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上官澜,你真的好黑 (第3/3页)
,厚实的红木桌被他抓了个粉碎。漫天粉末中,他未作任何停留的依旧去势惊人的伸着鹰爪直直抓向武念亭。
在龙奕真踹飞桌子后退的同时,上官澜亦动了。之于上官澜而言,有这点时间足够了。几乎是同时,他和夜静深到达了龙奕真和武念亭的面前。 武念亭也没闲着,在椅子后退的同时,她一只手圈着龙奕真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早探得暴雨梨花针,在夜静深的手抓向她面门的同时,她启动暴雨梨花针。 银针闪闪中,夜静深不敢硬抓,急忙飞身后退。也就在他后退的功夫,上官澜出手将武念亭一把扯了过来。 夜静深在后退的同时见上官澜拽住了武念亭,越发断定武念亭是眼前这位上官大人的死肋。是以在后退挥落所有银针的同时,他若鬼魅般的再度飘忽而至,一手药物漫天洒下,一手已使足十成的力道击向上官澜怀中的武念亭。 他夜静深虽然是采花大盗,但最懂察颜观色,上官澜这次露出马脚就是因太过保护武念亭所至。他敢赌,上官澜不敢和他硬碰硬,因为上官澜不得不保护那个手无寸功的丫头。 往左,必中药物之毒。往右,上官澜,你在保护这个丫头的情形下势必不能使出十成的功力。否则,这丫头必将震死在你我二人的罡气之中。 只要你不使出十成的功力,我夜静深还是有胜算的。 是伤你自己还是伤丫头,看你如何选择了。 夜静深在短短的出招间便算死了对手所有的出路。 高手过招,从来就是一招一招的rou搏,看似缓慢,但内里乾坤早就转了不知多少弯。 上官澜仍旧死死的扣着小徒弟的腰,将她紧紧的护在怀中。转身,单手劈掌而出迎接夜静深的杀招。 只听得‘轰’的一声,双掌相击,二人四周的桌椅皆被罡气震飞。夜静深不可思议的被震得倒飞而出十丈开外最后颇是狼狈的落至船上,口中狂吐一口鲜血。 上官澜呢,仍旧紧紧的抱着小徒弟,只是后退了数步而已。 看着眼前一手抱着武念亭,一手负手而立的逆风而站的男子,身姿便似那冬日的雪松,挺直沉静,夜静深猛地醒悟,上官澜的功力较之去岁又有了进益。 眼前这个知府大人到底是谁?真只是一个知府这么简单? 如果他记得不错,去岁在湖州的时候,上官澜的武功根本不似今日如此精猛。 今日,他是使出了十成功力,也笃定上官澜不可能使出十成功力。但上官澜不但自我泄出功力分出罡气保护了怀中的那个丫头,更是用余下的功力成功的将他夜静深十成掌力击得灰飞烟灭。 如果,如果上官澜没有分出罡气保护那个丫头。也许只需这一掌,他夜静深应该心脉俱碎了吧。 这到底是何种霸道武功? 看着眼前男子冷冽的赛过御香湖的冰的寒意的眸,夜静深问:“上官澜,你到底是谁?” “本府上官澜,合州知府。” “不可能,官场中人的武功修为不可能有这个造化。” “那是因为你所谓的你们江湖中的后辈不济、修为不昌。”语及此,上官澜明显感觉天猛的身子抖了抖,上官澜又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总得轮流转。江湖落拓也该是时候了。” 天猛闻言,身子又抖了抖。 只听夜静深道:“上官澜,好猖狂。敢和我打赌么?” “赌?” “给我三天时间,我去请个救兵,一定能灭了你。” “你还有帮手啊。” “未央城。” 闻言,上官澜仍旧紧紧的抱着小徒弟,颇带戏谑的挑起了眉,问:“什么是未央城?” “你们官场中人又如何知道未央城。未央城是我们江湖中的老大。你不是说我们江湖后辈不济、修为不昌么。只需三日,我请来未央城城主,定能将你打败。要你将方才的狂言好好的收回去。” 似乎在斟酌似的,半晌,上官澜道:“本府为什么要和你赌。若你和那未央城城主果然关系铁得狠,他自然会来救你。何需你去请他。天猛。” “在。” “拿下。” “是。” 夜静深被上官澜的那一掌震得心脉不齐,短时间内不能再动用功力。只是恨恨的看着上官澜道:“你怕了,怕未央城的城主了?” “天猛,将夜静深关在一个比较透明的牢房中,时刻让所有的人看得见他的一举一动,也让那个未央城的城主看得见他的一举一动。本府倒要看看他所言的那个什么未央城城主到底来不来救他,本府也很期待那个城主来救他,正好,给本府当陪练。” 闻言,夜静深气得想吐血。他之所以打出未央城城主的名号,不过是希望能够借机逃跑而已。不想上官澜不但不为激将法所动,而且现在口放的狂言比方才的还要狂十倍。 因了方才两大高手的过招,龙奕真只觉得耳膜都震痛了,一直用手捂着耳朵。只到此时他才将手放下,小心翼翼的来到武念亭身边,问:“天珠,你没事吧。”他耳朵都痛成这样了,小妮子完全没功力,离上官澜又近,肯定更痛。 上官澜冷冷的看着龙奕真,道:“她没事。”方才和夜静深交手的时候,他除却分出部分罡气保护住小徒弟外,更将部分内力传至小徒弟腰**处,将在小徒弟体内乱窜的内力均衡,从而让小徒弟免受两大高手的罡气之害也免受内力流窜之苦。 “天珠。”龙奕真伸手,欲拍仍旧不作声的小妮子的脸颊,虽然上官澜说没事那肯定没事,但他仍旧担心她是不是吓傻了。 上官澜微侧一步,避开龙奕真的手,道:“她没事,只是体内气息还未稳,稳了自然会回过神。” “哦。” 见保镖们相继赶到绑了夜静深,上官澜再度冷冷的看向龙奕真,道:“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呃?案情重演。龙奕真摸了摸脑袋,道:“天珠说你和魏缘是这样来着,问我这代表了什么?” 果然,果然如此。上官澜将搂着小徒弟腰的手又加大了三分力气。 被震得体内乱窜的气息在上官澜的一个用劲下悉数散去,武念亭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却是一反常态的推了上官澜一把,生生和他隔了一臂之远。并道了声‘你衣服上有香味,脏’的话。 一时间,一整天围绕在上官澜心中的担心、惊惧、戾气不翼而飞,而是有些欣喜的再度拽过小徒弟,道:“你说什么?” “身上都是魏缘的味道,我不喜欢。” 小徒弟这是吃醋了吗? 如果说他上官澜原来不能断定他在小徒弟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可现在小徒弟的这一句话却令他觉得世界最美妙的事不过如此。 漫天的惊喜充溢着上官澜的心。他一把抱了小徒弟如飞而去。 龙奕真‘诶诶’了两声,哪还看得见上官澜、武念亭二人的影子。 锁好夜静深,天猛过来拍了拍龙奕真的肩,提醒道:“奕真,你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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