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祠_二、曾经京都,繁花落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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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曾经京都,繁花落尽 (第2/3页)

主连夜急召回来,看来仇九带来的那个麻烦还是大麻烦,这下有意思了。

    可令白青羽想不通的是国主任胜邺为何对一个关押在秘室内年幼柔弱的小女孩如此重视,又是什么原因要把女孩藏在秘室里,女孩是什么人?对任胜邺有什么用途?黎家一门被灭应是任胜邺所为,原因大概是看守不利,至于对外而言神秘宝物被盗之说白青羽一字不信,曾听父亲提及过工部侍郎这一职位只是有名无实看似光鲜亮丽却是清贫至极,黎家哪有什么宝物能让盗贼瞧的上眼除了黎家那株传承几百年的火灵草,火灵草在黎家的消息白青羽也是偶然所获且立即奔来取走。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白青羽深知仇九的身手,他说过黎家之行未经动任何人,闯入秘密全应巧合到带走女孩一路上未曾落下痕迹,那只能说明仇九带走的女孩身上有着重大秘密时刻被人监视看管,只是昨夜一时的疏忽大意使得仇九轻意把人带出。恼怒仇九的鲁莽行事带来数不尽的麻烦,但事情既已发生白青羽只能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至于所谓的神秘的宝物他始终未放到心上,那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孩他没想过要拿她去做些文章,就按照仇九的意愿让小姑娘无忧无虑的长大。

    白青羽按了按额头吩咐还在啃着rou饼未停歇的随风“在给那小东西喂点药,一路上别闹出什么动劲来”。

    马车缓缓向前挪动,太阳升致高空火辣辣的炽热哂的等候的人群焦躁难忍,畏惧两旁萧慕森严的京稽卫,敢怒不敢言的人们聚在一边小声抱怨。直到傍晚时分终于轮到白青羽所在的马车接受检查,仇九露出憨厚笑脸,把一包碎银子悄无声息的递给城卫兵,卫兵摸了摸荷包满意的点点头,可即使银钱开路卫兵们并没有随意而为仍把马车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半晌之后未发现任何异常卫兵队长挥手示意放行,仇九轻挥马鞭驱赶马车缓缓驶离,三人中除了闭目养神的白青羽和没心没肺只知道吃的随风,只剩仇九一人提着紧崩的神经,谨慎的望着四周此时得已离开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陈国境内无人不知少将军韩玉的威名,庆幸此次守城将领里未出现韩少将军的身影不然想要顺利离开绝非易事。可当马车快要跃出城门之际,身后有人高喊呵斥“停下”,仇九心里一咯噔,提起一口气捏住腰间的暗器,蓄势待发。

    骑马的京稽卫纵马而来挡住马车的去路,仇九紧紧拉住缰绳怒目而视,站在角落里的小卫兵腿脚发软暗叫不好,正是他刚刚检查的这辆马车,难道说此辆马车上藏匿着黎府失踪的宝物……小兵顿时觉得怀里那包份量不轻的银子格外烫手,缩着脖子躲在角落不敢踏向前一步。小兵的慌乱囧态暂且不提,白青羽所乘的马车瞬间被骑着膘肥体壮大马的营兵团团围住,围观的人群惊讶哗然对着这辆马车指指点点,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诸位拦下我等,所为何事?”年轻的白衣公子姿态幽雅的从马车上下来,面对重重包围全然不见半丝慌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冰霜雪地中绽放的桃花让人不由感受到春风和熙,温暖人心。轻风徐过吹起白衣飘带更衬得他风姿绰约,缓缓行来似画中仙人不染一尘,周围的人群惊立不已如此神仙般的人物跟穷凶极恶的贼徒简直不能相论。纷纷皆言营兵仗势欺人,为了追查所谓的歹徒堵住城门,把每辆马车翻来覆去检查又检查,浪费了众商队出行的时间。现在又出兵拦下马车不知又想耍上什么威风,根本就是愚弄百姓罔顾法纪,一时间吵闹嚷嚷声渐起呈现出剑拔弩张之势。

    “请稍候,我们韩少将军有请”领头之人翻身下马对着白青羽谦恭的抱拳见礼,不等白青羽出言拒绝做出请的手势示意白青羽随他们而去面见韩少将军,身后的卫兵队长立即跳出来温言笑语安抚百姓,望着被稽卫带走的白衣公子他若有所思,一言未发就能激起众人的拥护,此人不可小觑卫兵队长忌惮的盯着白青羽离去的身影看了许久。

    似有所察白青羽抬头看到高高的城门上身姿挺拔的少年将军,呵,好大的威风,嘴角噙着的笑容越发的浓郁,但那双如秋水潋滟漆黑的眸子里续满了寒风凛冽。

    城门口的来客茶馆,白青羽与少年将军韩玉相对而座,袅袅水雾遮挡了二人的面容,看不清他们此刻的表情,壶内烧开的水咕咕作响,他们却沉默不语。

    “韩少将军,一别五年,别来无恙。”给双方茶杯倒上茶水,白青羽漫不经心的说道,几年未见对面这人的定力越发深厚了,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

    “小晔,还是像从前一样叫我子玉吧,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小晔的兄长子玉而非韩少将军。”

    白青羽似是听到令人捧腹大笑的笑话嗤笑一声,蕴含无尽的讽刺,分开几年熟悉的人事早有面目全非,如今只剩唏嘘和跨越不了的隔阂。

    “韩少将军所言的小晔早已葬身于八年前那场大火中,现在坐在你面前是白青羽,望你记住,别叫错了名字闪了舌头是小,丢了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白青羽面带温和的笑容,话语里明晃晃的激言嘲讽“韩少将军拦下青羽是要去向国主邀功请赏?告密信是否又先一步呈上了金殿?青羽此刻该自缚双手,提前恭贺韩少将军大义灭亲挥剑辗敌立下大功”。

    少年将军怔住了,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一口饮下手中的茶水,苦涩的味道入喉如最烈的酒灼烧了全身血rou,双手撰成拳头痛心疾首,反驳的话到嘴边又换成平静的低喃“当初的事是兄长对不住你,但你不该把兄长想成十恶不赦之人,你与兄长我一同长大我们之间的情份证明我绝不会作出伤害你及其家人的事情。当初的事情委实是兄长未先察明,只能像你道声万分抱歉。万幸你从小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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