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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纵横捭阖 (第2/2页)
握机会,几招就可以击杀陈白衣,陈白衣又是NO.4的执剑者,实力强劲,可以解开的力量封印更大。 却不知,神王的目标压根就不是陈白衣,而是……迦南。 审判委员会其实没有跟神王深入交手过。 或者说,他们跟神王对战的时候,神王都是用他们的力量,互相对抗,唯有跟任侠对战的时候,神王为了丢烟雾弹,使用的是自己的力量,而非来源于执剑者的力量。 他的力量是玉皇,是大禹。 这是只有任侠知晓的,而任侠一直以来不信任审判委员会,自然不可能告知…… ……………………………… ……………………………… 叶朴年的回归让神国的人很不自在。 是的,任侠给自己的势力取名为“联盟”,神王给自己的势力取名为“神国”,各自的走的什么道路,一目了然。 叶朴年活着走出白金汉宫,那些人便选了一个代表来见他。 FAM原本的副会长,康纳·罗斯柴尔德,货币战争里面对这个家族神话了,实际上它确实是FAM在近代中最辉煌的家族。 只是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罗斯柴尔德的战略频频出错。 反而是叶家几次押宝都精准命中。 到二十世纪中叶,叶家本来已经开始掌舵FAM了,可最重要的一次押宝出错了,当时叶朴年的父亲,带着叶家回到了华夏。 中间是遇到了一些挫折,但也转化成了日后崛起的资格。 幻想时代之前,叶家已经在FAM里面举足轻重了,是几个主要话事人家族之一,幻想时代的押宝,全力支持华夏实现可控核聚变,更是奠定了首富的位置。 从炎帝国建立开始,叶朴年就是FAM的会长。 而罗斯柴尔德的家主,不过是副会长而已,但FAM是唯一能够代表资本世界的组织,叶朴年受难,叶家资产被分,资本世界的话事人,其实就已经变成了康纳。 “许久不见,老朋友。” 同样杵着权杖,只是一个是老绅士的打扮,一个穿着唐装,像是个老财主,看叶朴年这样,康纳不由感慨:“很多年都没见你这个装扮了。” 叶朴年是1941年生人。 回国之前在灯塔的时候,他们小时候便相识,那个时候,叶家固执的不允许后人穿西装,所以叶朴年其实在幼年时没少被那群人欺负。 因为格格不入…… 因为当时的华夏很弱…… 是的,他们做生意,从千年前的掌控世界贸易,到被西方和清廷联手绞杀,再到近代西方欲灭绝华夏之姿态,已经明白了,真正的财富不在英伦,不在南大洋的那些海岛,更不在灯塔,而在华夏。 华夏必须崛起,他们才能坐上资本的王座。 所以当时叶家回到了华夏,后续的发展虽然也如同叶家所预料的那般,但过程实在有些曲折,为了发展,叶朴年不得不迎合他们,积极融入资本世界的圈子。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他就一直是西装革履的打扮。 时隔近百年。 见到穿着一身唐装的叶朴年,康纳才恍然回忆起,最初的叶朴年跟他们是不同的…… “当然。” “时代已经不同了,我也没有必要去迎合融入你们,我现在总算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风格,去好好做一回生意了。” 叶朴年淡然自若。 康纳叹了口气,说道:“何必呢?你都快100岁了,难不成还想重新白手起家吗?我知道你如今拿着世界贸易协定的主导权,可除了神王,任何一家都不会允许有资本家存在了。” “诚心臣服于神王,依照老朋友你的功绩。” “必然会有高位相待的。” 叶朴年再有反意,他也曾经是寰宇集团的掌舵人,是1800万亿庞大金融帝国的皇帝,是奥林匹斯势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是其他人无法代替的。 跟忠心与否无关,只要神王打算用他,给与叶朴年的地位,肯定会比其他资本家高。 这是康纳所羡慕的。 “哦?难道你们吃掉的产业,愿意还给我?” 叶朴年带着嘲讽的笑容让康纳有些僵硬,他舒缓了下,说道:“产业和资本都不重要,如今最重要的是神王的器重。” “呵……” 叶朴年轻声一笑,果然还是他认识的那些人,这是什么意思?让他去当“财政部长”,然后私人资本继续控制“美联储”,对吧? “这是你们的施舍?” 叶朴年的笑声让康纳觉得有些刺耳,他咳了咳,说道:“别说的这么难听,老朋友,这是我们对你的补偿。” 叶朴年更乐了。 随后他挺直了腰杆,带着淡淡的不屑,说道:“抱歉,我叶朴年,从来不吃嗟来之食,该我的东西,我会自己夺回来。” “听着。” “三个小时之内,让FAM所有会员,所有资产过亿的公司代表全部过来,参加会议。” “否则,我会随时中断世界贸易。” “你们不想神王发怒,对吧?” 叶朴年的居高临下让康纳很不爽,他死硬道:“你说停就能停?谁能承受的住骤然暂停贸易的代价??” “那,试试?” 叶朴年极轻的三个字却让康纳感觉重若千钧,叶朴年缓缓走到康纳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亚当斯密说财富是权势,显而易见,他是对的。” “货币天然不是金银,但金银天然是货币。” “为什么呢?” “因为金银的稀缺性和稳定性让它们成为了货币,此阶段,货币的锚定物是金银的特性。” “当我们使用纸币的时候,金本位也好,主权货币也罢,亦或者是区块链这些算法货币也行,一切的货币都是需要锚定物的。” “这里面的本质是什么?” “是货币本身就是一种附庸,它绝不代表财富。” “康纳,我是身无分文了,但是,我仍然比你富有,至少现在是的,你必须仰人鼻息,听从我的指挥。” “否则……” “你会破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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