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二百四十六吹落夜光无闲地,分开蒙雾重阶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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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四十六吹落夜光无闲地,分开蒙雾重阶尘 (第2/5页)

份恩德,韩壬就是一辈子也报答不完的呀!如今先父逝世多年,这报恩照顾公子,属下自当义不容辞。”

    宗文灯忽有所感,转面问道:“咦,听楚宾说,你后来寻到了令尊,是如何寻到的,而令尊韩荣又是怎么死的呢?”

    韩壬面现戚容,四面望望道:“就在此秘窟病逝,守着那一箱箱珠宝……”言说间,走去石桌,轻轻转了转,清潭的一面石壁忽的裂开,眼前视线更阔,现出个精光辉映的石室,足有十数丈长,全是光华耀目,摆放着宝箱。

    柳枫与柳敏儿被珠宝金锭之气所慑,不由齐都一怔,这岂非与韩壬刺杀柳枫时所用的宝箱一样么?

    但不知道这珠宝何来,二人只道是宗家私藏,要么便从它处掠夺,一时是好奇心大起。

    那边厢只见三人时而驻足看看,互相踌躇,韩壬叙说道:“五十多年前,四方大战,此地也不清净,就有和尚没饭吃,但凡庙宇,就人影稀少,渐渐上香拜神的人没了,和尚也没了,幸存的人没有香火可供奉,有的就自给自足,在外种田种菜,有的就四散而去,或盘山为盗,或受官家招募入兵,或者有和尚就提议,寻求富户化斋,于是此地也就分出两座庙宇。”

    宗楚宾琢磨道:“这多半是和尚们遇到生计问题,互相争执不下。”

    韩壬点点头,续道:“不错,面对门下子弟各奔东西,那掌门智仁大师与师弟们意见不合,其中有个智信和尚,素与先父为友。”

    宗文灯就接话道:“但偏偏你父出自汤山九玄剑派,且生性多情,惹出不少祸端,树敌无数,被人穷追猛打,最后找不到他,都打上了汤山,以致九玄剑派到处擒拿他,他呢,就不敢回山门找师祖认罪,刚巧被智信和尚所救,两人称兄道弟。”

    韩壬不待他说完,就道:“那掌门智仁大师却是一副倔脾气,不肯收留先父,其师弟智信和尚就与掌门闹翻,带了一帮弟子,在先父的资助下另立庙宇。没想到好景不长,奈何这山上与山下两家庙祝,早在先父之前,就嫌隙已久。有和尚忌妒心肠,就道先父乃穷途之人,自保尚且不及,何以有钱?智信和尚临去之时,定是偷取了原先庙里的银两,才能成事,扬言要智仁掌门清理门户,又诬蔑智信和尚杀人越货等,起先双方各自解释一番,也就是了!后来事态愈演愈烈,人穷啊,没法活下去。”

    顿了顿,他续道:“智信大师升坐庙祝后,**添备香火的人一旦增多,另一头的庙祝自然就有微词,只因两家占领一座山头,就觉得是故意不给对方活路。有天就在好事之徒的挑唆下,双方进行斗殴滋事,先父帮朋友心切,一着不慎,伤了智仁大师,智仁大师本就傲慢,看不惯先父为人,也就斗胜心上来,力战先父,死缠到底,结果当场送命。他的徒众都因此心生怨愤,先父与智信大师自也没捞着好处,当时虽将小人物击败,但也自此种下祸根,那帮小和尚明面上不是对手,就行暗招。”

    宗楚宾听此变色,见韩壬不住打量四周,诧异道:“难道就是这个暗道?”

