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计高一筹! (第3/4页)
回去,他就没办法面对老太爷。 总不能真的让老太爷把他给赶出去吧? 现在他住在了将军府,好歹也是让他们看看他的诚意,总好过说他不上心要好吧? 苗家人不是没想过要到将军府来求人。 可是他们一开始不知道齐天恒住在将军府,等知道他住在了将军府之后,又犹豫了一日,总觉得是没有那个脸面去求到将军府上。 合府一商议,最终还是拉下脸来,硬着头皮求到了将军府。 可惜了,门房的人告诉他们,齐大老爷陪着他们将军一道去游山了。 众人这才想起,齐天恒似乎是好几日不曾去衙门了。 齐玄武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是恨不能将梁氏和齐玄墨这对母子给撕了! 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这个时候出门,摆明了就是故意跟他们苗家为难呢。 齐玄武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出门去寻求那些曾与自己交好的世家公子们。 可惜了,愿意出手相助的,一个也没有。 齐玄武万念俱灰之下,倒是意外地得到了一位友人的点拨。 若是那几个证人没有了证词,那么,他的两位舅舅的罪名,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如此,那苗家的危机,不也就解了吗? 齐玄武对这位好友当真是感激涕零,之前一直觉得对方的家世一般,不配与自己为友,这会儿看着人家,竟然是比亲爹还要亲了。 千恩万谢地走了,那位小公子转了个弯,便笑嘻嘻地接过了对方送出的一张银票,转身就进了赌坊了。 天一看着豁然开朗的齐玄武,冷哼一声,看来主子所料不差,这个齐玄武,果然还藏了几分。 当天晚上,便有刺客出现在了几位证人的府上。 好在对方之前早有防范,不仅未令对方得手,反而还抓住了几名活口。 这下子,齐玄武知道麻烦大了! 不过,恐慌过后,便是慢慢地冷静了。 齐玄武不断地安慰着自己,那些人都是拐着弯儿找的,并非是自己的心腹,他们对于自己的事情,应该是一无所知的。 如此反复地暗示了自己几遍之后,还真就不那样害怕了。 齐玄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却是立马就怀疑到了齐玄武的身上。 现在苗家还有几分本事,他是知道的。 而且苗家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苗家是没有这个胆子来招录这么多的杀手的。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苗氏和齐玄武。 苗氏一介妇人,认识江湖中人的可能性不大,倒是齐玄武,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可是实际上,却是一个有着豺狼之心的卑鄙小人! 略一走脑子,齐玄墨便趁着这个机会,将齐玄武在暗中培养的几个暗中势力,给揪了出来。 说白了,也不过就是湘州城的一帮子小混混,暗地里头帮他做一些个见不得人的勾当。 齐玄墨查到了这儿,便明白齐玄武定然是在湘州经营着一些不能见光的产业。 果然,再往深里一查,竟然还涉及了青楼和赌坊! 要知道,对于任何一个世族大家来说,这青楼和赌坊都是忌讳! 那都是些个下九流的东西,怎么能与世家大族扯上关系? 齐玄墨快速地命人盯住了齐玄武,然后将他名下的所有相关的人、物,都一层一层地给剥了出来。 齐玄墨与李倾月订的期限是七天。 七天后,苗家,果然是彻底地败落了。 不仅如此,在齐天恒不在家的情况下,也不知道齐玄墨到底跟老太爷说了些什么,在苗家人不曾定罪之前,便将苗氏给赶出了家门。 至于罪名,便是陷害主母,谋害嫡子,罪不容诛! 在外人看来,齐家只是将苗氏给赶了出去,不曾将她告到官府,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齐乐儿和齐玄武得知消息的时候,都被禁足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别说是去求情了,连老太爷的面儿也见不着。 这一回,倒是让二房三房都看了笑话。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没能看到齐天恒为了一个苗氏,再与梁氏发难。 齐玄墨对于齐玄武到底还有什么本事,倒是有些期待,他是真的想看看这些年来,他不在湘州,齐玄武都干了些什么。 当然,齐玄武无论是怎么蹦跶,都不可能会逃出他的掌控,就算是他不死,也绝对不会影响他与那个女人之间的协议。 只是,齐玄墨的眉头紧了紧,总觉得,这一次齐玄武似乎是主动跳出来让他逮的呢? 手扶着下巴,齐玄墨再次有些困惑了。 是有人在暗中相助,还是说,齐玄武是真的没办法了,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举动? 想到了那个女人曾因为玉器行一事,帮了他一个大忙,现在看来,这件事,十之*,还是她做的。 啧啧,齐玄墨笑地有些意味不明,“看来,我又欠了你一份人情呢。” 李倾月得知齐天恒和梁氏都不在湘州,倒是对齐玄墨刮目相看了。 原以为依他的脾性,定然是会让齐天恒亲眼看看他一心护着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垃圾,没想到,他却轻而易举地将他们送出了城,免得他们留在这里,束手束脚了。
七日期限已到,齐玄墨带上了他们当初摁下手印儿的一纸文书,再度来到了李倾月的住处。 “齐公子的动作果然很快,小女子很是佩服。” 齐玄墨笑得有几分得意,“姑娘,既然你佩服在下,那么,现在是否该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当然。” “那好,现在,就请姑娘先自报家门吧。”齐玄墨笑地宛若一只狐狸一般,狡黠的光茫,自他的美目中迸发出来,怎么就多了那么几分的妩媚呢? “我想齐公子是不是弄错了?” 齐玄墨一愣,“什么?” “我们之间约定的期限是七天,没错。具体的细节,不知道齐公子可还记得?” “当然!”齐玄墨不屑道,“一,我要将苗家收服或者是彻底整垮,苗家旁系,再不得有为官之人,苗家直系,也不得有超过五品的官员。二,苗家的产业要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以损失过半为标准。” “很好,看来齐公子的记性很好呢。” “我现在做到了,难道姑娘不该先自报家门吗?还是说,姑娘怕了,所以不敢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齐公子说笑了。我虽一介女流,可也知道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只是,齐公子,这上面的两条细节,您似乎是并未做到呢。” 齐玄墨的脸色一寒,“你说什么?” “据我所知,苗家直系,还有一位在京为官,如今,可是翰林院学士,这个官阶,可不仅仅是五品了吧?” 李倾月笑地并不张狂,如和风细雨般的声音落入了齐玄墨的耳中,那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嘲讽难挡! “怎么可能?我已经将苗家三代的族谱都看过了,不可能!” “十年前,苗家有一子,过继到了一位姑奶奶家,也就是他的亲姑姑家,多年来,一直住在上京,如果我没有记错,他的名字,还在苗家的族谱上。而且,这位苗大人,也始终不曾改了姓氏。” “这不可能!”齐玄墨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他就说嘛,怎么一开始订下这个约定的时候,这个丫头那么气定神闲的,就好像她一定会赢一样,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李倾月不语,面对这样的齐玄墨,倒也不恼火,只是淡淡地甩了一个眼神给红梅。 “齐公子,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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