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花集_第十七章 花间夜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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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花间夜语。 (第2/3页)

兽!”

    “什么!!!?”鱼庭雀几乎认为自己听错了一般站起身来,冷静下来她连忙摇头,“我说,你们这、这是不是弄错什么了,那可是凶兽,与冼勒大神同存于世最终随灵兽留下来的神性之物,除掉?你们……”你们脑袋坏掉了吧?鱼庭雀差点将实话脱口而出,要自己去弑神?

    “我们怎会不知?但实在是承受其苦太久,万不得已深思熟虑之下才……”

    “你们绝对疯了”鱼庭雀连连摇头摆手,甚至整个人已经开始退缩的往外退,“且不管你们口中所说之物究竟是不是凶兽,我只是一名非常非常普通的行者,你们再白、再不闻世事也应该明白这种事应该找弋狩,而且是有兰台士头衔的那种,或者……”她不免嘲弄一笑,“或者你们可以试试看寻找隐藏踪迹的术者,最坏的建议,你们去南国一趟,找神之子司典想想办法,跟那位凶兽商量看看,你们找我?哈哈哈哈~,你们绝对疯了!”

    当听见他们说出那句弑神的话的时候鱼庭雀就几乎被惊得差点心跳停止,但凡读过勒翡文卷知道点历史的人都不会说出这种话,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无知者,居然会如此轻易说出这种话来,鱼庭雀现在只想立刻离开这里。

    看见她这样的反应,应该在他们的预料之中,毕竟这种事任谁听了都是妄言,两人却显得很是镇静的安抚鱼庭雀:“行者不必惊慌,我们的话或许说得过于直率,但意思的确如此,我们长年以来深受其苦,尤其是从不久前开始,五加山出现异变,导致那群异兽变得更加狂躁无常,举行祭礼也是为了向大地神祈愿,希望能够平息纷乱,只是,那凶兽一日不除,我们一日都没有安宁日子。”

    “况且我们已经想到了绝佳的对策,现在只差一位合适人选助我们一臂之力。”

    “所以说,为什么会看中我?我可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路过之人,稍微会点游术罢了,两位长老这是完全看走眼了”鱼庭雀面对两个老头黑洞洞的目光着实觉得自己应该马上离开。

    “不管是兰台士还是术者,那怕是唯一与神能够沟通的神之子(司典),在这冼勒大地上,大家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没有头衔的行者之中总会出现意想不到之人”两位长老看着鱼庭雀,露出不明缘由的笑容,“而且还是一位敢冒着生命危险从顷原之地,跨越三神领域限制踏足在这夙花集土地上的行者。”

    鱼庭雀一怔,眼神刹那间闪烁一道白光,但很快她压制下转身始终懒懒一笑:“三神领域限制究竟是神话还是现实我可不关心,至于我为何会甘愿冒险来此地跟我本身有什么本领并没有什么关系吧,只是一个不怕死的家伙罢了,至于您们口中所说行者中出意料之外者我倒是读过很多的传说不否认,我嘛……”

    “能与雪照科的灵兽结伴而行,这本身就已经是一件让人惊异的事情,行者何必自谦呢?”

    “反正,说什么都没用,我就算再拮据,这条命你们看不上,我还想多留一会儿,你们找别人吧。”

    “那行者是否听说过我们祭礼的传说伊始?”

    “啊?”鱼庭雀已经打算跨步出门,没想到对方还是不死心。

    提着笼灯走出镇主家的鱼庭雀揉捏着自己僵硬的脖子,一脸的阴霾,她转身斜睨着身后的宅邸忍不住咂舌:“死粕茄,居然用那种故事来绑架我!啊~,烦死了,一定是努哈琴把我的事告诉了这群家伙,那碎嘴的混蛋,到最后居然阴我,让我去屠兽?简直异想天开,这群人脑子里想什么呢!”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猛地转身看着背后的大宅,觉得背脊发凉,“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他们为了吸引各种身份之人前来帮助他们实施屠神的计划吗?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乞望的大脑袋钻到她的胳膊下,发出撒娇的呼噜声,不时蹭着她的手,她替乞望抓着鼻子和脑袋自己却陷入了沉思,直到不注意摸到自己腰间的烟杆,看着烟杆,这让她想起一个人。

