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现代武尊_313青天白日,在此做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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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3青天白日,在此做梦。 (第1/2页)

    看着熊正平渊渟岳峙,于那火焰楼高台上,岿然不动,舞台周围众人仰止生敬。

    “三尺龙泉血上斑,平生志气灭孙坚。”

    念完这段,接下段,熊正平迅速收了那英雄气,变得猥猥琐琐,轻佻草率样。

    从那威镇逍遥津的大将张辽张文远,秒变成了鼻上当有块豆腐块的文丑蒋干,继续念白:“雄兵百万干戈绕,看看指日定江南。”

    蒋干正是这《赤壁鏖战》中串起全场关键的主要配角,花脸,本是左右逢源的客,却成了被周瑜利用的反间。

    熊正平变换着身形架式,永远是那张喜笑颜开的官面具。

    又挺立,成张辽,

    “姓张名辽字文远。”

    再散架,成蒋干,

    “姓蒋名干字子翼。”

    复挺起,成张辽,

    “请了。丞相升帐,你我两厢伺候。”

    猛然间,又变了模样,赌是方正却行的是趋跄,这正是那大jianian臣,曹cao曹孟德。

    曹cao是副净白脸末,架子花脸‘应工’,勾的是水白脸,大白脸。

    和丑角完全不一样的戏路。

    这曹cao一上,自然是气压全场,jianian雄当道,横扫寰宇之姿,

    “艨艟巨舰下江南,统雄师扫除狼烟。水陆并进无阻隔,指日里江东归汉。”

    熊正平最爱演这《赤壁鏖战》,自个在家,能八本戏从头演到尾,连演一整。

    一人分饰多角,连美周郎与多智近乎妖的诸葛亮都能演。

    台下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那火帐楼上的官面具者,十几分钟,已是换了几多角色。

    连生周公瑾抚琴作歌的一首《丈夫处世歌》,都能唱得逍遥自在。

    看傻眼聊众人,只在下边叫好,竟忘了让他下来,竟忘了正在排练之郑

    不知不觉,蒋干都已盗完了书,回到了江北曹cao大营。

    熊正平又成了曹cao,独自饮酒,西皮摇板唱道:“统雄兵下江南交锋对垒,得荆襄和九郡耀武扬威。造下了铜雀台缺少二美,扫东吴灭刘备我意方遂。”

    这唱完,眼神往左一扫,蹚着步坐到了椅子上,一个抚须完,站立起来,场下人纵使不见其脸色,也能感觉到此人神形立变,从苦闷深索之中,变成了一副轻佻自在,志得意满的样子。

    “哈哈哈……”这笑声与刚才周瑜和鲁肃的笑声已全然不同了,轻飘舒爽得很,同样的西皮摇板,与曹丞相也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在东吴盗书信一宵未睡,回营来见丞相色舞眉飞。”

    是这丑角,盗书的蒋干回来了。

    唱着唱着,就近了中午,唱戏的人不累,看戏的人仰到脖子酸。

    已然从第四本《群英会》唱到邻五本《横槊赋诗》

    “哈哈哈……”那曹孟德正志得意满,将自已统一北方的丰功伟业,西皮流水板念了一通。

    串起全场的蒋干又是来报,报西凉马腾来攻,“走哇!……”

    几番来回,熊正平这曹丞相,摘下了官面具。

    以此面具为槊,持槊念白:“请诸侯,灭董卓,吾持此槊,破黄巾、擒吕布、灭袁术,收袁绍;深入塞北,直抵辽东,纵横下,颇不负大丈夫之志也。今对此江景,甚有感慨。吾当作歌,汝等和之。”

    尔后。

    熊正平一人效曹cao麾下众将,包括那蒋干异口同声,“啊。”

    众将同看。

    此时,当有寒鸦飞过,熊正平抬头眼光扫掠过。

    那刺眼的射灯照进官面具的眼孔之中,直射入熊正平的眼郑

    熊正平没有闪,也没有眨,任由眼中因为强光刺激而生起白斑黑斑。

    这斑,如同一只金乌就在眼郑

    曹cao横槊赋诗。

    “唷!”熊正平右手中面具一横,侧身左手挥洒,唱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

    面具比在熊正平手中好比那长槊,换手间如有锋芒,抬首张开双手问念,“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此念白,慷慨激昴,全不似传统演这《横槊赋诗》的曹cao。

    “酒来~~~~”

    面具仍为长槊,右手做执酒杯状,接下这段的曲牌是,“月明星稀,

    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下归心。

    昔周公吐哺归心!”

    熊正平以酒饮槊锋,誓破南岸,一统河山,壮怀激烈,声如甲兵之击,力如弩弓裂云。

    引得下赌众名家与青年演员们,竟与熊正平齐声唱道,“周公吐哺,下归心。”

    熊正平好不痛快,念道,笑道,“侥幸喏,侥幸喏……嗯!哈哈哈……”

    他低头看,是火焰楼与众名家,抬头望,是聚光灯与观众席,耳边是锣鼓声声催,眼前是满堂喝呼欢。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楼塌了,仿佛人已在赤壁熊熊燃烧的战船之郑

    烧啊!烧啊!着火吧!

    烧尽这一切虚妄。烧尽台下这些王鞍。烧掉那些红布靠椅。烧掉这光明大台。烧吧,烧吧,烧个干净。

    连我也烧了吧。

    绝不能烧我的女儿。

    绝不能烧我的戏神。

    一切炎热,突然一丝凉意来,眼前依然是一束集光刺眼。

    一却又都不是!

    是在这繁华夜都市,霓虹灯闪耀,明亮如白昼的广场前,阶梯上,人来人往,急急匆匆,没人真正驻足,听他在唱什么。

    纵有,听了几句,也笑着拍了个照,发个朋友圈,心中难免赠他两个字,“疯子。”

    一旁的乐乐收起玩到快没电的手机,看着已然入戏到满眼热泪的老爸,看他眼神回光,摇了摇头,揪了揪熊正平的裤脚,“爸,我饿了……”

    打上午开始,从那戏团出来,熊子玉看着自己的父亲早就失了魂了。

    叫也叫不回来,后来,乐乐也懒得叫了。

    饿了,书包里面有面包饼干,渴了,还有瓶矿泉水。

    人家戏团在排戏,老爸给人打了嗵,扒了豁,被轰赶了出来之后,直接就在这戏院门口台阶上就唱起来了。

    本以为戏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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