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战场原感觉到了人与神的境界 (第1/1页)
“哟,好久不见啊,两位,最近还是过着贫苦的生活么。” “恩?嘛,这次来主要是帮助一个迷失在人生道路上的少女回归正常的道路啊。“ “没有那回事,只是看着令人不快罢了,和那个没有任何关系。“ 战场原眼中,站在神社前面的博丽优像是神经病人一般对着空气说话,用一种战场原从没有见过的随意的语气与不知名的存在交谈着,那是与和自己说话之时截然不同的态度 解开一切的防备 既没有温柔,也并不存在残酷 能相互理解,可以相互明白,即使不能说是完全明白对方的一切,但是却可以完完全全的传达给对方自己真正的心意 同类 并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那之上的东西来传达心意 战场原并没有说话 甚至连嘲讽的表情也没有表现出来 她现在并没有那份精力去注意与平时不同的博丽优 这个世界,神不存在 这样在现代中如同常识般的想法,被彻底的粉碎了 不是被话语,而是更加明确能感知到的事实 鸟居 区分神域与人类所居住的世俗界 神所居住之地的入口 人与神的境界 穿过鸟居的那一刹那,战场原明确的感觉到了 不是略微,也不是若有若无,而是无比强烈的,仿佛狂风暴雨般扑面而来的威压 神威如狱 有着什么东西居住在这里 有着什么东西存在于此处 即使身上有着博丽优设立的结界,战场原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背负着万斤巨石般的辛苦 “知道么,战场原同学,鸟居是由一对粗大的木柱和柱上的横梁及梁下的枋组成。梁的两端有的向外挑,啊,当然也有的插入柱身的。” 博丽优眯起眼眺望着远方,虽然是座不知名的山,不过实际上还是非常高耸的一座山峰,而站在建立于山顶之上的神社中如果向下看的话,将这个城市的状况一览无遗这种事情还是能够做的到的。 “形状的话,大多数人的认知应该是‘开’字型吧。” 舒适的伸了个懒腰,博丽优继续说道 “话说回来,‘开’这个字,战场原不觉得有点像‘天’么。” “穿过‘天’,立于天上,人类就到达了神明的宫殿,鸟居这种东西,其实是隔开两个世界的‘境界’呢。” “我说过的吧,战场原同学,如果是两个世界的存在,是绝对无法真正相互理解的,人与神就是很好的例子。” “但如果非要互相理解不可呢?如果不这么做就不行呢?” “那就需要一个媒介了,向两个世界传达双方的意志的,媒介。” 呼唤神,与神沟通,了解神 被神凭依,传达神的意志 这种与神无比接近的存在通常都被人们称为——巫女 “啊哈哈,不过我和一般的那种存在还是有点区别的啦,啊,不是说性别哦,虽然性别不同也是我和普通巫女一个区别没错啦,主要是我觉得巫男太过难听了,唔……如果能自称阴阳师会比较帅气吧,真是残念啊。” “喝点吧,战场原同学。” 像是发现了战场原的痛苦,博丽优取过供品中的御神酒,将它递给战场原 “身为神明就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了啊,下次我会给你们带些更好的美酒来的。” 扭过头笑骂过后,看到战场原露出困惑的表情,博丽优解释了起来。 “饮酒之后,能缩短和神明的距离——就是这样哦。嘛,也有放松心情的意义。” “……我是未成年人。” “即使不喝到醉酒的程度也可以啦。一点点就行。” “…………” 犹豫之后,最终,战场原将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看着战场原将酒喝完,博丽优接过递回的酒杯,将它放回原先的地方。 “那么。首先是平静下来。” 朝向着正面—— 将背对着战场原,博丽优说道。 “从平静下来,开始吧。最重要的是形式。既然场所已经布好,礼法也没问题——最后只需要战场原同学放松心情。” 放松心情 “请放松下来。从解除警戒心开始。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是你所在的,理所当然的地方。请埋头闭上眼睛——开始数数。一,二,三……” 创造气氛。 无论是神社中特意布置好的稻草绳或神台,还是说特意让战场原感受到那神的威压,亦或是之前的沐浴,全部,都是为了创造气氛——说得更明确些,就是为了满足战场原的心理条件而做的必要准备。 要说的话和暗示很接近。 催眠暗示。 首先是抽取出自我意识,放松警惕心,然后,和博丽优之间,让信赖关系萌生 这不是无意义的举动,而是必需的。 无论哪里都有吧,信者得救的说法,也就是说,首先,从战场原那里获得信任——是必不可少的。
事实上,战场原自己也曾说过吧 她并不信任博丽优 但是 那是不行的 那样的话,是完全行不通的 因为——信赖关系很重要。 博丽优无法帮助战场原,战场原只能自己救自己……这句话的真意就在于此。 “呼——哈……” 深吸一口气,博丽优露出一个苦笑,实际上,他是异常不想进行接下来的行为,之前倒是认为无所谓,不过在和战场原交谈了之后,这份游刃有余也变得逐渐消失不见了起来 七宗罪之首 傲慢 战场原同学……你还真是异常的令人为难呢 “平静了吗?” “是的。” “是么……那,试着回答问题吧。由你来,回答,我的问题。战场原同学,你的名字是?” “战场原黑仪。” “就读的学校是?” “理直兼仁高校” “生日是?” “七月七日” 乍一看,与其说是意义不明,不如说是完全无意义的问题,以及相对应的回答,继续着。 淡漠地。 以一成不变的节奏。 博丽仍然背对着战场原。 战场原,也仍然闭眼,低头。 低头,垂首的姿势。 就连呼吸的声音、心脏的鼓动,都能听到似的寂静。 “最喜欢的小说家是?” “梦野久作。” “能说一下小时候的失败经验吗?” “不想说。” “喜欢的古典音乐是?” “不怎么爱好音乐。” “对于小学的毕业,你是怎么看的?” “不过是单纯的升到初中的过渡罢了。从公立学校到公立学校,只是过渡而已” “初恋的男孩是个怎样的人?” “不想讲。” “至今为止的人生中。” 博丽优用一成不变的淡漠语调说道。 “最,痛苦的回忆是什么?” “………………” 战场原的回答在这里停住 “不想讲”也没有说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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