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好逑之公主为农_(122)鸳鸯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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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鸳鸯阵 (第2/2页)

   卫午、卫申两小队赶到后,投火焚屋。倭寇拼死突围,被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卫丑、卫卯两小队抓了个正着。

    倭寇猝不及防,一个接一个人头滚落,尸横街头。

    千余人的倭寇,除两人被生擒外,其余均被亲卫队砍杀。

    倭寇哪里见过如此犀利的明军,各个宛若杀神临世,自是不敢再正门迎敌。欲要避开,偷渡撤离,却发现不仅子母舟与联环舟被烧,就连闲散小舟也一律被毁。

    那头众匪寇也不知,如何找到分散着的倭寇,聚集在一起,分列三阵,誓要反击,歼灭这谢迁率领的四十五队人马。

    停泊洌港的五牙战船上,程溁站在高台上,凝目望着密林方向升起地滚滚浓烟和愈来愈烈的火势,毫无血色的脸上却平静无波,没有丝毫地表情。

    历史上不乏有以一当十,甚至以一挡百的军事奇迹,可如今仅凭五百亲卫,便能再现军事历史的奇迹嘛?

    她深知,身为溁仙郡主的她,这时的一个眼神,都能影响到亲卫们士气,尤其她不能让谢迁为自己分神。

    旌旗猎猎,战鼓擂擂。如今已是背水一战,唯有置死地而后生,宣誓着大明人的男儿本色。

    另一头,谢迁挥舞着湛泸剑,犹如战神临世,随手便了结了数十个,不知死活冲上来倭寇的性命,仿佛在用鲜血作画一般,那颗盔甲下面是永远不曾低下的头颅。

    持湛泸剑站在亲卫队防线最前方的谢迁,不动如山,当数十倍于己方的匪寇黑压压一片蜂拥而上时,那种压迫感是惊人的,一旦亲卫们承受不住压力,有了怯战的心情,其后果则不堪设想。

    遂他谢迁必须要激起亲卫们的血勇之气,绝不能输在最开始那一瞬间的接触。

    运着内力,低喝道“中平势!此势前弓后箭,阴阳要转,两手要直,推步如风,天下莫敌。”

    村中土路上,寒光一闪,却是又是一刀砍到,那一瞬间,那一双双凝望着天空浑黄的眸子,却终究是没有闭上。

    谢迁迈开脚边的尸体,向左右望去,但见亲兵们杀红了眼,大声的吼叫,嘴角甚至流出血来。

    战争,从来都不会使正常而富有正义的人们感到舒心愉悦,只会使他们在惊心动魄之余承受着巨大的苦难。

    谢迁心知战场上的仁慈,阎王会帮你结账,遂压下起心中的想法。

    继续挥舞着湛泸剑,招式快得,根本看不清出招,招招式式犹如幻影,快步如箭收割着倭寇头颅,运着内力,低喝道“骑龙势,闭门之法上骑龙,下闸高檠大有功,误若当前披一下,劝君眼快脚如风。”

    立时,便将对还在散乱的匪寇,分散的围在圈内,每柄狼筅指住对方一处要害,即头、喉、胸、腹、腰、背、胁。

    倭寇武功虽强,也半点动弹不得,鸳鸯阵既攻敌,复自守,绝无破绽可寻。

    谢迁一手持着湛泸剑,一手夺下一柄倭刀,旋足前涌,运着内力,低喝道“钩开势,钩法由来阻大门,小门挫下向前奔,若还他使低来势,闸挫凭君利便分。”

    这时小队长突然后退,另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倭寇的重箭、长枪,藤牌。

    长牌手和藤牌手掩护后队前进,于此同时,两名狼筅手,紧握狼筅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

    长而多节的毛竹顶端装上铁枪头,两旁枝刺用火熨烫的有直有勾,再灌入桐油,敷上毒药。

    战斗时,倭寇们只要挨上一下,身上便是一个窟窿,黑色的毒血如注似的往外冒。

    倭寇长刀虽锋利,却砍不断软枝,竹节层层深,能挡住长枪刺入,持狼筅的亲卫在前冲阵,持长枪的亲卫紧随左右,持大刀的亲卫接应于后,杀得倭寇死伤无数。

    猛地,一只弩箭对着谢迁飞来,谢迁一个后空翻,退步避开的瞬间,对着弩箭转向用力,弩箭即刻原路返回,不远处的树丛中扑通一声,跌落下一人。

    谢迁没有多给那偷袭的人一个眼神,戾色道“架上势,鎗打高来须用架,架时管上又管下,阴阳反覆脚如风,铁柱金刚也戳怕。”

