第十下,阮千娇的脸上已经肿了起来,嘴角的血丝流淌下来。 “放……放开……二爷不会……不会放过……啊!” 她还侥幸的想要反抗,用力抬起眼皮,却看见齐氏朝着她森然一笑。 那笑容如同一个幽魅,瘆人得慌! 她这一辈子杀的人,多的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一个小娘子,敢来挑衅她,只能说明她是活腻了。 桂mama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掌嘴木偶,看着阮千娇的眼神渐渐呆滞,也毫不停顿的继续打着。 还是那些阮千娇的婆子见人快不行了,这才急急的对齐氏道:“郡主,再打下去,人就没了!” 齐氏不想看见有人死在她屋里,摆了摆手,让人把她丢了出去。 “告诉她们,谁敢来挑衅我,就是这个下场,我很喜欢听掌掴的声音,她们谁想来,尽管来。” 王家的事情很快就通过林玉安的眼线传到了靖南王府。 林玉安面无表情,正在给一株齐眉高的山茶花修剪花枝的手却是微微一顿。 真是越来越像一直困兽了。 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 日子很快过去,转眼到了六月。 草长莺飞,草木葱茏的六月,骄阳高照,可人心却总是冷冰冰的。 如今云殿已经没有孩子们了,周芷若和林知才也被林玉安劝回了春福巷了,南风已经到了年纪,林玉安不想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还要被牵连丢了性命,给了一百两银子,打发她出了府,身边只留了红缨一个人。 如今的靖南王府,才真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儿。 红缨晚上睡在外间,看起来屋里只有她们主仆两人,实则云殿周围都是藏龙卧虎的安置了余嘉留下来的暗卫,林玉安只后悔没有早些想到用余嘉留下来的人。 她不担心姝姐儿那边会有什么事,暗卫派了近三十人过去,她就不相信齐氏有移花接木的本事,就是她想要见缝插针,也要看看她给不给这个机会。 三更天的梆子传来的时候,林玉安忽然睁开了眼睛。 不知为何,她觉得有些异样。 有人! 她睁开眼睛朝着屋里扫视一圈,月光从玻璃纸外透了进来,可她的心里,却好像是被挖空了似的,脑子里什么也没有。 落地幔帐外有个人影,“余嘉?” 那身影好熟悉,林玉安从床上坐了起来,那身影微微的晃了晃,并没有消失。 “你回来了吗?” 声音像青石上跑过的溪流,平静中带着几分期盼的意味。 她无数次的在梦中梦见他回来了的场景。 他总是背对着自己,每当她要追上去的时候,那身影就如云烟般散去。 她还在梦里吧,否则怎么会见着余嘉。 他一定是回来看她了。 林玉安有点委屈。 他能不能抱抱自己啊。 他知不知道自己很想他。 很想很想。 她无数次的幻想着余嘉揽着她一起看话本子,窗外在下雨,屋里温馨一片。 眼泪猝然而至,她好像伸出手,再牵一牵那双温暖,有一层薄茧的大手。 哪怕世人说她不知廉耻又如何,她就是想他了。 昏暗的光线下,幔帐里的身影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发出抽泣的声音。 齐慕北一身黑衣,想要伸出去的手缓缓的收了回来。 心口虚弱的疼痛隐隐发作,他想起初见时,她躲在书架后面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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