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深夜溺宠_149、大半夜她玩失踪?(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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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9、大半夜她玩失踪?(1) (第3/4页)

也从枯木上下来,道:“那就我先走,不要提醒我、不要帮我,你们在我身后几米都可以。”

    夜千宠不是自诩,她去过任何复杂的监狱,多复杂她都能一次就记住构造,知道哪里是监狱的脆弱点。

    她不信,她走不回军营。

    这片土地,很长一段路地上是松软的沙,再然后是沙土,靠近军营才是湿漉的湿地草丛,沙地走起来其实很舒服,干燥,温暖。

    中途却有几处汇入那片海的支流,大多可以垫着石头过,也有例外。

    最后一个河流,走到岸边,她蹙眉。

    来的时候,是杭礼硬坚持把她背过去的,她连水都没碰一下。

    三月,她穿的并不少,还围着围巾,完全的冬末的打扮,湿了会很重,很难受,还会感冒,甚至捂出风湿。

    “寒总?”杭礼跟在身后,看着女孩在河边犯愁,“来的时候我背的大小姐,水不浅的,她不知道有桥。”

    来的时候,杭礼本来想让她知难而退,所以不走桥,谁知道她依旧要过。

    寒愈紧紧抿着唇,狠了心的不去管。

    甚至,为了让她知道什么是“难”,他命令张驰,“电筒关掉。”

    张驰为难,“先生?”

    男人把电筒拿了过去,关掉。

    森林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河水的声音,偶尔反射着隐约的光。

    摸石头过河,这种事,夜千宠并不太有经验,一个从南都出生、长大的女孩,哪里有机会体验这样的环境?

    三个男人就站在不远处。

    忽然听到扑腾河水的声音,传来女孩急促的惊呼。

    张驰一颗心顿时一紧,也顾不上那么多,把电筒拿回来就照了过去。

    待看清那一幕,惊得猛一个呼吸。

    而有人早已经从这边掠了出去。

    夜千宠是被他从河水里直接拎着上岸的,然后重重的被扔到一棵直径很大、横在地上的干木上。

    那动作,终于有了气急败坏。

    她轻轻的咳嗽着,被呛了,但是没喝河水。

    夜千宠确实有一瞬被吓到了,这会儿也有着惊魂未定。

    听到男人冷漠到了极点的声音,“你们回去。”

    话是对杭礼和张驰说的。

    两人当然不放心。

    但又敌不过他锋利阴冷的视线,想着,也许寒总想原谅她,但当着下属的面又不好丢了面子,下不来台阶。

    所以,他们先走一步也不算坏事。

    女孩坐在树干上,等杭礼他们走了,太抬头看他,有些喘,“你拉我上来不算的话,需要我自己再走一遍么?”

    “你还想怎么闹?还打算闹到什么时候你告诉我!”

    男人几乎把牙都咬碎了的低沉。

    夜千宠认认真真的回答:“我没闹,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决定权。”

    看着她那认真、淡然,又无辜的表情,再想一想她刚刚差点溺水的那一幕,这么深凉的夜晚,寒愈只觉得胸口被她点了一把火,滋滋烈烈的烧着,炙烤着他整个胸腔,有什么东西已经快要崩裂开来。

    那种极度的隐忍,张口的嗓音越是被染得冷郁,“你赌我当真狠不下心,嗯?”

    她听得出这里边的冷漠。

    微微仰着眸子,“能狠下心最好,不要管我的事,也就轮不到你给我安什么保镖,这事了了。”

    她反对带保镖这件事,现在几乎演变成了反感他的逼迫,如果这一次是这样,以后呢?

    难道他每一次遇到她不愿意的事,都要这样逼她么?

    “很好。”男人低低冷冷的字迹从唇畔迸出来,咬牙切齿,“你能耐了夜千宠!”