    坐于楼栏之上百无聊赖看着街上来往行人的魁依慵懒的吐着烟圈,他侧头靠在手臂上仰望阿古都的星光,还是一如既往在头顶如眸光般烁摇,不免令人发出叹息声。

    “让客人独酌,自己却怠惰垂叹,这可不是魁依一向的待客之道”鱼庭雀的声音回响在阁楼四周,却不见其影。

    “完全让人意料之外的客人莅临,今日这是要让我辛苦一些了?”魁依无聊的神情一瞬变得欣喜,并四下环顾起来。

    “给”突然从楼栏下翻身稳稳落在魁依身边的鱼庭雀手里提着见面礼,“后来想想,之前似乎太失礼了,这个算赔罪。”

    魁依见到这么鲁莽的鱼庭雀惊讶的连忙伏身在楼栏边缘朝下看,这里可是有三层楼那么高,这个人居然从这里上来,不过见到鱼庭雀的那刻他却忍不住自然的笑出声来,他用烟杆轻轻敲了敲她递给自己的酒瓶侧身看向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客人自带酒酿前来花坊的,贵客这是只想用一坛酒就想敲开我对月的门吗?”

    鱼庭雀转动手中的酒坛环顾四下:“这儿不是没有门嘛,我这么轻易就进来了,你这分明是四门大敞等客来的意思啊”说着,她侧身看向内里一个模糊的人影,笑意渐浓的调侃道,“你看,我说的没错,果然有其他的客人比我还要早一步造访。”

    对月很快就明白鱼庭雀并非是前来找自己,而是冲着那个人来的,他顿了顿后却轻轻的朝着鱼庭雀吐出丝丝烟气,将她的目光引向自己露出吃醋的表情:“真是位坏心眼的客人,既来到我对月的榻上,却偏偏觊觎别人,能如此玩弄魁依之人,看来这位莫玛果真是久经战场的长胜将军。”

    “噗——”对月话刚说完,内里所坐之人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时响起一阵掌声。

    鱼庭雀黑着脸手里把玩着酒瓶径直走进去,与她猜想的一样,须魉金正一脸控制不住笑意的盯着她,旁边的男孩子为其酒盏重新斟满酒,他抬手示意:“抱歉,一时间没忍住,我没有扫你的兴,打扰到你们吧。”

    “你这混蛋,果然来这里了”鱼庭雀说着非常豪迈的盘腿坐下。

    须魉金将酒盏送到唇边,轻呷一口看向她后,还是没忍住:“长·胜·将·军啊,了不起,实在是厉害的头衔,刚的确是佩服的掌声”,他放下手中的酒盏后靠近了她,伸手捏住她的小脸左右转动仔细打量一番,还不忘扒拉一下下眼睑,“将军最近火气过剩,看您的样子,恐怕对月一个人还对付不过来。”

    啪——

    鱼庭雀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单手自然的搭在大腿上,一把拿起一旁的酒壶似解渴一样猛灌一口,对月此时来到两人的身边再次打量这位处处显露出英气的女子,看了一眼须魉金后露出一抹坏笑:“是啊,可不是吗,您不知道,之前这位将军确实过于生猛,我还在想自己会不会折在她手里了……”,“噗~,咳咳咳”鱼庭雀顿时感觉酒从自己的嘴鼻里一起溢出来,那股辛辣味令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啧,脏死了”须魉金非常熟练的躲开,避免被她波及,一脸的嫌弃溢于言表。

    就连对月也忍不住眼疾手快的拉过身边的男孩子护在身后,发出不再忍耐的笑声,似乎是感觉还不太过瘾的意思,对须魉金说道:“您知道吗?她一个单手,轻而易举就将我推倒了,如此壮实的客人,虽然吓了一跳,不过……”,对月一双狐眼慢慢停留在她的身上,“让我一时间有点心动,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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