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二百四十经年才干憾落衰,当世谋人惊入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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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四十经年才干憾落衰,当世谋人惊入局 (第3/6页)

邀请他们在摊铺挑上一样小东西,作为回礼,别看那礼物,可非不起眼的街头杂货。

    有的人见怪不怪,倒能漾笑接受,有的则被宝物迷住,什么都抛到九霄云外,而有的人小肚鸡肠,就难免与同伴窃窃私语,言柳家父女做作,有意吸引李弘冀。

    有了李弘冀压阵,若与柳家父女极好,旁人就算想参奏一本,也无从下手,免不得就要开罪皇室。而且李弘冀现下大胜归来,正当皇帝李璟恩宠之时,没人愿意在虎嘴上拔牙。

    柳敏儿自也不笨,当然不会选那价值连城的稀世之宝,那不是遭人嫉恨么?只是偶然在什么物件上镶些珍珠玛瑙,然后配上些字画,还有市井上所见的酒酿之类。

    李弘冀却在那里舞剑,舞出几招,就将手中剑抛回摊铺,言一声‘换’!

    柳敏儿立刻就再抛一把,李弘冀飞起接过,柳敏儿再抛,他再接。

    李弘冀身手灵便,衬得身姿瑰玮,形容潇洒,一脸俊逸,自得官宦艳羡,一片叫好声响在庭院之内。

    原本李弘冀都快要停下了,可是不知何时皇叔李景遂呵呵带笑,在不远处作诗赋词,又有一大批皇叔党羽围在四周,为李景遂助阵。

    那时,李弘冀本来礼貌周全,才解下自身佩剑,双手捧出,朝柳敏儿递过,意味深长地笑道:“有劳姑娘破费,适才本王进府,尚未遇此场面,备了些粗薄礼物,可姑娘助我之恩甚大,又陪我一个中午,实也累了,本王谨以此剑赠我们的巾帼英雄,还望姑娘笑纳!”说罢,转身而去。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柳敏儿叫人收摊备宴,才一走去前厅,就在阶前见到李弘冀又捡来一柄剑,负气舞动,柳敏儿朝别处一瞄,看见原是皇太弟李景遂在高声赋诗,那李弘冀因觉皇叔故意卖弄才学,有拉拢朝臣、与自己争胜之嫌,气不过,就将萧然居士所授的剑法一一施出。

    两人都引来人群围观,李弘冀认为柳氏父女本是邀请自己,作为答谢,自己该是首客,皇叔不该抢自己的功劳。

    此番皇叔如此做法,在他的思想观念里,是教柳毅归为皇太弟府,而弃自己,只因柳氏父女常年走水路,是不可多得之才,显见皇叔也想插手淮河水师营建一事。

    李弘冀非常不满意,实际上李景遂确实是听闻柳府设宴,李弘冀身为座上宾,会是首列,而李枫也会到场,他一听李枫在内,也就来了。

    他时刻要管制李弘冀,唯恐李弘冀与贼结党,铸成大错,是以需要看守,他诗中所吟俱是暗示李弘冀。李弘冀越听越恼,猛然唰唰舞出几剑,那剑就带起了杀气。

    旁边人自然看不明白他们的哑谜,还当两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是诗也越来越意境非凡高超,文采风流,剑也越来越劲气逼人,十足的漂亮,次次穿风而过,都能听到那破空的声音。

    李弘冀非是鲁莽冲动之人,素来谨慎,此刻虽有蓄势待发,控制不住之象,却不会真就赶前刺杀李景遂。

    但他剑势凌厉,已教柳敏儿看穿了八分,两人虽然相隔数丈,有段距离,可以她习武的天性看来,李弘冀目带凶光,时不时瞄瞄皇太弟李景遂那头,剑势便更如狂风卷浪,凶猛异常。

    她当下轻哼一声,心里积压的不忿尽都发泄出来,是以仅仅看了两眼,就转身而去。

    恰在这当口,李弘冀停剑喘息一口气,刚巧就将她这冷视的神情瞧入眼内,那不服之气又冲上脑门,而且也实感柳敏儿目光怪异,就陡然大步一闪,排开**走出,追上柳敏儿问道:“柳姑娘,请问你是不是对我有成见?”

