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花集_第三十八章 各怀鬼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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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各怀鬼胎。 (第2/3页)

自闯入我缘角翼城禁忌之地文都苏,不论如何,此事并非小事,在查清一切之前,你们都要受到津布威的管束,若此事真与你们无关,我们自有论处。”

    对方刚说完,真北眼疾手快将鱼庭雀一把拉住阻止下来,他们现在表明了要扣住所有人,如果发生冲突结果一定不言而喻。

    “苏合的下落还不知道,别冲动。”

    “看来被拐走的人都在这里,但为什么没见到那丫头”刺兜对此也有些不解,“难道……”

    “绝对有帮手”鱼庭雀摊开手,手里的药丸残渣她似乎并不陌生。

    “现在只能先静观其变”真北边说,手上的力道没有放松,他真的怕一放开鱼庭雀,她就会作出不冷静的举动。

    “这里既然对你们如此重要,为何不派人驻守?”鱼庭雀盯着穹冈,“难道你们没有责任吗?我们的同伴到现在仍旧下落不明,我可没工夫陪你们瞎耗。”

    “这是我们缘角翼城之事,轮不到你们外人指手画脚……呃!?”穹冈话还未说完,便听得身边刀剑之声错杂碰撞。

    能够悄无声息地越过这群津布威,轻易便来到灵兽穹冈近身,就连穹冈身边最近的两名护卫也未觉察,文先钵借着笼光看去,来人行者服飘摆落定,服饰上有着分明的家族云绣图腾。

    “巴肋赫?”真北愣愣出声。

    “吾之一行借贵宝地一夜,行落脚之便,不知,究竟是什么地方惹恼了众位,竟要对我们如此曲解,无礼。”

    “察林!”

    季玄珂从身边巴肋赫身后走出,这张阴柔纤弱的面容上虽挂着些许的病态,然,从他深琥珀色几乎没有聚光的眼中却让所见者微蹙眉头,而听他的口吻,分明是富庶公子的态度。

    许是对真北老是自作主张不满,季玄珂听见他唤自己时甚至没有回头,整个人都异常冷漠地迎着穹冈等人的目光:“若是阁下不能在此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我们可不是那些散仙流客,就这么轻易罢休。”

    气氛因为季玄珂的出现再度变得紧张且凝滞,但此时的鱼庭雀却出乎意料安静下来,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季玄珂,平日里虽然知道他只是一名孱弱的贵公子,还是来自东宁之地的某位神秘背景的少主人,没想到,因为宫彼乐下落不明,竟令他变得这般带着毋庸置疑的攻击性。

    “察林……”真北走上前,来到季玄珂身边,神色带着自责与歉疚。

    “人找到了吗?”季玄珂此时不想追究他其他问题,他只担心宫彼乐的下落。

    真北简洁地将此地发生的事情一一概述,季玄珂听后脸色虽没有改变,但对宫彼乐担忧的心始终没有放下。

    “真是如此,那就更不应该隐瞒”季玄珂说着斜睨着真北,眼中对他的苛责尽显,“你什么时候、从谁人身上学会了一而再擅做主张?”

    穹冈看见鱼庭雀转身欲走的动作顿时看向身边的花棘,一个眼神示意,花棘便明白他的意思,冲着鱼庭雀便飞去几只阻拦的飞镖,落在她的身前。

    “这里的任何人,在我们查清所有事情之前都不能再肆意乱动,我再重复一次,你们此刻站立所在,乃是我缘角翼城的领土,既然踩在这片领土上,你们就得遵照这片土地之主的规矩!”

    “真是听不懂人话的家伙”季玄珂瞳孔紧缩一瞬瞥向顽固的穹冈。

    “那我也再说一次,我们的同伴此时生死未卜,我们不可能继续乖乖待在这里听你瞎扯些没用的话”鱼庭雀此时状态可谓是膨胀到极限的球类,不仅没有泄气,甚至已经到了炸裂的极限,只要稍加刺激有可能会变成最坏的结果,“你如果真的诚心想要尽快解决这件事就不要再磨磨唧唧的,如此不放心,那就派人跟着。”

    穹冈瞥了一眼身边的文先钵,文先钵却摇摇头表示没有消息。

    “快点做决定!”烦躁的鱼庭雀不时提高了音量。

    “花棘,你跟着她”穹冈扫视这行人,只是这般一阵估量,他也只能想办法打破僵局,“你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

    季玄珂侧身盯着真北:“务必,务必要尽快找到彼乐,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真北明白。”

    “好了,我跟你们走一趟,如何?”季玄珂交代完后看向穹冈。

    刺兜趴在鱼庭雀肩上,在她如风一般疾驰中从其散发出的味道能够轻易明白她此时着急的心情,她虽不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发现,但看她笃定的模样,刺兜却有一种坚信感。

    “这里是!”鱼庭雀突然停下脚,刺兜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顿时抓紧了她的衣服,“果然是跟那家伙有关吗?”

    “我只知道,那个时候闻到的药味与白昼时接近这里前与乞儿闻到的那股难闻的味道是一样的,至于有没有关系,无所谓。”

    “绝对是这家伙所为!”刺兜一谈及此事就变得与此时的鱼庭雀一样激动。

    紧随其后的花棘抬头看着眼前阿来夫的棚子眼神有些复杂,但一瞬的愕然快速闪过。

    闭合的篷布中央,内里的光芒从缝隙透出。

    嘎——

    就在鱼庭雀抬手打算掀开篷布的时候,从里面传来一阵熟悉又尖锐的鸟叫声。

    “这里不欢迎粗暴之人。”阿来夫正站在一个巨大的竹篓前,说话间,他转身,手里抓着一条长着双头的银白色巨蟒,那双血红的蛇瞳伴随着吐信的声音直勾勾盯着这群陌生且不请自来的人们。

    “哼”鱼庭雀冷哼一声,“无关你喜欢喜欢,欢不欢迎,我也根本不屑踏足此地,但是,现在有一件事必须要得到答案,非来不可。”

    阿来夫转动自己的蛇瞳,当看见鱼庭雀身后的津布威花棘的时候顿了顿,沧桑又低沉地开口:“竟会再次惊动津布威,甚至一同前来?”

    刺兜此时发出兔子面对威胁与敌人时的特有声音,如果不是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按捺住了,恐怕又会冲动扑上去。

    鱼庭雀朝着他抛出一些药碗的残渣:“这是你的东西,对吧?”

    阿来夫抬手接住嗅了嗅,连眼瞳也没移动地难得牵动嘴角,不知为何,竟让人觉得与其手中所抓的巨蟒张嘴时的模样非常相似,让人非常不舒服。

    “是又如何?我说有人偷了,你肯信吗?”

    “你也会说这种话?这才真正是意外。”鱼庭雀面对他,总是没来由地心生极端不信任感,甚至因为不像平日一样冷静,让她更加烦躁,“少说废话,是你干的就别像个没种的怂蛋,直接点如何?”

    阿来夫发出嘶嘶嘶的笑声,当他指尖用力捏住巨蟒一只头的咽喉,巨蟒两只都发出难受的声音,甚至另一只头朝着鱼庭雀张大嘴发出威胁的叫声。

    “我为什么要替别人承认这件事?我可是很忙的……”随着他指头用劲,一只头竟然就被那么轻易捏得没了生气,“在这里安分守己,终日勤恳赚钱,才是我一直在做的,不是吗?这位津布威~”

    花棘对于阿来夫这个人脸色所露出的不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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