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天宝传_第百四五回滕龙出山为虎伥 苏烈险计夺盐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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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百四五回滕龙出山为虎伥 苏烈险计夺盐城 (第2/5页)

笑道:“秦王,你就不要派将了,还是魔家去罢。”铁蒺藜骨朵一摆,马就贯出来了。隋军阵上,东方朗一瞧,又上来一个丑恶番将。郭立夫上来,马不停蹄,嘴里喊着:“东方小子,你连挑我们三将,魔家让你尝尝找这铁蒺藜骨朵的利害!”铁蒺藜骨朵播起来,挂着风就下来了。二人你来我往,大战一处:

    雄气堂堂贯斗牛,誓将直节报君仇。不除顽恶还车驾,那算登坛万户侯?二将阵前把脸变,催开战马来相见。一个指望直捣黄龙府,一个但愿杀到临安殿。一个亮银枪,闪烁似寒光;一个铁蒺藜,星飞若紫电。绿草黄沙地,忽变做血海尸山;青风白日天,霎时间云愁雾惨。天翻地复何时定,虎斗龙争恁日休?直杀得:播上扬尘日光寒,搅海翻江云色变。

    二人大战五十回合,东方朗用枪往上,一打二拨,分开了铁蒺藜骨朵,三走平杆,直奔来将刺去。郭立夫再要闪身,却来不及了。枪尖正从咽喉刺了进去,死尸坠下马去。隋军见了,大喊道:“镇殿将军连挑四将!”

    当下李世民听说郭立夫也被东方朗杀了,大吃一惊,谓滕虎道:“将军,只能靠你了。”滕虎道:“这是小事,看我去杀东方朗。”飞马出阵,喝道:“东方朗,认得爷爷滕虎么?”北冥羽道:“滕虎休走,北冥羽来也。”滕虎大喝道:“你们两个蛮子,那一个都不是吾的对手。”飞马上前,举刀就砍,好杀:

    刀兵恶战两交加,遍地尸横乱若麻。只为宋金争社稷,淋漓鲜血染滩沙。龙旗展处三军功,鼍鼓桴来万队行。杀气腾腾同敌忾,征云簇簇盖群英。

    两个斗到四十回合,北冥羽不许滕虎祭出法宝。大喝一声,一枪刺死了滕虎。跳下马,拔剑取了首级。滕龙闻报大怒,提刀上马,出营喝道:“是那一个贼将杀了吾弟?”北冥羽闻说,冲马上前,大喝道:“吹!你个贼驴,杀不尽的狗驴子!杀你弟弟的不是别人,就是本将军,你如今有何话说来?”滕虎大怒,骂一声:“可恶的蛮子!竟敢口出狂言,待本尊超度了你罢!”便举起三尖两刃刀打来。北冥羽舞动八卦点钢枪,“叮当”一声,架开三尖两刃刀,回枪就打。正是:

    擂鼓喊声扬,二人杀一常红旗标烈焰,白帜映冰霜。战马如飞转,将军手臂忙。枪去如龙舞,刀来似虎狼。一个赤胆开疆土,一个忠心保牧羊。真个是:大蟒逞威喷毒雾,蛟龙奋勇吐寒光。

    两人斗了十几合,那滕龙那里招架得住北冥羽?忙向腰边袋中摸出一件东西来,名为“黑风珠”,抛起空中,喝声:“疾!”只见起一阵黑风,那颗珠在半空中一旋,一变十,十变百,一霎时,变做整千整万的铁珠,就有碗口大小,望着北冥羽头上打来。北冥羽抬头看见此物,连忙取出颖儿公主传授的“上帝箭”,一箭射去。那珠纷纷的落下地来,仍变做一颗。北冥羽便赶上,收了黑风珠。轻轻一捏,化为齑粉。滕龙大怒,喝道:“好你个北冥羽,你来你来,我们再战三百回合!”又一想道:“不可,今用不得法宝,不是他的对手也。”只得就地纵起祥光,逃回营去。三人各自回营,说报功劳,献上首级。卢隆义大喜,上书天子,表彰三人,此话不说。