    柳敏儿实在忍不住了,脱口道:“敢问燕王,方才那剑法可是在萧然居学来的?”

    李弘冀一愣,讶异地看着柳敏儿道:“原来你对我态度的转变,就是因为这个?”

    柳敏儿转过头,冷冷道:“臣女愚昧,还请燕王莫要怪责到家父头上!”

    李弘冀乍听她提及萧然居,心内一惊,忙就问道:“此事……你从何处得知?”避过众人,走去僻壤处,与柳敏儿站定。

    柳敏儿正在生气中,看也不看他,就回道:“臣女只是想知道李太尉以往发生的事情,好对症下药,所以前日见李太尉的亲随柳世龙从濠州回来,就择来询问,他跟随李太尉辗转边陲打仗,且曾又是我们柳家的家仆,便告诉了臣女此事。臣女也知此属于机密,燕王大可放心,臣女还想多活几年呢,不会宣扬出去。”

    李弘冀见她说话带气,简直义愤填膺,还是大为不解,直言道:“有什么话,请说!本王思来想去,不知道哪里错了,这会儿实在需要有人为我解惑!”

    柳敏儿斜目看他,尽量不使自己浮躁,婉言道:“那剑法乃燕王眼中的贼子所授,燕王之所以将他关押,也是恨之入骨吧?”

    李弘冀点点头,也不否认,既然柳敏儿把话敞开了,他也没必要遮掩。

    柳敏儿见他还算坦诚,多少有点安慰,口气又缓了缓道:“既恨他,那也就是弃之如敝屣,那为何在人前斗胜,还要用敝屣之人的剑法?”

    “这……”李弘冀又一愣。

    柳敏儿欲吐为快,就继续道:“本来燕王若不以强势压他,用他之剑法,无可厚非,既将他私自扣押,肆意欺凌,便是欲求摆脱,打心眼里看不起此人。可燕王非但强占他之家宅,将其经营多年的财资当做从朱贼处打劫而来,成为了燕王的战利品充公,大唐的臣民都以燕王为傲,若燕王真有非凡的志气,就不该冒着巧取豪夺之意,拿他之物,在人前显耀呀!那剑法岂非也是铁证?”

    李弘冀闻言,连将柳敏儿上看下看,非常不可思议道:“一番见解,出人意表,本王领教了,实也挑不出姑娘哪里说的不对,若非你提醒,这些事,本王倒真没有想过。”

    柳敏儿接话道:“那只因燕王出身皇室,习惯了将敌之物,据为己有吧?”

    李弘冀又是一阵愕然,惊愣道:“从来皇室都不曾觉得,将恶贼仇敌打败之后,还要将他们的东西还给他们,也断无归还之理!”说至此处,他倒心平气和了,微微一笑,睨着柳敏儿的目光,也有了几分深意。

    他想了一刻,徐徐看定柳敏儿,突然反掷一词道:“针对你所说,我也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镇定了一下,他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就拿杨澈来说,他所得一切,来路不正,是以暗害多名无辜少女为根本,若言他当初建造萧然居,是他吴国杨家的皇室之财,但他们杨家又何尝不是从百姓处掠夺而来?既然这些东西,他也在巧取豪夺,那也就不属于他,如今本王将其财尽归国库,用来强大我们国家,它日再散之于民,姑娘以为,此做法对也不对?”言罢,意念坚定,定睛延视柳敏儿,就在等柳敏儿如何措词回话。

    柳敏儿也一怔,不得不承认李弘冀所言:“臣女也受教了,燕王言之自也有理,那么……就当臣女指责此点是见识浅薄,信口开河好了!”

    一旦被别人指出错误,并予以纠正,这柳敏儿还真是直截了当,自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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