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花集_第二十六章 扭曲的执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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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扭曲的执念。 (第2/3页)

这座村子其实本没有异象,而我来此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当我布下所有符纸按照村民的要求进行祈祷使仪式的时候,有人故意擅动了我的布局,所以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将所有人都隐去了,包括我这个祈祷使也被人用自己的术式给困住了。”

    延龄说着也露出了为难和尴尬的神色。

    “你还真不愧是半吊子”知道对方不是鬼之后,鱼庭雀上半身趴在乞望的背上已经没有了害怕的意思。

    “但好在我习惯在进行所有术式前会留一个后手,也就是最坏情况下的隐符,只要被触发,我就能借此机会进入这里,找到机会逆转术式,只要不算晚,就能够让一切恢复原状……”

    “那太好了了,先生,请一定尽快恢复!”飞瓦实在是等不及了。

    延龄却显得很是犹豫的模样,他单手撑着脸,转着桌上的杯子:“但是,成功的关键我现在还没找到。”

    “为什么?是因为那个妨碍的家伙?”飞瓦已经迫不及待的坐下,盯着空无一人的方向。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延龄盯着飞瓦,脸上的神色始终有犹豫之色。

    “究竟是什么?”

    “串联因果的那条线,因为这个突然情况变得像个无头苍蝇,已经将自己缠绕成为一个死结,如果不解开的话,因果无法串联,是没有结果的。”

    原本以为这位所谓的祈祷使出现了,一切就能看见转机,但没想到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香芥始终无忧无虑的在外面玩泥巴,而飞瓦却一个人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发呆,他盯着绵绵阴雨出神,渐渐的整个人再次变得游离。

    脑海里不断放大的雨声伴随着一阵雷鸣与大风的侵袭让他感觉到非常的真实,就连雨水打在皮肤上的感觉也是那么的冰冷而熟悉,他一步步走在坑洼的泥地上,手里的笼灯在风中孤独的飘动,耳畔越发湍急的流水声,渐渐靠近,从身边山上时而滚落的石块也越发的巨大,不知何时,大地忽然产生抖动,巨大的抖动与轰鸣声一起涌来……

    “飞瓦!?”

    “嗯!?”突然清醒的飞瓦一脸苍白地看向来到自己身边的鱼庭雀。

    “怎么了,怎么这种表情?”鱼庭雀被他眼中的惊恐慌乱给吓到。

    “没、没什么”他说着收回慌乱不安的眼神,然后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仍旧习惯性的捏住胸口的小袋子。

    鱼庭雀看他这个动作已经是习以为常的,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这个是什么?”

    飞瓦低头,然后张开手看着手心的小袋子:“这是村子里的一个习惯,因为男子经常外出,所以家人会在里面装着祈求平安的晶石,女子则是在身上带着各种晶石做成的饰品,都是为了让家里人健康顺遂的一种方式……”他的声音还带着不住的颤抖,听来与平日的明朗不同。

    “刚才,是又出现什么幻觉了吗?”

    飞瓦沉默下来,然后缓缓点头,但神色并未平静下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我、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幻觉,总觉得……总觉得那是发生过的事情。”

    鱼庭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的,只要解决了这一切的事情,什么都会好起来,说不定,你也是受到了影响才会这样。”

    “希望如此”飞瓦的内心,此时却像被拨动的琴弦,一旦颤动起来,就不会轻易停止。

    啪——

    “呀!”香芥突然大叫起来。

    “香芥”飞瓦立刻跑上前一把抱住惊叫不止的香芥,“没事的,没事的,别怕别怕,我们再做一个就好了,啊,乖,乖。”

    鱼庭雀看着一旁原本做好却被摔碎的罐子不太明白,不过,好像从一开始就见到香芥在玩泥巴做罐子。

    “这罐子,有什么故事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香芥一直都很喜欢用那里招来的泥巴捏成罐子的形状,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又会摔碎,然后又继续做,她一直都这样”飞瓦也实在弄不懂。

    “哥哥……哥哥,我要哥哥,我要找哥哥”香芥一哭起来就找哥哥,甚至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管飞瓦怎么安慰都不行。

    “今天香芥好奇怪啊,平时没有这么大反应的。”

    “老是哭的孩子可不是乖孩子哦”季玄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虽然仍旧冷淡,但与平时有些不同。

    鱼庭雀转身,季玄珂径直走到破碎的罐子前伸手拾起地上的碎片。

    “哥哥?”香芥泪眼迷糊鼻子发红,但是很神奇,竟然停止了哭闹,当她看向季玄珂的时候吸吸鼻子小跑向季玄珂,然后一把抱住他,“哥哥,哥哥……”

    “欸?”鱼庭雀愣愣地盯着,然后低声朝飞瓦问道,“她哥哥,跟这个人像吗?”

    飞瓦歪了歪头,然后摇摇头:“长得倒不像,只是,啊,刚才他说话的口气倒是与连奇有些像,每次香芥一哭,连奇就会变得跟平时不一样,有些冷淡。”

    “原来如此。”

    季玄珂面无多余的表情,掰开她紧紧抱住自己的手后后退一步,然后用小姑娘身上的衣服给她擦拭眼泪鼻涕,音色凉淡中却显得温和了一些:“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重头来过吧”说着将手里的碎片扔到一旁接满了雨水的碗里,“一起重新做吧。”

    “嗯,嗯”哪怕还在掉眼泪,香芥却已经乖乖听话连连点头。

    “吼吼,没看出来居然还会哄孩子”鱼庭雀真是又看见了稀奇的一幕。

    飞瓦松口气,他盯着季玄珂不免想起连奇:“连奇那家伙从小也不容易,家里父亲早逝,就只剩下母亲和他,加上一个还很小的meimei,平日除了跟着大人种植龙将之外也要时刻关心身体不好的母亲,更要兼具meimei的一切,香芥又非常喜欢跟着他,几乎是连奇走哪儿她也去哪儿,两兄妹的关系很要好,但香芥还小,很多时候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闯祸之后,连奇偶尔也会生气,但两人也很快会和好。”

    “长兄如父,的确如此”鱼庭雀看着两人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家里。

    “我对这一切真的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让这一切变成这样,这是为什么?”飞瓦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此时看着香芥让他忍不住捏紧了拳头,连声音都带着微颤的音色,“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她还在等我,家里的人一定在找我,香芥也是,她一直都在找连奇,她的阿穆也一定很着急,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一直在后面默不作声看着这一切的延龄眼神始终装满了心事。

    鱼庭雀转身,刚好看见延龄此时的模样,她捕捉到延龄目光停留在香芥的身上,同时想到了刚才他看着飞瓦说出的那些话的时候的神情,她转身试着靠近延龄。

    “既然你说这里是有人刻意所为,那么为什么只留下了少数的村民?”

    “这个嘛……”

    “难道你还想说这是对方的失误吗?”

    “我无法言明,这是术式里非常重要的一环。”

    鱼庭雀转身,斜睨着他压低声音:“莫不是这一切都与留下来的他们有关?”

    延龄的眼神微颤。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问你了”鱼庭雀抬脚欲走之际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

    “什么?”

    鱼庭雀来到宫彼乐身边低语,宫彼乐眼神动摇惧意十足,但还是点点头。

    当来到另一侧,宫彼乐盯着空无一人的墙壁疑惑地看向鱼庭雀,当得到肯定的眼神她才迟疑又害怕的对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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