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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永远》!】 (第3/3页)
们甚至一年都见不了一次。再说,你又不主动。” 小纲“气呼呼”地想,我要怎么主动啊?我是女孩呢。我够主动了,我都说出了“有没有想亲吻的感觉”这种话,后来有过好几次这样暧昧温暖的瞬间,他都正经淡定,没有突破性的举动。 她不相信什么距离啊自尊啊自卑啊,可以阻挡一颗炽热的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不嗣音? 三年过后,小纲成为了木叶医院的医疗部长,鹿远写信寄给她来说:“小纲,九月的时候,我们又能做同事了!我通过医疗忍者的考试了。” 他们,又能,在一起了。 她抱着电话,喜极而泣。 10.你的人生还有无限可能,我的已经是定局。 他该来的那一天,她在木叶医院外来回地走着,看着每一个过来的人。 从清晨,到黄昏,她想见到的人,一直没有出现。 她去找到鹿远的朋友。鹿远的朋友说:“鹿远不会来木叶医院了,他父亲战死在了前线,他现在还在前线执行任务,等回来之后,他得接管家族的事物。” 他不会来了,再也不会来了,之前的幻想,一起追春潮,一起看夏花,一起在冬天的马路上散步,统统都不会有了。 但她想见到他,马上就想见到他,她想念他,心疼他,牵挂他。 小纲向火影大人申请,去往前线。 没有停歇的赶到前线。 也不去问任何人,她自己去找,一个个营帐,她找他了,一张破旧的简易床上,他侧身睡在椅子上。 身上有汗味,头上有血迹,大概是太累了,睡相酣甜,连呼吸都轻得觉察不到,只是原本清秀洁净的脸,有了几分粗粝,唇边,也多出了一圈胡楂。 她轻轻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有风吹来,时光静好,空气里满是木头的气息。 他翻身,半睁眼,看到她,两簇比桃花更为明艳的火焰,忽然从眼底升起,一双手猛地将她一拉,搂入怀中。 他抱得那样紧,那样迫不及待,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片刻,又松开,双手仍然扶住她的胳膊,眼睛眨眨,脑袋晃晃,又摇摇她:“你真的来了?!我不是在做梦?!”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拥抱里,没有回过神来。 他却放开她,一跃而起,拍拍自己的脑袋,用一种“抱歉,唐突了”的表情笑了。 这个表情将她拉回现实,她点点头:“我刚好也分配到了这一出前线。” 如此随意,轻描淡写,将她的失望、焦虑、心疼,无形地溶解。 但他也许还是看到了,目光温柔坚定,声音充满感激:“我还好,你放心。” 前线周围有一处长着石榴树。石榴初熟,混合着红绿白暧昧不明的颜色挂在枝头。鹿远选了一个,摘给小纲,又摘了一个,自己掰开。 石榴果,满腹珍珠,唇齿舌间,酸酸甜甜。 直到告别的时候,他说:“小纲,你的人生还有无限可能,而我的,已成定局。” 看似他在表达一种叫“羡慕”的情绪,但小纲,还是听懂了掩藏的实质——拒绝。 他拒绝那可能充满希望的人生,与已成定局的人生交织在一起。 他盼她,海阔天空,任意遨游。 她深呼吸,定定神,将勇气凝聚在唇边,讲出一句:“村子里也有桃花,像那年我们在山里遇见的那样美。明年三月,你要不要来看?” 他的喉头动了动,没说好与不好,只是轻声地道:“嗯。” 小纲忍了很久的泪,终于在鹿远扬尘而去的那一瞬间,奔涌而出。 11、放下?春天的鸟鸣和夏天的花朵,最终将她挽留。 她成为了木叶医院的院长。 然而,她却在小睡后的片刻,或者忙碌后的间隙,偶尔也能闻到,木头的气息,石榴的气息…… 那些气息,是青春的气息,是第一次爱的人的气息。 也有那样的一天,她被朋友追问“你怎么还不恋爱,你长得又不差,你是不是有心病啊……” 仿佛行至山穷水尽,未见柳暗花明。 坐在木叶医院院长室,小纲郁郁寡欢,心生绝望。 天下着大雨,冷风阵阵,雾气弥天,薄薄的外套遮挡不住森森的寒意,其实那寒意,是从心底里缓缓外渗的。 她毫无目的地望着店门口,雨太大,也没什么人。 就那样望着望着,一道灰色的身影,逆着光,慢慢走进来。 阳光。 阳光。 阳光。 金色的阳光,从天空倾泻而下,nongnong地,暖暖地,将她笼罩,包裹。 那么温暖,明媚,撼人肺腑。 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肆意享受着阳光的普照。 失落、郁闷、绝望,那些郁积在心底的灰色情绪,在一瞬间,被阳光蒸发不见了。 她又微笑了,天晴了,真好…… 睁开眼,还是在熟悉的办公室,两株绿萝茂盛厚实,门外的大雨依旧下着,无边无际,白茫茫的一片雾气,难道从未曾天晴过? 然而那明媚的阳光,融融的温暖,确确实实是她的真切感受,而那些灰色情绪,果然已荡然无存。 微笑,还在嘴角。 “你好。”寻声望去,是刚才那道灰色的身影,待她看清他的脸时,那股融融的暖意,又从心底缓缓升起,原来,是他,是他的出现,带来这犹如阳光普照的瞬间。 那么清冽的眼,如墨的眉,洁净中略带粗粝的脸,还有,殷红如樱的唇,这一次,她终于相信,这世上,有一种相遇,叫做“一眼万年”。 ——鹿远,不是你。 ——鹿远,可惜不是你。 ——鹿远,原来可以不是你。 ——鹿远,我终于放下了你。 是放下,不是放弃。 放弃还心有不甘,而放下,是完完全全,内心澄明一片。 放下了,心就静了,胸怀就宽了,就有空间接纳幸福了。 她终于知道,暗恋只是美好,只有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啊,那才是幸福。 那才是她要的幸福。 终、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 后来,暗部同期聚会中传出小纲的婚讯,那个男人温厚儒雅,爱她至深; 后来,又传出鹿远的婚讯,那个女子是鹿远的同族,精明干练,能助他一臂之力; 再后来,又有人说,凡是有小纲参加的同期聚会,鹿远都会刻意逃避; 再再后来,又有人说,鹿远和小纲,在各自结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其实,小纲知道,是见过的。 那一年的春天,他们暗部预备成员时期老师的生日,原以为还在边境赶不回去的小纲,总算在生日开始前赶到了木叶村。 她出现在大厅正门的那一刻,一道身影,起身离座,从侧门匆匆闪身而出。 她追过去,追着他好几十米,却只看到一道穿灰色的衬衫背影,从一株桃树下,一掠而过。 桃花妖妖灼灼,华光满枝。 而她,终于没有看到他的脸。 一别经年,有泪如倾。 陪我成长的那个少年,是你陪我成长到可以坦然接纳幸福的年纪,你的眉眼,是否清冽如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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