    不觉过了两日,又见军士来报:“滕龙又在关前讨战。”骨仪听见,说道:“列位将军,妖人今日前来,必定还有宝贝,我们不要小视他。”宇文皛道:“老将军,且宽心来!那妖道的妖法虽然利害,但若慢些与他交战,只怕被他轻视。”宇文协道:“兄弟莫急,待元帅与为兄想一妙计,方可擒他。”宇文皛道:“国仇家恨,不共戴天,如何缓得!”卢隆义闻说无奈,只得命众人分作左中右三队,自领众军压住阵脚,一齐放炮出营。

    来到阵前,但见滕龙手提三尖两刃刀,带领三万军士,正在吆吆喝喝。宇文皛大骂道:“你这匹夫,多次阻碍天朝,不要走,纳命来!”提起五龙乱神枪,没头没脸的乱砍。那滕龙也不及回言,举起三尖两刃刀迎战宇文皛。但见:

    星落长空逐晓霜,捐躯赢得姓名扬。水流江汉雄心壮,莲长蒲塘义骨香。有死莫愁英杰少,能生堪羡水云襄。惟看千古忠魂在,不避寒流去渺茫。

    两个斗了二十回合,宇文皛占了上风,滕龙料定招架不住,虚晃一到,跳出圈子外,一手向豹皮袋中摸出一件东西来,却是小小一面黑旗,不上一尺长短,名为“黑风旗”,拿在手中,迎风一展,霎时就有五六尺。滕龙口中念念有词,把旗连摇几摇,忽然平地里刮起一阵恶风,吹得尘土迷天,黄沙扑面,霎时间乌云闭日,黑雾迷天,伸手不见五指,对面那分南北。那黑雾中冰牌雹块,如飞蝗一般的望未阵中打来,打得隋朝将士叫疼喊苦,头破鼻歪。滕龙招呼众军上前,冲杀一阵,杀得隋兵星飞云散,往后逃命不及。滕龙率领番兵,直赶下十余里,方才天清日朗。滕龙得胜,收军回营。

    这里卢隆义收兵回城,心中身份恼火。计点将士,也有打破了头的,也有打伤了眼的,幸得不曾丧命。手下军兵被杀的,马践的,折了三千余人马,带伤者不计其数。卢隆义闻报,好生烦恼,对骨仪道:“这妖道如此利害,如之奈何!”骨仪道:“元帅且免愁烦!老夫仔细向来,众将该有此一番磨难,再迟几日,料自有高人来破此阵也。”卢隆义无可奈何,一面调养将士;一面安排铁菱鹿角,以防妖道乘胜劫寨。

    次日,人报滕龙又来挑战,宇文皛大怒,便要出马交战。卢隆义说道:“公爷切莫如此!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帅如何向皇上交代?”宇文皛道:“元帅,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如果不能为国效力,就是有古稀耄耋之寿,老死在家里也是无用。”遂出马喝道:“妖道,你休得狂妄,你爷爷宇文皛在此也!”滕龙道:“你不会道术,如何是本座对手?”宇文皛道:“你只是道术利害,自身本领无用。”滕龙道:“宇文皛,你少说废话,看刀!”两马相交,刀枪并举,但见:

    二将交锋在战场,四枝膀臂望空忙。一个丹心扶宋室,一个赤胆助金邦。一个似摆尾狻猊寻虎豹,一个似摇头狮子下山冈。天生一对恶星辰,各人各为各君王。

    斗了二十四五回合,滕龙全不是宇文皛对手,隔开枪,回马就走。宇文皛道:“这厮必定要祭宝伤人,孤家不上你的恶当,自己耍子罢!”滕龙闻说,回身祭起镇坛木,来打宇文皛。宇文皛见了,大惊,说道:“罢了,今日死于此地也。”忽然一人说道:“宇文兄不必担忧,老夫来也!”宇文皛睁眼一看,镇坛木早就七零八落,身后一个老将立在阵前,怎样打扮:

    身高丈一,胸宽背厚,悍壮魁梧。面色漆黑,扫眉环目,塌鼻梁,翻鼻孔,火盆口,短钢髯。头戴青铜打造独龙盔,身披索子连环龟背大叶攒成青铜打造龙麟甲,内衬一件紫金征袍,腰束狮蛮带,足蹬墨玉靴。胯下一匹千里赤狻猊,掌中一口二百三十斤象鼻古月钩镂刀。

    滕龙道:“老头何人?”老者道:“你就是滕龙罢?你且听好了,老夫就是左翊卫大将军阴世师。滕龙,老夫知道你的来历。你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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