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枉_第七十九章引弦共知己 莫问相知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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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引弦共知己 莫问相知情 (第3/4页)

 “嗯,杀了!”花羡月随意应得一声,又复虑道:“信件之事,绝对不会是地鼠门做的,他们可没这能耐探到这种消息。”

    司轻月点了点头,问道;“那到底是谁干的?”

    “也不好说是不是被人截走了,至少刚才我们进去信栈的时候,没有遇到埋伏,”花羡月见众人面有愁意,朗声笑道:“哈哈,我们也别想这事了,麻烦,咱们吃点东西准备准备尽快离开这就是了!等入了川蜀,我再发信问一问先生吧。”

    众人颔首以应,端过面便吃了起来,司轻月虽未明言,可心中却是暗暗担心,是不是师父或是轩主为自己与陆凰兮的事动怒,这才不肯传信出来。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花羡月便是吃完,见司轻月神色恍惚,一双筷子虽是抬起放下,可却未有一丝面条入口,哪里会猜不到他的心思。

    正想开口劝慰之时,一黑色紧身皮衫之人,却是缓缓步入面摊,到得旁桌落座。

    花羡月顿时变了脸色,因为在这无人的城门口,直到这人进得面摊后,自己方才感觉到此人的气息。这只能说明,此人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自己,还要略胜一筹。

    而司轻月三人,更是惊得站起,司轻月与慕云的手,已是按到了身后的枪剑之上,陆凰兮也是悄悄伏下身来,意指突袭。

    因为此人,虽以黑色斗笠遮面,但其身后却是负有一长长的黑皮琴囊。

    江湖上,以琴为兵者不多,唯有长歌、七秀以及万花三派,而万花弟子善用长笛,七秀弟子善用箜篌琵琶,唯有长歌弟子,以瑶琴居多,三人一见此人,便是想到赵家亦或是王家前来追杀之人。

    四人皆已腾起杀意,就连那摊主都能感到这份肃杀之气,颤着声向众人说道:“小老儿...小老儿家中有事,今日收...收摊了!”

    说完,那摊主便是一溜烟转入身后巷中,就连摊上的钱箱,都是忘了拿走。

    花羡月正准备上前与那人盘道盘道,却忽闻周围屋前屋后皆有异动响起,而听这动静,少说也有数十人之多,闻息,武功都不算弱。

    花羡月额现微汗,暗道一声不好,双手已是探入袖中一展,七根银弦挟着道道寒芒,便是向着那人击去,而右手一抖一挥,一根银簪便从其袖中滑出,飞掷而去,看这去势,先出琴弦未至,后发银簪先击,这一手,乃是花羡月惯用的起手之式,花簪银弦相掩相映,谓之见花见月。

    “你们仨快走,慕云,护好他们两个,回昆仑!”花羡月甩出银簪,神色之间再无往日阴媚之态,向着三人大吼道。

    慕云与陆凰兮见得花羡月面色急切,也知来敌强横,未再多言,忙即拉住欲要上前相助的司轻月。

    “轻月,”慕云向着欲要挣脱的司轻月大吼道,“咱们在这只会添乱,以叔叔的《点花追月》,便是不敌,待会也能遁走,快走啊!”

    司轻月一咬牙,便即转身欲与两人一同往城门外奔去。

    可方才转身,城门口不知何时,却已是站得数人将出口拦住,这些人,司轻月虽是不熟,但也有些印象,都是轩中赵家的内门弟子。

    “你这小贼,枉自屠戮同门,竟还与这帮恶人混在一起,今日,我赵森鸣,便为轩门肃清!”

    三人见城门被拦,忙即提息运气,欲往城墙之上翻跃出去,脚下未动,只见城墙之上,身影顿显,瞬间便已是站得十数人之多,而城楼之上,赫然站立者,便是赵家家主赵森鸣。

    赵森鸣手持青剑,背负长琴,纯白家主长袍之上,赵家火弦纹样家徽,随风拂起。其旁,一黑衣蒙面之人与其并肩而立,虽是负手未动,但观其气息,竟并不弱于赵森鸣半分。

    赵森鸣话音刚落,司轻月还未及应,却闻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琴曲之声,回头望去,只见花羡月已是退到街心,身侧银弦翻飞,正紧紧盯着棚下之人,面色严峻。

    花羡月见四处屋顶街巷围满了长歌轩弟子,额头已是冷汗涔涔,心中暗想,今日之局实非自己所能破之,而这仨小的仅凭他们自己,也是万难逃脱。

    既然这些人是冲着轻月而来,自己唯有以高绝轻功,带着轻月逃离此地,就算慕云与凰兮落入赵家之手,凭着他俩的身份,赵森鸣也不敢过于为难,待转回谷中之后,再请老大出山,方能破此困局。

    转瞬之间,花羡月便已是想好了对策,随即身动,便欲携住楞自原地的司轻月遁去,可身形至半,却见司轻月突然扔下手中之剑,满脸欢喜地迎着棚中之人展臂奔去。

    “大师兄!轻月好想你呀!”

    “呵呵,你倒是胖了些,”断九伸手摘下斗笠,柔柔一笑,一把抱住拥上前来的司轻月,“为兄也甚是想你!”

    花羡月见这斗笠之下,温润如玉的男子,居然是长歌轩断九,心中顿时长舒了一口气,一抹额间细汗,嘴角又复媚媚扬起。

    “断公子,”花羡月略略松下紧绷的身形,与慕云和陆凰兮一同走入棚内,“既然来了,为何不早早现身,倒累得我赔上了一支银簪!”

    “花先生,”断九向着上前见礼作福的陆凰兮颔首一笑,不自觉地便欲伸手摸一摸司轻月的头,可手至半中,却又收回,温温一笑道:“断某不知先生对我这师弟究竟能做到几分,故而冒昧试探,还请花先生见谅!”

    花羡月凑首一笑,道:“如何!”

    “先生于师弟,与我无异!”断九颔首一笑,目光清明。

    “大师兄,大师兄,”司轻月一把将断九的手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咧嘴奇道:“你怎么来了,师父呢,师姐呢?他们怎么样?”

    “你呀,就不问问我师父么?”断九一愣,随即面露柔色,轻轻抚弄着司轻月那一头乌发,“他们......”

    断九尚未说完,众人便闻身侧传来“铮铮”剑芒破空之声,断九望着司轻月温温一笑,随意一拂桌上绿绮,待司轻月扭头望去之时,指剑而下的赵森鸣已是被断九琴刃重重击地倒飞出去,还未落地,口中鲜血便已是飞洒漫天,显然已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他们...都很想你呀,师父也是!”

    司轻月正自惊叹于断九琴力又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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