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祠_九、莫问前路,莫忆旧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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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莫问前路,莫忆旧时 (第1/2页)

    正是春暖花开,阳光明媚之季,元县距吴城只需三日时间,元县从前也叫水县,后来元县出了个三元及第的状元元秋何,轰动陈国境内,水县乘势易名为元县。

    渭水和矅水在这里相聚会和,元县城内无数条溪流横穿纵跃整个县城,在元县雇上一条乌蓬船安然坐在船头就能欣赏到元县所有风光。马车进入元县后,随风在驿站处给了驿丞几两碎银寄放好马车,仇九雇了一条小船一行五人往城内行去。

    白青羽和阿祠坐在船头的竹制滕椅上仇九东常护卫左右,渭水的汹涌与矅水的柔顺于此处恰到好处的中和,撑篙的船娘热情的向他们介绍沿途的风景,阳光破出云层,丝丝缕缕的光晕洒满水面顿时给翠绿的河水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衣裳。小船穿行在屋宇廊檐下,一伸手就能触摸到檐下挂着的漂亮风铃。岸边码头上早起的妇人已开始一日的劳作,洗涤衣裳哗哗声,木锤击打声,谈笑呼喝声种种声音织成了普通百姓平定安乐的世间烟火。

    广阔幽暗的河水也在此刻鲜活生动了,温柔轻抚着孩子在它宽敞的怀抱中嬉戏耍闹。小船缓缓驶过一条条交错的小河,最后驶入一条稍广的河面,船在岸边停下,船娘介绍到此处是元县最热闹的地方,客栈酒楼全都集中在此处。下了船远远望见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状元街,阿祠乐不可支,忍不住调侃“住这条街上的人是不是都想中状元啊?”仇九东常不约而同转过身不去理会阿祠,对阿祠一路提出的各种匪夷所思的问题他们已经习惯了无语。没得到回答阿祠也不见气闷,一路蹦蹦跳跳东张西望四处观看。发现路边卖的新奇事物后高声呼唤仇九,抱住他的胳膊撒娇哄诱要买下,仇九攥紧钱袋一脸愁苦地被阿祠托着四处购买,随风在身后乐得哈哈大笑,可能是元县的风景和河水太过温柔动人,连一愦冷若冰霜的白青羽此时微露笑意,屏弃往日冷漠满面温和。

    仇九空了钱袋终于让阿祠停下购买。抱着一堆东西跟随白青羽来到长街南边一家名叫客回头的酒楼,酒楼装潢富丽堂皇,大堂内的桌椅一色儿梨花木打造,穿梭其中的小二望见进来的四人随即躬身见礼,笑容真挚灿烂态度可亲让来客顿生好感。

    白青羽拿出一块深黑铜牌递过去“劳烦小哥去请掌柜过来一述”,小二唬了一大跳,一手握住铜牌“这个……那个我马上给公子通报”毕恭毕敬作揖告退,飞速往后院窜去,像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上一次看见这枚铜牌还是小二刚来客回头上工,是同村的王大牛接过铜牌叫来掌拒,掌柜看见铜牌立即神色恭敬的唤来了一名锦衣华服男子。那天楼上秋海棠包间如重装整顿损失惨重,桌椅板凳摔的七零八落,坚硬的青石地板不知被何种利器砸的坑坑洼洼。店里的客人以为是盗匪来了,惊惶失措纷纷逃离酒楼,那天真是记忆深刻,直到现在仍是心有余悸,今日在看到这枚铜牌小二不由的两股战战,大叹麻烦又来了。

    秋海棠包间,丘彦紧盯着白青羽左瞧右看,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怎么看都看不够,多年未见乍一重逢他心情激动,感概万千。丘彦身着蓝色织锦绣纹衫,腰间绣带镶满了瞐莹剔透的白玉,头顶玉冠上有颗大大的蓝宝石,连执在手中折扇的吊坠上也有几颗五彩石。整个人如同一只四处炫耀开屏的花孔雀,普一进门时白青羽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看够了没?”白青羽打量片刻,随即收回目光不忍直视,几年时间曾经风雅俊秀的人竟浑身铜臭,一身的装扮如活生生行走的钱袋子,明摆着召告贼人,快来劫我――。

    丘彦哗一下打开折扇,挨近白青羽头枕着他肩膀,突如其来的亲密使白青羽略有不适,微皱了皱眉却没有推开丘彦任由他靠着,“小羽,这么多年没见,我真是夜不能寐,梦不成眠,我太想太想你……自从得知你到了极暗门,我真想不顾一切奔你而去,奈何,奈何,世事弄人我家老头子闲来无事与人打赌,你知道老头子的脾气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出马帮他赢了赌局。可是万万没想到和老头子打赌的那恶贼输了心有不甘又想出阴谋诡计,他竟然要把女儿嫁给我。你说,这事我能同意吗?我丘彦高风亮节,正人君子怎么会屈服于美色之下,所以我只能离家出走,靠本身的聪明才智活得潇洒精彩,让老头子瞧瞧不靠他我能活的更出色,谁让他拿我一生幸福当儿戏。”手拿折扇轻抵下颌,作出悠伤深邃的模样看向窗外绿叶招展的椿树。

    一把打掉碍眼的扇子,推开靠在肩头的脑袋,白青羽挪了挪远离眼前这个满身香脂味的家伙。

    “如今看来你过得相当惬意。”

    丘彦嘴角一瞥,眼神暗淡下来,声含委屈地说道“多少年了,终于再见到你,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到底因为什么我们三人会弄成如斯境地。想当初,我们三兄弟纵横京都,无比快活,曾经人人羡慕,形影相随的三侠士最后落到分崩离析的下场,你远走北地,小玉则常年待在边关不愿回京。抛下我一人在京都,你俩心硬如铁,不顾兄弟的情意,连招呼都未打一句的悄然离开,我们三人一起在太阳庙内歃血为盟结为兄弟,在佛祖面前许诺过永世同心,你们都忘记了吗?前几年我同小玉在这里打了一架,我质问他为什么?他一言不发,今日我不想在动手,都无所谓了”丘彦声音悲怆沙哑,对面消瘦苍白的少年已完全褪去曾经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样子。现在的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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