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二百二十八为何世事几多变,不散浮萍也欲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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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二十八为何世事几多变,不散浮萍也欲行 (第3/6页)

,那只因他不能,而非不愿。

    谁说柳枫的感情就不深厚呢?他只是把感情埋在心里,无法去诉说,没有江湖客那样的豪迈和自由,也无法去表达,自然外人难以觉察真假。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身体会有异状?那茶莫非真的有毒?

    他眼前忽然出现天绍青适才的面容,越想他越伤心,猛地进入一间舱室,将士兵们都喝开,教他们各守各位,没他的吩咐,不得擅自进入他的房间。

    他不想受到任何惊扰,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看穿。

    士气不可颓,大船仍在朝正阳关逼近,他关上房门后,腹痛如绞,不住自问:“为什么?不可能,以前你三番用计从我手下逃脱,连那狗贼黄居百都愿意施救,为了个狗贼,不惜和我拼命,更不惜闯蜀宫,为不相干的人分忧,今日你怎会杀我,就因为我柳枫那一次的无情吗?”

    一面想,他一面摇头否决,盘膝坐在地上,开始闭目运气,然运气一息,只觉得浑身火热,身体宛如爆裂一般,他只好脱下了盔甲,只剩一件白白的里衣,饶是如此,热汗也仍然从他的额头渗出。

    然柳枫也非是怕得要死之辈,只因他知道,他根本不会死,只要到达正阳关,眭听轩与李清尘中的任何一个,都可助他。

    气息紊乱,接连下降,柳枫静静地坐着,慢慢调整心态,忽的眼睛大张,瞥向一旁,冷喝道:“还不给我滚出来,更待何时?”

    一个娇笑声音随即响起:“哟,你这引蛇出洞,总算是成功了!”

    接着,舱板被人用掌轻轻击散,底下钻出两个人来,轻巧一跃,便就落在柳枫面前,不是双夫人与李清衣,却又是谁?

    柳枫似是早有察觉,也不觉怪,脱口道:“你们用青儿引开我的视线,然后伺机潜伏入船,不然你们哪有那般好心,平白将青儿送给我?”

    双夫人一笑道:“原来你猜着了咱们的用意。”

    柳枫冷冷道:“若不是现在时机成熟,你们肯出来?”看向双夫人,斜起眼道:“下面地方小,这许久,可没把夫人给憋死?”面寒如铁,态度也不友好,显见正忍着怒气。

    双夫人将轻纱一抖,凌空一抛,温柔地拂向柳枫面颊,眯起眼睛,痴笑道:“哎哟,死相,我死了,你怎么办嘛!”

    柳枫伸掌将那轻纱拍落,怒道:“你要把我接回白衣国,为你们所用,抵抗外贼,就不会看着我死,况且杀了我柳枫,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

    双夫人悠悠地在他面前踱走数步,延视柳枫,颔首道:“说的不错,你对本夫人大有用处,夫人我怎么舍得让这么英俊神武的少年郎死掉呢?别说保护了,讨好都来不及呢!”目送一道秋波,便就倚坐在柳枫对面。

    柳枫眉目似剑般直射着她,伸出一臂,不客气地道:“解药何在,拿来!”

    双夫人见他那般凶煞,啧啧连叹数声,目光斜瞥旁处,甚是悠闲地道:“这话从何说起,夫人我从哪里给你弄解药去!”语声一顿,觑着柳枫,笑盈盈道:“你又中了什么毒呀,看你这会儿说话中气十足,哪有什么事嘛!谁下的毒,你该问谁要呀!”

    柳枫死死盯着她,狠戾道:“是你下的毒,我不问你要,问谁要?”

    双夫人见他气成这样,丝毫不着急,事不关已地道:“问你那相好的姑娘要呗!”

    柳枫不依不饶,显见咬定是她动的手脚,怒哼道:“少装蒜,那盏茶,她从丁氏酒楼走出,便一路带在身边,用酒壶盛着,她的手不曾离开过那酒壶,她如此谨慎……”

    双夫人立刻截住话道:“那就是了,既然她老早就在防范我,又怎么会让我碰那酒壶?你呀,要知道,是她在谋杀亲夫!”

    柳枫愤怒道:“绝不可能!”

    双夫人膛目道:“事实俱在,你还不相信?”

    柳枫断然道:“这个世上,谁都可能杀我,只有她不会!”说的义正词严,绝不允许有任何反驳。

    不待他说完,李清衣已经在旁边叫道:“柳枫啊柳枫,事到如今,你还在自欺欺人!只有她才最有可能接近你,而你……显然也很相信她!”

    柳枫努力端坐如常,使人不要窥出他此刻的虚弱,板起脸道:“她是我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若连她也不信,世间还有谁可以令我信任?若是那般,柳枫便猪狗不如,不配为人。”说着,冷笑一声,似自嘲般接说道:“我柳枫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英雄好汉,但也知道,最低限度,应该如何对自己的妻子!”

    李清衣冷笑道:“你对待的方式,就是把她丢在外面,不闻不问,那我可不敢恭维。”说到这里,她想起了李清尘,心中冷哼:他也一样!

    柳枫对李清衣的讥诮毫无怨言,许是被此语带起话头,望着深处,眉目凝聚起来,陷入回忆中道:“是,这么对她,我绝情,我冷漠,我更是一个畜生,任凭你们怎么骂我都行,我也绝不会不承认。我此生有负与她,只要除了那件事外,无论她求我什么,我都答应她!”说此,苦笑道:“可惜她什么也不求,分开了大半年,只求我喝一杯茶!”一时眼眶涌出泪水。

    柳枫扭过头,也不看双夫人与李清衣,强忍着道:“那样的情形,我……我怎么能再次让她伤心,觉得我在怀疑她!她对柳枫是那样的好,在自己jiejie面前,为我承担罪过,甘愿替我死,我若连喝茶都不能答应她,我……我……”

    为什么会是这样难,柳枫说不下去了。

    李清衣闻言,笑的好生欢畅:“所以你就把那杯茶喝了下去?”

    柳枫郑重点头,神容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之意。

    李清衣神秘地望着他,道:“现在你还不怪她?”

    柳枫摇摇头,认真道:“我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有什么好后悔的!”

    李清衣跳起来道:“那你有本事,就把毒逼出来呀!”

    柳枫冷冷道:“本太尉没有闲工夫与你们闲扯,不想我叫外面的人来将你们打死,就乖乖地把解药拿来!”

    李清衣不管不顾,双手叉腰,瞪视他道:“你如果真想叫人来,刚才就会让人把我们抓住了,显然你身体出了状况,现在并不想被人知道。你怕影响军心,所以才把自己关在这间屋子里,独自逼毒!”

    柳枫并未否认,反而脱口道:“你们有求于我,自不会把我害死,那药自然也就不是毒药,何况就算那是毒药,我也有办法先打死敌人!”言语狠绝,面色冷酷。

    李清衣从侧瞧着他,嘀咕道:“跟我大哥真像,总是拼了命忍受,好像自己就是个神,谁也打不倒!”不由面露轻视。

    柳枫听入耳里,顿时眉目肃紧,打量了她须臾,道:“你讨厌你哥哥?”

    李清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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