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卡牌师_第七十一章 梦幻,魔母,封灵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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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梦幻,魔母,封灵刀 (第3/5页)

土地上一样。

    虫群嗡嗡鸣叫,张小河明显地能从那些声音中听出排斥的声音。

    这群生活在岛上的虫类,十分厌恶这些外来者,他们要消灭一切的外来者。

    领头的虫类嘶叫一声之后,大量的虫类铺上想了千军万马。

    他们战作一团,双方都是下了死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保留。

    顾念呆楞楞地看着前方的战场,她的意识有些恍惚。

    年轻的顾念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战场,那种血腥冲击着她的内心。

    置身于战场的生命,都是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厮杀。

    无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都像是一个个择人而噬的魔头。

    战场在半空,不断地有肢体掉落下来,有的是骑兵的,有的是虫类的,还有的是混杂在一起的。

    总是原本完整的生灵,经过战场的洗刷之后,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就算是之前的人类战场也没有这么血腥,因为那时的人们无法像现在一样,轻松撕碎敌人。

    只是一会功夫,鲜血便泼洒遍了大地。

    顾念不忍心再看,她别过头去,剧烈的心跳着,那种战场上的冲动,在渲染着她,仿佛也要把她变成一个魔头。

    顾念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特别特别不喜欢。

    张小河直愣愣地看着战场,他的内心并无多余波澜。

    在他要决定战斗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此时的画面,就算是在血腥,也多少有预料到。

    他是一个极其讨厌征战的人,即便是面对虫类这种天敌,也不想过多杀戮。

    但是为了生存,别无他法,为了让大家都生存下去,就算再血腥再罪过也要承担。

    虽然眼前的一切,让他喉咙憋得慌,但他仍然冷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林寒雨注意到了张小河的神情,捏了捏他的手掌,安慰着他。

    她是没有直视战场的,作为一个并无血腥喜好的普通人,她也不太能接受凶残的战场。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在逃避,尤其是漠沙,自从会说话以来,哪里见过这么大的血腥场面,当即干呕。

    顾想皱着眉头,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内心也不好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战场也在慢慢推进。

    起初千军万马跟虫类不分上下,渐渐地骑兵们的身体开始消散,召唤的时间快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千军万马显现出了颓势,很快就被杀到只剩一点。

    现在正被虫类包围着,再过一会就会被完全吞噬。

    张小河目中微微泛起了某种光芒,那是一双格外冰冷的双眼,此时他的脑袋格外清醒,却有一种很深的剥离感。

    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自己动,他发布着一条条绝杀指令,他看着自己内心茫然。

    渐渐地,他像是被排斥出了身体,然后排斥出了世界。

    他能够听到耳边的声音,那是溯流在回应他。

    然后,他看着贤王虚影缓缓抬起刀,凝神聚气之后,一道白色刀痕横斩而去。

    刀痕巨大无比,所过之处,就算是坚韧的顽石,也都被平滑斩断。

    此时天地之间一切声音忽然消失,时间万物仿佛一下子就不会动一样。

    刀痕经过虫群,在半空中将他们斩落。

    一具具虫类尸体缓缓坠落,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又像是一个个破布袋。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无限放慢。

    张小河睁大眼,看着这些躯体坠落,心思恍然。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哦,他们死了。

    这是一件多么平常的事情,生和死就是一瞬间而已,但是人们却时常将此当做一辈子。

    张小河忽然想起了一句话,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眼前的虫类,一个个如同鸿毛般坠落,他们的生命是低贱的,极其低贱的。

    连一个鸿毛,连一个死物都不能比。

    为何会如此,因为他们不会说话,也不会畏惧,更没有所谓大义。

    他们只是一个有着生命特征的机器而已,疼会惨叫,生气会嘶鸣。

    但无论生前如何,死后都是一片尘埃罢了。

    虫类如此,而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张小河伸出自己的双手,握了握拳头,然后又捏了捏手掌。

    他的手掌是热乎的,是有生命的,也是活灵活现的,但更是有温度的。

    也虫类不同的是,张小河是一个有温度的生命。

    他的血管之中翻腾着热血,心脏无时无刻不在跳动,他的心思会转动,脑子会想事情。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更是一个有灵性的生命。

    张小河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这时间千千万万的生命,都是有灵性的。

    有的智慧高一些,有的智慧少一些,但本质上都是最普通的生命。

    他本身并不比虫类高贵,或者说他跟虫类是一样的。

    世间万物无论贫富贵贱,都只不过是天地的一份子,是别无二致的生命机器。

    这便是众生平等。

    但作为生命,我们却有着一般事物所没有的一种特性,那就是生命会自己走路。

    人会思考,会自己行动,生命可以求那“我命在我不在天”。

    这便是生之意义。

    张小河内心一片明通,忽然他停下了所有攻击。

    虫类席卷而来,每一个虫类眼里都要仇恨,都有愤怒,因为一群闯入者杀了他们的同胞。

    在张小河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早就发现,虫类只有简单的智慧,有的甚至无智慧。

    他们遵循着一套极为简单的族群规律,同类被斩杀,自然而然会生气,自然而然会报仇,自然而然气势会提升一大截。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所有的情绪都只不过是设定好的程序罢了。

    作为冰冷的观察者,张小河只需要利用这些规则,然后引诱敌人上钩,随后一击消灭敌人。

    他不需要为此感到任何的怜悯和负罪,因为世间最原始并没有这么多感情。

    所谓天地无情。

    虫群像一支利剑气势磅礴地冲向了他们,然而虫类不知道的是。

    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张小河早就设下了天罗地网,一面又一面巨盾藏在附近的空间。

    眼看着所有虫类进入这个范围,张小河瞳孔搜索,冷漠无情地下令围杀。

    许多巨盾横空出世,像是一面面巨墙一样,张小河一声令下全部合上。

    他们的虫类只有被挤压死亡的结果,如此一来就能够在这里立足。

    就在巨盾要合上的时候,空间之中忽然飘荡起一声声乐曲,那是箫管之类的乐器。

    呜呜然,如怨女泣泪。

    一种自天地而来的悲伤涌入张小河的心底,在那一瞬间他的心出现了一瞬间的彷徨。

    但他立刻清醒,狠厉地瞪着眼,血丝几乎蹦起。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碾碎虫群。

    为了他们的生存,必须要清除这些虫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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