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二百二十料得君影从无变,徒染一门伤暗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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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二十料得君影从无变,徒染一门伤暗秋 (第3/7页)

以好好地保护你周全,即使天涯相隔,知道你过得很好,我柳枫这一生,也就无憾了!不管我是否在走一条不归路,是看不到前途和希望,还是葬身在这条路上,万劫不复,我心依然。曾经因为你而拥有了快乐,我为它高兴,柳枫的人生也还是多姿多彩的!”

    端木静被他一激,本该怒火升腾,可她也渐渐摸顺了柳枫的脾气,学会了控制自己,就直视坡下道:“你已经不要她了,还在我这里替她说话。我问你,你以什么身份?是李太尉,是李唐庄宗李存勖的皇孙,还是天绍青的丈夫?”

    柳枫不言,她又道:“本公主问你话,李皇孙,你听到没有?”

    柳枫恼怒已极,却忽然一笑,直接置之不理。

    端木静感到他有意轻视自己,便道:“若你回答不出来,那我找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与你也毫无干系,你何必管这闲事?”

    柳枫还是不言,就让她自说自话,她便不客气道:“你就是狂傲!”一言及此,猛地骂道:“该死!”

    柳枫冷哼。

    她延视柳枫,说道:“你现在能安然无恙,我也早知她必不会动手伤你,她护你都来不及!所以我也不想费什么心思,就引你到这儿来,我知道你一定能看到我留下的信号!”

    柳枫接话道:“本太尉没工夫与你瞎扯淡,我来就说两句话!”话声略一停顿,目光一冷,扫定端木静道:“我警告你,不准你以后去找她!”

    端木静不仅不怕,反而道:“警告我?凭什么?你既然和她没有关系,凭什么教我不要找她,而且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都不要她了,还敢在此发号施令!这是八公山山脚,不是节度使府,更不是太尉府!”虽是佯作无事,心却在滴血。

    柳枫的心意,她此刻已看的再清楚不过了,也知道他的心不可能回到自己身边。

    柳枫总是不相信她,认为她心怀恶意,如当初在月明教一般,会处处不择手段对付天绍青。想及这些,端木静便恶意相向,硬与柳枫抬杠道:“我去找她,又不是找你,干你甚事?”言未毕,不禁睹着柳枫,失笑道:“你怕我对付她?我现在同情的很,不过我也不是被你吓的,不妨摊开说吧,我教她杀你那些话,不单是教她,也是我想做的!有时候死了一了百了,何必受罪!”

    柳枫冷嘲道:“杀我?你杀得了吗?”

    一旦忆及月明教,她与程品华暗中所做的事,他心里便极度恐惧,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恐惧,他不愿去想,遥指高坡,詈声道:“你敢去找她,我就杀了你!”

    端木静气定神闲道:“那你大概忘了,我从来都不是个听话的人!”言罢,看定柳枫,连叹道:“你真是命好,有个对你这么好的女人,你不要!”

    柳枫见她没头没脑,故意气自己,便没好气道:“我的事,你少管!”

    端木静面上一寒,道:“我可不是她,可以对你大发慈悲!”当下目现煞气,好似要与柳枫动手过招。

    但她又没有这样做,遥视柳枫,陡然笑道:“既然你可以不要她,我当然也可以与你反目,我们这一类人,是什么心思,你一定很有经验,不要以为我端木静没有你不行,我可以比她狠十倍,小姑娘般的甜言蜜语,可哄不了我。”许是她长期忍受寂寞,也自小受感情摧残,早已对人类的情感不再抱有幻想。

    她是个理智的人,也可能是个很傻的人,因为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她这方法完全不对。

    或者,她已完全死心?

    说至此处,她还似对自己信心十足,接着道:“而我早不是个能够被爱轻易所哄的女人!也不是当初的端木静!”

    柳枫扬高声音道:“你未免太自作多情!我早告诉你,不要来惹我,若再出现我的面前,我一定饶不了你,你胆子还真大!”

    端木静孤立高坡,盎然道:“无数的事实,和经验告诉我,只有像柳枫你一样无情无义,才能够不教自己流泪痛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要她,当然我又说错了,你不是不要,而是不敢要,不能要!”

    柳枫被她此语说中心事,神色一变道:“你……”手指微颤,指向坡上的端木静,只觉其话语更加阴森,天倚剑与自己的仇恨,应该未宣扬这般快,端木静所言,如何令他越来越奇怪,心头隐隐不安。

    他强作镇定道:“还知道些什么?”

    端木静淡淡道:“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的杀父之仇啰,你大概不知道吧,造成你与她今天的局面,我也有一份,你与天倚剑的仇恨可终于爆发了,只是你被困于战场,不能亲赴长安,弑杀仇人,说来也遗憾呢。”

    柳枫闻言,立刻听出她的话外之意,说道:“你此话,是想引我离开寿州,好去找天倚剑,然后你们的大军……”蓦然惊觉,不觉心神定下,大笑道:“朱友珪,他到底还是怕我的!”

    端木静见状,暗自气恼,此意图又被柳枫看穿,她本意是要保住柳枫一命,也深知若要柳枫离开寿州,难如登天,而她若直言规劝,定为柳枫看轻,柳枫也未必信她,可现下他又太过聪明。

    哎,她连叹一声,心头微苦,却佯作引诱状,避过柳枫话锋,兴致哉哉道:“想不想知道是谁让你明白这个秘密的?是我,是我故意泄露给了程品华,不然你真当她是个神仙,什么都知道,是我暗示她告诉你的,你不感激我?”

    柳枫冷冷道:“原来是你!”猛地拔剑出鞘,双脚离地而起,飞身掠向端木静。

    他早该想到这一点,朱室两兄弟隐匿华山派十七载,对华山派的情形,当了如指掌,区区一个程品华,又岂能在太乙山上轻易打探出秘密。

    他动剑,端木静似乎早有警觉,手持紫竹箫,飞跃而下,裙衣在山风中疾摆,鼓荡开圈圈漪澜。

    柳枫也张开手臂,如穿云破雾,青衫四角灌风,翻卷着飘起。

    两个人,一个直冲云霄,一个临空飘逸,向下俯冲,看似迎向对方,实则眨眼间,已擦肩而过。

    柳枫见她折身,忙就回转,待两人齐都落定,端木静以箫遥遥指定柳枫,喝道:“柳枫,你记住,我是静仙子,永远都变不了天绍青,她舍不得杀你,我可舍得的很!战场相见,我不会留情的。”此言罢了,就要决绝而去。

    转身的刹那,她的眼泪已婆娑般流下,奔逃甚快。做一个艰难抉择,从此再也无悔,就这样告别。

    她没有走出数步,柳枫猛然怒喝道:“站住!”

    端木静未免被柳枫看穿,背着柳枫,有意引开他的思绪,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不赶紧去看你的天绍青,如果你执意杀我,今生便休想再看到她!”

    柳枫闻言一慌,就想立刻揪住她问个清楚,但他向来忌讳男女碰触,问道:“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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