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四十 行将风吹贵人来,无缘擦肩两兄弟(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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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 行将风吹贵人来,无缘擦肩两兄弟(下) (第2/3页)

!”

    “你……”刘芳华气结,无言以对,一直以来,都是她欺负别人,怎料今日被别人骂。

    天绍志自从修习了《幻影神功》,功力大增,此番涉足江湖,当然今非昔比,那伯麟权衡利弊,自不愿甘冒奇险,猛然探手入怀,掷出一物。

    只听一声爆裂,一阵轻烟徐徐飘来。

    郑明飞以为有毒,大叫道:“小心!”

    天绍志赶紧拉住钟妙引避到一边,待烟气散尽,往前一看,伯麟与刘芳华已不知去向。

    钟妙引跺脚道:“卑鄙无耻!打不过便溜!”

    郑明飞见恶敌已去,好生感激他们伸出援手,回看他们,上前谢道:“多谢少侠出手相救!”

    天绍志回抱一拳,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那钟妙引抢在前头,笑着道:“行侠仗义嘛!不必言谢!”

    双方揖手道别,天绍志与钟妙引一摇一晃,又回到小店。

    郑明飞远远望着他们,却不知这天绍志就是天绍轩的弟弟。

    也是天绍志没有开口,都是钟妙引讲话。

    原本天绍轩也识得钟妙引,听声音不会分辨不出,可天绍轩此刻昏迷未醒,而郑明飞与伯麟相斗时,始终不曾提及飞云山庄,倘若有飞云山庄一星半点消息,天绍志也不会无动于衷。

    毕竟飞云山庄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也略有耳闻,可适才伯麟也未通姓名。

    郑明飞见干贤唤她,便跳上马车,再没耽搁,匆匆离开。

    在日后众家争夺天名剑一役中,天绍志实际上是个不可或缺的得力帮手,也多亏了他,华山才免遭一劫,这都是后话,且先不提。

    却说天绍志以后还有不少的劫难,只是眼下还不知情。

    他与钟妙引坐在店里,因酒菜早被倾翻,也没了心情。

    钟妙引与他商量了一阵,便要骑马玩一玩,天绍志故作懵懂,逗她道:“骑马?你会吗?”

    钟妙引跃跃欲试,早已按耐不住,连将他往外拖,说道:“快走嘛,别磨蹭了,倒时候呀……你就知道了!”

    精心选了两匹良驹,钟妙引一手牵一个,到了外面,跃上马背,在上面吹风半响,始终不见天绍志动弹,催促道:“快点,你不是很担心伯父与伯母嘛!”

    天绍志仍是不动,杵在那里,连马也不碰。

    钟妙引惊咦一声,翻身下马,问道:“你不会是不会骑吧?”

    看天绍志呆呆的样子,望着马儿出神,她只道自己猜对,一时有些瞧不起他,轻轻镭了他一拳,嗔道:“刚才怎么不说?真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

    天绍志也学着她昔日的口气,说道:“这怎能怪我呢?我上有姐有哥,凡事都不需要cao心,从小到大啊,都没有怎么出过门。”故意默不作声,瞧着钟妙引的神态。

    只见钟妙引虽然失望,却也没有瞧不上他的意思,掖着衣角,还对他有份依恋道:“你该早告诉我,现在怎么办嘛!”

    天绍志猛然笑了笑,心里欢畅至极,钟妙引正低头叹气间,忽听身后传来马嘶声响,回身一看,他已坐在马上。

    钟妙引才发觉上当,也不示弱道:“你又骗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戏弄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瞧我待会儿把你甩在后面,不理你!”

    岂料她才上马,天绍志已扯住缰绳,夹一夹马肚,扬长而去,远远说道:“我哥教过我啦,跟你玩玩嘛,要想胜过我,那就快追呀!”

    两人分别打马疾驰,一前一后消失在远方。

    到了苏州,直入苏府,天绍志连向苏神医打探父母情况,自然是扑了一空。

    两人又失望的往回走,刚刚从西街离去,郑明飞就与干贤扶着天绍轩从东面入了苏府,这对兄弟再次擦肩而过。

    苏神医将郑明飞迎进府中,干贤的任务已完,便原路返回。

    苏神医看了看天绍轩病情,幸亏送的及时,也好在独孤傲以续命丹药保天绍轩一命。

    苏神医宽了心,随即命人准备一只大木桶,又教郑明飞打来热水倒入桶里,然后泡入些药材。

    一切准备停当后,苏神医才令两名家仆褪去天绍轩衣物。

    郑明飞有些尴尬,便关了门,立在外面。

    正在她等待的间或,听到有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长廊的寂静瞬间被踏破,远远地,走来一人,就是那经常不着家的苏乔。

    郑明飞此刻自然不识,见他来到跟前,礼貌地侧身让了一步。

    那苏乔却在郑明飞身边停下,将她扫视了两眼后,又朝门扉瞅视,门虽紧闭,但苏神医在内说话的声音还是清晰可闻。

    苏乔忽然冷冷一笑,那神态,直教郑明飞浑身战栗,还不明就里,就见他已冷哼一声,又走开了。

    郑明飞非常莫名其妙,还以为这人针对自己,暗思自己并未开罪与他,他因何如此?正想喝住他问个清楚,房门霍然被人打开,苏神医现身门前,朝远去的苏乔唤道:“乔儿!你站住!”

    苏乔有些偏执疏狂,但还是止住了脚,可半响方才回转身子,眼睛却不盯苏神医,而是瞟着院落。

    好熟悉的眼神,苏神医望见,心中一阵刺痛,好多年了,他从不肯改变,一时间又难过又宠溺,不忍怪责,只是轻声问道:“你又去何地玩耍?”

    苏乔似乎也不想面对苏神医,仅仅望了一眼,把头侧开,冷冷道:“去喝酒!”说的心不惊rou不跳,如同对待个陌生人。

    苏神医叹了口气道:“你不能一天到晚都去喝酒,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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