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求救补、找生路 (5) 赶制劝募军棉衣裤 (第3/4页)
是我年青的时候当炉前师傅,费了多少力气,花了多少精力,才总结出来的方法。你们有哪样问题可以问我。” 许炉把子:“我们晓得,李老板本来就是有名的炉前师傅、炉把子。这一炉才开始,熔的就是低品位锡沙矿。李老板你再露两手给我们瞧瞧嘛。”几位年青工人也随声附和。 李锡贵:“喝、喝,你几个小子不服、想考考我?好、我就露两手给你们瞧瞧。” 李锡贵走去炉口观察了炉子里的火势,又在炉前一一检查了原材料。才回来亲自站在木架前的大杆称前低头看称花,手拨弄称砣。作手势让工人把称好的原料抬走,又放上另一个萝筐指挥工人铲原料,自已拨称砣看称花。他自己动手用铁铲铲锡沙矿伸进炉口中均匀地撒入焰火之中。炉前师傅许炉把子与几个在炉前工作的年青人都一边工作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学习着。佟管家也一直不声不响在后面看着。 李锡贵在炉前弯腰观察着。不久、他做了个手势,与炉前师傅许炉把子两个人一同上前cao作,银亮的锡金属液从炉口流出来,沿锡槽流到沙模中。李锡贵低头小心着脚下乱扔的工具物品,走过来察看锡液冷却,佟管家也跟着过去。锡液闪闪渐渐冷却下来。 李锡贵:“好、好,你们们瞧,这种低品位的锡沙,只要控制好火侯和进炉料的时间和方法、也有较高的实收率。杂质不多、锡色还不错,用这种方法遇着品位低的矿沙,也还是会有些赚头的。许师傅,还有你们几个年青娃娃记好了,就是这样干了。”工人们口称:“好、好。”都朝他点头微笑。 许炉把子:“李老板果真功夫老道、名不虚传。我们不服都不行了。” 几个年青也诚心地嚷:“我们不服都不行了。” 李锡贵:“其实,我心中还有些更加能提高实收率的思考、想法,等有空再来与你们一起实验。” 许炉把子和几个年青人都赞同:“李老爷,你愿意教我们真本事,更好了嘛。” 李锡贵的郁闷稍有放宽:“佟管家、晚饭叫厨师多添几个rou菜送炉坊来,我请客。” 工人们黑花的脸都乐了。 佟管家:“李老爷,在这样的环境下你还保持乐观的心态,我都佩服你。” 李锡贵轻叹一声:“苦中乐。今天的报纸上登着一篇叫做‘我们收割了’的文章说的就是这样,小日本轰炸我们,就是想让我们泄气、绝望、屈服于他们。我们偏不,我们要该收割就收割,该干啥就干啥,活得好好的,活出志气来。还有所创新、有所有进步,提高锡产量,跟他们斗到底。还要拿出精神来喝酒、拿出精神来吃rou,气死他们。” 许炉把子:“李老爷说的对,我们要好好干、好好的活,气死小日本。”大家哈哈笑起来。笑声越过‘贵兴隆’的溶锡炉坊大工棚。荡漾在山峰白云间。 夜晚,一弯弦月。“贵兴隆”横匾下的台阶李锡贵、佟管家一行人走进大门。其剪影在天井里摆放的各种花盆花卉,奇石盆景前走过。 天边放白、“贵兴隆”拱顶飞檐、雕龙画凤的中式建筑屋顶渐渐清晰起来。厨房里,摆满油盐酱醋等调料,小盆大碗切好的rou片,米线和时蔬食物。李超杰戴围腰袖套做过桥米线。他端托盘送两大碗到大厅里李锡贵、佟管家的桌上: “爸爸、佟叔,尝尝我学的厨艺。” 佟管家递双筷子给李锡贵:“哦、二少爷也会帮厨啦?那我还真的要好好尝尝。” 李超杰将米线轻轻扒入热气腾腾的高汤中,做了个请的姿势。 佟管家吃了:“唔、可以,可以。” 李锡贵:“吃得成,吃得成。 佟管家:“咋个?二少爷你以后是想做个厨子?” 李超杰:“那到不一定,艺多不压身。就算去学校帮厨,也能露一手让同学们瞧瞧。” 李锡贵用筷子点点:“好好学,多学点本事不会错。哎、你妈、你大嫂她们呢?”
李超杰:“在前面的大天井做棉衣呢。” 佟管家不解:“老爷,怎么、还做棉衣” 李锡贵叹了口气:“前次县商会接到上头劝募2500套棉军服的动员份额,摊到我头上的150套,我花了不少钱买了送上去。这次县商会又劝我再义捐100套棉军服,简直是在榨我的油。我夫人说她动手做,做好送去能省些钱。” 佟管家:“是、夫人是会做裁缝的。请几个熟手来帮忙就行。” 李锡贵:“请了,都做了几天,现没棉花了。你回来得正好,支点钱去买棉花,反正都跑不掉,等着要。” “老爷您是知道的,帐上的钱不多了,矿上的工人还要发工钱、还要散些遣散费。” 李锡贵楞了一下,放下碗筷,掏出手绢擦擦嘴,望着墙上的画发愣。佟管家停了筷子等他出主意。“走、去帐房,拿帐本给我看。”佟管家应一声登上楼梯进帐房去。 帐房里,窗前的桌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李锡贵戴眼镜坐桌前看帐本,右手拨弄算盘珠子,佟管家立旁侍候。 李锡贵放下帐本愁思、叹气说:“钱不够用,,就把石花巷后面的那处大宅子也卖了。” “老爷,我想挺挺、忍忍,也许能捱过去。” “说得轻巧,咋个挺?咋个忍?” “实在没法,用点价格低的差棉花填在里头,反正外面也看不出来。” “不行啊,这是抗日将士的御寒棉衣,绝对不能用差棉花、破棉絮来充数,我不能没良心。绝对要用好棉花,份量不能少。为打鬼子出钱出力,我无活可说、在所不惜。” 佟管家揖手:“李老爷舍家取义,让人钦佩。” “哎、你我是知根知底的老相识了,你还给我戴哪样高帽子。” “理是这个理,我只是觉得让老爷您破费得伤筋动骨了。” “就这么定了,把石花巷后面的那处大宅子卖了,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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