    她的名字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夜千宠觉得心头微微的一疼。

    他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她,除非已经气急了。

    下一秒,男人真的决然从她身边走开,只有那把没关的电筒给她扔在地上。

    一半的光晕远远照着他的背影。

    夜千宠抬头,看着他大步大步的往前走,始终没有回头,背影在昏暗的夜里绷得压抑而沉重,染着nongnong的愤怒。

    眼见着他的背影逐渐埋入视线所及的最后密林,她才终于没由来,又猛然的感到心痛。

    咬了唇,眼泪还是狠狠滚了下来。

    她低了头,看着自己早就湿透了的棉裤,连针织衫的下围也湿了一圈。

    就算还没走出沙地,这样的冷依旧穿过皮肤,钻入了骨髓,冷得让人发疼。

    她这样算不算赢了?

    但是很想哭。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那种呜呜咽咽的啜泣,放在阴暗的森林里,听来就让人觉得骸骨,声音一圈圈绕在林间,像无解的蛊毒,刺破血rou钻入心底,揪着心的疼!

    夜千宠已经不去想怎么回去的问题。

    隐约听到什么声音急速靠近自己,裹挟一阵风而来的时候,她慌乱的抬头,一道黑影已经重重的压了过来。

    紧接着,把她死死搂进怀里,力道重到几乎把她揉进身体里。

    头顶是男人压抑而几近颤抖的低沉,“你要气死我吗?你非得这样气我……千千!”

    她就那么被拥着,也不挣扎。

    只忽然一句:“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强迫我的事,还要继续么?”

    寒愈松开了她,俯下深不见底的眸子,原本就隐忍而心疼的胸口像要爆开了,“我在强迫你!”

    他的怒气又一次被挑了起来。

    夜千宠也觉得自己很能耐了,那样一个可以滴水不漏的人,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两次让他气得失了控。

    或者说,真正失控的还在后面。

    他的手碰到她湿得滴水的棉裤时,她是没什么反应的,下身都冰凉了,感觉神经比较迟钝。

    到他试图直接把棉裤剥掉,她才猛地看向他,“你干什么?”

    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转过来,唇畔那么冷,却也保持着他的一字一眼,“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迫。”

    女孩瞳孔微微放大,带上了一些惊恐,很努力的镇定压制也压不住,瞪着他,“你敢!”

    可他又有什么事是不敢的。

    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对她狠下心不再去管,这世上也没什么事能让他犹豫的了。

    “寒愈!”她的声音里有着真实的害怕,“你不能这么对我……”

    “说过,不准连名带姓的喊我。”

    这个时候,他在意的竟然还是她的称呼,显得那么冷傲,掌控一切。

    先前她坐在树干上,灌满水的鞋子被他粗暴的抹掉,然后一把将她抱了下来,站在了松软的沙子上。

    长裤虽然湿透了,但他也依旧不费多少力气就一把剥了下来。

    夜千宠整个下身失去湿黏黏的束缚,从感官来说,比穿着湿裤子好受,尤其他挡住了所有的风。

    可随之而来的羞愤把一切都盖过去了,她又气又慌,只顾着疯狂的挣扎。

    “我会恨你的!”

    挣扎得疲惫时,她说出这句话,看着他的视线早就模糊了。

    而那时候,寒愈已经脱干净她下面的裤子,自己身上的长款大衣却也裹在了她身上,足够长到她的脚踝,密不透风。

    听到她那一句的时候,他的动作有僵硬的停住,一双深浓的眸子里染上了伤。

    夜千宠仰着脸,眼泪没有停下,但是某一瞬也看清了他那样的视线,那样的眸眼。

    他怎么能强迫她?

    寒愈眸子里转为几分自嘲,这种事,他又怎么会舍得强迫?

    但她实在是把他气到头了,简直比拿一把匕首划他皮rou还要痛。

    捏着她的下巴,脸色阴沉,重重的吻下去,一副要把恶人做到底的架势,可是眼底并没有多么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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