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六章：归马识残旗（7） (第2/2页)

，атаковать（出击）！”身为塞克希伯爵的格拉维纳自然会讲俄语。他带领着第一舰队的所有战机队冒着苏利特尔军猛烈的炮火向“祝融炮”冲去。

    “战机队该出动了，好在我把你的技术骨干给带来了，亚蒙。”索维诺欣慰地说。娜塔莉亚和其他战斗机都出动了。双方战机队立刻缠斗在了一起，不分上下。

    亚蒙报告说：“殿下，刚才得到消息，迪兰史密斯已经攻陷了木卫16，正向木卫3攻击前进，有5艘塞克希战舰逃离了战场，1艘触礁沉没，1艘被亚美斯军击沉。”“看来迪兰上将是头憨厚的驴子，只要给他点好处，就会卖命替你干活。不像某位公爵，干活的时候来的最晚，吃饭的时候来的最早，洗碗的时候走的最早。”

    激战至此，季凌风第一舰队的16艘战舰已经沉没5艘，重伤3艘，轻伤5艘。苏利特尔第四舰队和第九舰队的26艘战舰沉没4艘，重伤1艘，轻伤6艘。由于正面暴露，第一舰队已经无法继续维持战斗阵型，每艘战舰只得尽力开火射击距离自己最近的敌舰。负责支援的塞克希第十五舰队本有13艘战舰，有3艘在先前的战斗中已经逃亡，其余10艘在攻击过程中被击沉2艘，轻伤2艘。尽管进展缓慢，但第十五舰队仍旧努力缓缓地向第一舰队靠拢。

    索维诺正慷慨激昂地向两支攻击舰队下命令：“你给我记住！一定要堵住敌第十五舰队，不能让他们会合！”他又向自己亲自指挥的青年近卫军第一舰队下令：“各舰以最快的速速冲入敌阵，集中火力攻击！”调走了第十五舰队以后，乔治手头只剩下14艘船，各舰仍旧在完成转向任务，由于各舰航速不同造成的转向距离偏差，使得此时塞克希舰队的阵型近似于“新月阵”。

    稍微了解一点海战史的读者一定不会忘记，在特拉法加海战中，维尔纳夫发现纳尔逊舰队的战舰数量比他预估的要多五艘后，临时改变阵型进行下风转向，然而混乱的联合舰队因为各种原因最终形成了“新月阵”，其间巨大的空档被纳尔逊拦腰斩断，最终联合舰队惨败。

    现在，索维诺的舰队已经向着松散的塞克希第二舰队与第三舰队发起了冲击，此举冒着极大的风险，因为在冲击过程中，青年近卫军第一舰队必须要承受敌舰密集火力的攻击。不过索维诺愿意打这一场赌，他的信心源于苏利特尔军队极强的战斗力和战斗精神。

    “给我打沉他们！快！”乔治大吼着，塞克希各舰开始形成交叉火力，猛烈射击着。索维诺所在的“拉纳号”前甲板受损严重。一枚炮弹甚至打穿了甲板，直飞到舰桥上，亚蒙大惊，扔掉了望远镜：“殿下小心！”他话音未落，炮弹就爆炸了。所幸的是炮弹距离索维诺还有一点距离，索维诺没有受伤，炮弹打掉了他的军帽。他弯下腰建起了军帽，抖了抖灰，重新戴上：“给我冲锋！不要怕敌人的炮弹！”

    侧翼与正面完全暴露的塞克希第一舰队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此时已经是10:50分，尽管季凌风仍旧在英勇抵抗，但他的舰队被歼灭已经是早晚的事。现在他只剩下8艘伤船，而苏利特尔两舰队尚有21艘船，尽管有3艘因伤退出了战斗，季凌风也无回天之力了。他所能做的只是垂死挣扎，做困兽之斗。

    塞克希第十五舰队害怕了，他们调转方向，向第二舰队与第三舰队的方向撤退了。与此同时格拉维纳正带领着残余的战机队杀向了“祝融炮”，一架西兰花V式逼近了他，毫无疑问，是“血蔷薇”娜塔莉亚的座驾。

    娜塔莉亚像往日那样戴着墨镜，她毫不费力的就将格拉维纳身旁的一架MJ2000击落了。格拉维纳看到手下牺牲，不禁砸了一下大腿，转而攻向了娜塔莉亚。娜塔莉亚连续发射了几发导弹，格拉维纳全部灵巧的避开。

    格拉维纳虽然平日里不怎么引人注目，不过他却是技术评分9.1的机师。娜塔莉亚经过这两个回合的对决，意识到自己技术在他之下，不禁自语：“塞克希果有英雄，并非个个都是无能之辈，然而领导无能，便是无能了。”她的主要任务是保护“祝融炮”，因此也就转攻为守，拖延着时间。

    格拉维纳知道季凌风的情况已经十万火急，即便自己现在摧毁了“祝融炮”也无济于事。不过他与季凌风相识多年，即使明知不可为，他也要为之。他一个反向加速甩开了娜塔莉亚，径自冲向一门“祝融炮”。一架西兰花IV式企图拦截他，他大喊一声：“挡我者死！”西兰花IV式的机师仿佛被他的杀气所吓到，掉头就跑。“哪里走！”格拉维纳跟了上去，一阵扫射，将对方打成了筛子，趁势用导弹摧毁了那门“祝融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