    韩壬并未否认,沉吟道:“他们发现了地下有个天然溶洞,就偷偷开凿成秘窟,但工程实在太过浩大,以他们的能力,完全不行,可他们居然不怕苦累,日夜兼工,先父自觉奇怪了,因何这帮和尚如此卖力。先父知道,智信大师因掌门师兄之死,心怀愧疚,不愿同门再自相残杀,也不打算理会那帮和尚了。先父就瞒着智信大师,请来能工巧匠,也从另一面凿开秘窟,想看看那帮和尚因何这么卖力,地底下到底有何秘密。也就是这样,发现了这个秘密所在。起先在外面清潭中还放置着几箱银子,都被那帮家伙挥霍一空,当时还未察觉这大批珠宝在这里面藏着,不过他们都怀疑还有更大的宝贝,所以就不声张,拼命在秘窟里挖掘,最后引发一场大屠杀,尸体都顺着那条河飘走了……”

    韩壬走到外面,遥指清潭另一头的河流,那河正通着清潭,从柳枫与柳敏儿脚下淌过,两人闻此一惊,赶忙将身缩回。

    只听韩壬道:“和尚们泄露了先父身份,联合九玄剑派缉拿先父,最后智信大师只好还俗,与先父亡命天涯,没过几年,先父被九玄剑派和仇家逼得无处可去,又不愿为官,就与智信大师分别。智信大师凭着自身才干,入朝为官,而先父就被仇家所迫,与亲子分散,虽幸得老祖宗救了属下一命,但自那后,他老人家寻不见我,就悄悄回到了地下秘窟,渡过了晚年,临死之际,给智信大师送了封信,若不是见到那封信,我也难以来到此间。”

    言未尽,韩壬也泪眼朦胧,有些怅然道:“原来先父再次回到这里,孤零零的,身旁也无同伴,不及年馀,就亡故了,临死前,寻到了这许多珠宝,但一个人弥留之时,也享用不了,就想留给我,可又怕智信大师获知后,将这些金银钱财都献与朝廷,所以信中言辞隐晦。直至老祖宗走了,我也没有参透。老祖宗有所不知,你一去数年,音讯全无,属下未曾参透先父的遗词,无有钱财傍身,只好与公子四处漂泊,公子便授予韩壬宗家总管之职,韩壬一直觉得公子颇有远见才能。”

    宗文灯垂首沉默片时,道:“哎,十年了,想当初制服那老怪物上官于桑之后,我就想暂时避一避风波,待一切安定,回头找你们,岂料回到宗家故地,已经是一片**……”

    韩壬就惋惜道:“发了水患,淹死了很多人,也将附近村庄淹没,老祖宗自然找不到了,我跟公子幸免于难,就将烟霞轩迁移到别地去了,前几年也回过几次,但都不曾见老祖宗返回,想来是错过了!”

    宗楚宾在旁观瞧宗文灯神态,忽然道:“**,有件事,楚宾始终想不明白。”

    他还未道完,宗文灯已经心明如镜,截断话道:“你是想问,到了上官府后,**为何不与你相认,还要怕那祀儿?”

    宗楚宾承认,发出疑问道:“如按**所说,我爹还在世上,正受制于祀儿,祀儿以此要挟,不要我们祖孙相见,的确可以令**有所顾忌,听命于他,而**知道我是孙儿,必会注意我的行踪,那么他也就可以间接控制我,然此消息可靠吗?”

    见宗文灯沉痛点首,他还是不信,又道:“楚宾不解的是,祀儿为何非要阻挠我们祖孙相见,那日当面对峙,未有机会,楚宾也无暇细想,这两天仔细揣测,越来越觉蹊跷,若他想教我们祖孙听命于他,为朱家办事,那我们是否相认,也无碍与他。”

    宗文灯心念一转,陷入回忆中道:“孩子,**何尝不曾这般思索过,但是亲见了你爹被他囚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才不得不信。”神情肃穆,好像在那囚室里已经看见了自己的儿子。

    宗楚宾还是疑惑道:“**你当真亲眼见到我爹还健在?”

    宗文灯非常肯定,宗楚宾又急着道:“那个人真是我爹么?”

    宗文灯打断道:“**去见时,是被蒙着眼睛,也不知是在何地,那密室也很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中间隔着数十道铁闸,只是见那人披头散发,形容枯槁,样子确实是你爹的模样,**当时心都乱了,就问祀儿,怎样能放你爹出那牢笼。他要**依从几件事,第一件就是不得教你知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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