    话落,小队中左右各二人的长枪亲卫,即刻从两边的盾牌亲卫和狼筅亲卫的缝隙中,掷出手中的长枪,将缩在树冠草丛的弩箭手,一枪爆头,随后长枪亲卫几个飞纵,拔出长枪。

    再跟进的是使用短刀的短兵亲卫,长枪亲卫未刺死的倭寇,短兵亲卫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倭寇,排在阵法最后的亲卫,对着所剩无几尚有喘息的倭寇狠狠补刀。

    这些亲卫本就是武艺超群,这会儿更是斗志昂扬,穿着程溁给大价钱打造的轻甲劲装,又有趁手的狼筅,就如同砍瓜切菜般,专朝倭寇未被裹住地关节处攻击,倭寇不禁势穷力竭。

    兔入海集结了四支突围队,一齐鸣鼓冲突,企图打开一条出路,可是一连突围了四、五回,却皆未能成功。

    他在绝望之下,决定挑选一支亲信,全部披上倭寇的厚甲,骑上战马,由他亲自率领,强行突围撤离。

    不料就在兔入海即将要出阵之时,就被谢迁一柄飞刀,直穿眉心,直到最后那一刻也是死不瞑目。

    谢迁瞧着还在企图突围的倭寇,低喝道“闸下势,闸势缘何要挈脚,挈脚乃是起步法,连身坐下向前冲,上向不著下面著。”

    匪寇那头如扇面一样四散开去,分散了亲卫队的攻击力。

    牛遁地趁乱,连滚带爬的上了马,把烫手的倭刀木柄紧夹在肋部,夹得发痛了,手巴掌出了汗,就象涂了一层粘液。

    他把脑袋伏在潮湿的马脖子上,刺鼻的马汗的臭味直往他鼻子里钻,皆尽全力避开从头顶上打过的狼筅尖。

    牛遁地左躲右闪,马蹄下面扬起了如棉絮一般的尘雾。

    不知哪里寒光一闪,却是又是一刀砍到,那一瞬间,牛遁地那双浑浊的眼睛,凝望着天空的,却终究是没有闭上,伏尸流血。

    他牛遁地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就是接下那笔送命的卖卖,搭了众人的性命不说,就连自己这个二当家都命丧于此,若是早知今日,他就算是倒贴钱,也不会这样鲁莽,去招惹这样的活阎王。

    谢迁扫了一眼牛遁地悔恨交加的目光,冷冷道“拗步退势,直进直出君须记,站住即是中平势,高低左右任君行,切挫钩闸毋轻易。”

    话落,但见谢迁直奔大匪首鼠蹿天迎面而来,拔出湛泸剑,剑气化成一条黑龙的幻影,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剑鸣声。

    鼠蹿天坐下的马匹,立时吓得四脚蜷成一团,发出悲鸣。

    鼠蹿天的耳朵里满是熟悉的惨叫声,眸子里皆是匪寇的鲜血,又远远听见夹杂着的’噗呲!噗呲!’声,满满均是利器入rou之音。

    步步逼近的谢迁,忽然感觉用湛泸剑,取鼠蹿天那肮脏的性命,是侮辱了溁儿送他的仁道之剑。

    随即手掌对着地面用内力一吸,一柄弯弓入手,冷凝的眸子没去瞧鼠蹿天,跟着感觉熟练的搭上筋弦,秋月弓圆,箭发如飞电,一支羽箭追魂夺魄般地窜了出去。

    羽箭飕飕的响着,从众人的缝隙中飞过,卷起一团团黄沙,落叶随风,从鼠蹿天头上的印堂直直射过,从前额直穿在了后脑。

    鼠蹿天还未来及反抗,便已中箭,双目圆睁的倒地抽搐,慢慢地动作减缓了,命染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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