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_123 避嫌你个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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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 避嫌你个头 (第5/6页)

光的凌迟下,他此刻恨不得将小徒弟推开。

    “喝茶,喝茶。”天猛救场,笑嘻嘻的将茶一一递到穆易上官澜面前。

    “天珠,我们后日就要离开了。穆夫子好歹也教导了你几个月,你去做顿好吃的,权当是和穆夫子的告别宴。”

    天色越来越晚,而渺姨茫姨等人还没回,师傅说得也有道理。武念亭急忙从圈椅中跳下,道了声“好的,徒儿这就去。”接着又看向穆易,道:“穆夫子请稍等,这一次,定让你知道学生的手艺不是自吹自夸。”

    穆易和蔼可亲的点头,笑道:“好啊。”

    在武念亭忙碌着晚食的时候,花厅中陆陆续续传来穆易上官澜二人的笑声,接着还传来古筝的声音。可见二人相谈甚欢。

    天猛天平天满天玄等人是调节气氛的高手,自然而然,告别宴吃得也是宾主尽欢师生尽兴。

    至宴席散去,靖安帝等人还未归。穆易只得遗憾道别。说争取fèng老爷一行出合州城的时候再来送行。

    上官澜说着好说好说的话,将穆易送至豆腐铺门口正准备转身进院子的时候,穆易却是说道:“我方才的话,还望聂兄听进去一二。”

    “什么话?”方才说了那么多,二人只怕都已经心知肚明。只差点破的那一天。

    “古人云七岁不能同席,天珠已十岁了。她是我见过的最聪慧的学生,女孩子可不要毁在了名声上。你是她的师傅,当知这个重要性。”

    一时间,上官澜只觉得有雷从头顶滚过。心中呐喊着她是我老婆,要你管要你管,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是我大意了,谢穆兄指正。”

    “好。告辞。”

    “好走。”

    靖安帝小刀等人其实一直待在对面的厚德楼,目睹了今天的一切。靖安帝更是笑道:“临死之前吃一顿天珠做的饭,也算做了个饱死鬼,不亏,一点也不亏。”

    小刀道:“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法的存在就是要一众人讲规矩安本分。若你有仇我有恨只需来个你伤我我杀你,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不要为他可惜了,一个将自我感觉凌驾于律法之上的人,便是有再多的才华,那也是一种灾难。”

    “是。属下明白了。”

    “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

    “这两天叫澜儿就在豆腐铺休息。我在他这里享享福。每次出巡,我这个皇帝的阵仗都没他逍遥王府的嚣张,搞得我也忒没面子。”

    “是。”

    两日后。

    天气晴朗,一连数天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化去。豆腐西施一大早便来到靖安帝所在的豆腐铺。

    如果说起先她对靖安帝还有什么想头的话,今日看上官澜迎接靖安帝的阵势,她多多少少觉得她配不上靖安帝。是以只是红着眼睛欲说还休的取走了钥匙。

    和左邻右舍的邻居们道别后,武念亭靖安帝分别钻进上官澜为他们准备的大轿中。

    上官澜则另坐了一顶轿子。

    两顶轿子后是数辆马车,上面载满了合州特产。

    一行人出城门的时候,穆易果然在那里。一众人自然又是好一番道别的话后,上官澜一行人这才出了城门。

    直到看不到上官澜等人的轿子,穆易才转身。离去前,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城楼,城楼上,合州知府于文浩亦是看着上官澜等人远去的轿子默不作声。

    穆易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合州。

    夜色降临。

    因还有少数积雪未化的原因,就算没有月亮,因了雪的反光,周围一切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飞檐走阁精雕细刻的一处三进宅院,正门挂着于府字样。这里便是合州知府于文浩的府邸了。

    两道白影同时跃进于府,欣长的白色身影几近是抱着那矮胖的白色身影跃进于府的。只到这个时候,矮胖的白色身影才嘟着嘴道:“师傅,天珠真的要减肥了,减肥后学轻功,以后自己翻墙入室,便不劳烦师傅了。”

    上官澜随口答应了她会带着她破案,不想今夜就逃不脱,在她死磨烂缠之下,他不得不带了她来。要不然,她趁靖安帝一个不注意溜了,那后果更严重。

    “还有啊,穆夫子说我十岁了,和你在一处要避嫌。”

    难道这就是这段时日这一路上她总是溺在靖安帝身边,少有和他接触的原因。念及此,上官澜有些懊恼,伸手拍向小徒弟的脑袋,道:“避嫌你个头。”

    “师傅,你居然暴粗话。”

    “还想不想跟着的。”

    “想想想。”

    “想就闭嘴。”

    武念亭急忙做了个闭嘴的动作,然后整个人窝在上官澜怀中,讨好的看着上官澜笑。

    好气又好笑中,上官澜再度抱紧小徒弟,重新跃上另外的围院,几个起伏后,和小徒弟隐身在一处铺有薄雪的假山之后。

    假山的正对面方向就是于文浩的主寝楼。

    担心小徒弟冻着,上官澜尽量让小徒弟窝在怀中,然后将雪狐茸大氅将她裹得紧紧的。不仔细看,只当他们二人也是假山上铺的雪而已。

    “师傅,穆夫子真的会来吗?”

    “天猛盯着他,知道他递了辞呈,应该是为逃出合州做打算。逃出合州前,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于文浩。”

    “穆夫子对师傅起疑了吗?”

    “那天的谈话,他屡次试探我,我也屡次警告他。所以起初,他肯定将我当做朝庭派下来查案的钦差了,然后故意找借口要去城门口送我。见我确实走了他才放心,想着也许我不是钦差,只是一个寻找小徒弟的师傅而已。但是,他这种人,做事讲究的是谨慎小心,无论我是不是钦差,他都得尽快将未尽的事办了再离开。”

    “可是,伤槊叔的人脸上受过伤,穆夫子脸上没伤。”

    “也许,你看到的穆夫子不是真正的穆夫子。”

    武念亭吃了一惊,道:“师傅你是说穆夫子他戴了皮面具?”

    “是。这也是他明明被小槊伤及脸部但因有面具所以没有人能够看到他的伤口的原因。”

    “师傅从哪看出来的?”

    “看他皮面具长相确实是四十左右。但看他的身姿手掌骨骼笑时露的牙齿就泄露了他的真实年龄。如果我没估错,他最多二十左右。”

    他们二人也就那天才见一面,不想谈话中师傅就能发现这么多疑点。而她和穆夫子相处半年有余,却是什么都没发现。这样说起来,她要想跟师傅学得真本领,这到哪天才是个头啊。武念亭有些嫉妒师傅的才华,咕嘟道:“也许是他保养得好。”

    “保养也得看是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下。比如说靖安帝我父王,他们二人因保养得好,四十的人看着像二十多的人就说得过去。但你的穆夫子明明经历了那么多的怀才不遇屡试不第,在这种种连番打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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