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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猎人与猎物 (第2/2页)
艺之种的小袋子。 “怎么你们都不说话了?”被安静的氛围弄得有些不自在的骆天叹了口气,不再摆弄他的带骨rou,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袋子,把里面的技艺种子全部到了出来,分给了两人。 绿的给猎人,红的给战士哥,无色给自己。 “看你们也没心情吃饭了,不如就先试试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吧,轮流来吧,我先吃为敬!” “别!” 说完,骆天直接一口闷,两颗种子嚼都没嚼,直接吞进肚子,速度快得猎人都来不及拦他。 困意立刻上涌,骆天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有点困,我先睡了。” 骆天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睛一闭,倒向猎人。 猎人怕体弱的骆天把脑子摔坏了,并没有躲开,而是伸手接住了骆天。她本想把骆天放在地上,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最后她居然把骆天的头枕在了她腿上。 猎人沉默不语的低头看着骆天,右手攀上他的脸庞,不断跃动的火光照在猎人脸上,映得她的脸一片通红,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 而我们八面玲珑,心思细腻的战士哥这时候果断站了起来,说:“我去看看附近还有没有落单的哨卫,顺便看看马上要战斗的地方。”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 战士哥走了,火堆旁只剩下了猎人和骆天。 猎人掐掐骆天的鼻子,捏捏他的耳朵,摸摸他的喉结,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过,好像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 他真的很好看,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而且他的眼睛是大大的,水水的,很灵动,他所有的心思全都写在他的眼睛上了。眉毛很黑,很浓。鼻子高高的,挺挺的。嘴巴也特别好看,有种神奇的吸引力,他平时吃那么多水果罐头,他的嘴巴一定很甜吧。 就是有点瘦,要是胖一点,脸上多挂点rou就好了,不然这么好看脸型,圆圆的,但又没那么远,像他的鹅蛋,不多挂些rou真是太可惜了。 他的头骨一定很好看吧,肯定比天罚要好看很多! 猎人突然想起了最开始见到骆天的时候,她本来是不相信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的,哪知道他一转头自己就莫名其妙心软了几分。 而且这家伙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得,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知道那么多好笑的笑话。 猎人还想起了他口中那个奇怪的概念,时间。 一开始,他似乎对自己和铁壁垒不知道时间这件事情感到十分诧异,似乎在他看来,知道时间的存在,就和知道吃饭喝水呼吸一样,是本能。 他还试图教会自己,说着些奇怪的话,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一天有二十四小时,日升日落就是一天。 而且他还会和自己报时,每隔一段时间就说和自己说:“早上好,猎人小姐,新的一天,也要元气满满哦!” 他真的,有点奇怪。 只不过七天过后,他突然就再没下文了,那时候,我们刚上第五层。 我问他今天为什么不和我说早上好,他说手机没电了,他以后也不知道时间了。 他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高塔没有时间的概念了,高塔和外界隔绝,没有太阳,没有光照,黑暗是这里的常态,绝望是这里的主旋律,混乱是这里的主人,没有任何外界参造物可供参考,长此以往,人们就丧失了具体的时间概念,只有很朦胧的,类似睡醒过后的这种概念。 他还说:“失去了时间其实是变向削弱人类对自身情感的表达,很多事情,如果加上一个期限,其实是很浪漫的,可以直击心灵的。” “比方说,我想和你啵,呸!斗嘴,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但如果加上一个时间,我永远都想你斗嘴。那就不一样了。” 有区别吗?好像是有一点。 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啦,按他的观念来说的话,永远再远也不过就是一两年,等到了深处,我们说不定就又要重新开始了。 希望如果有下次,能和这次一样,在最开始就碰到他,最好是第一个人就碰到他,和他一起走过无数个永远。 猎人捂住嘴,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让刚刚清醒过来的骆天看呆了。 感受到骆天炽热的目光,猎人的脸愈发guntang了,放在骆天脸上的手仿佛摸到了guntang的铁块,一下子就收了回来,古铜色肌肤上泛起了一丝红润。 看到骆天的笑,猎人恼羞成怒:“还看?还看就挖了你的眼!” 骆天嘿嘿一笑,贱兮兮地抓住猎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挖吧,不让我看你和挖了我的眼睛没什么区别。” “我要是真动手,你不得鬼哭狼嚎喊疼?你每次被怪物追着跑,鬼叫的时候我都烦死了,战斗节奏都被你干扰了!”猎人撇过头,不敢再盯着骆天的眼睛看,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好像要吃人,不过手倒是没有收回来。 “你这是不是在关心我?” “谁关心你,我在关心我的水果罐头,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你就是在关心我。” “我都说了没有!” “我不信。” “谁理你信不信?” “猎人小姐。”骆天突然翻身坐直身子,两只手搭在猎人的肩膀上,把她的身子扭正了。 猎人低下头,看着地上并不存在的蚂蚁,应了一声:“嗯?” “能不能看着我说话!” “我在看着啊!” “我是说,看着我脸,不是看我的脚。” “哦!”猎人不情不愿地抬起头。 骆天紧紧盯着猎人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猎人小姐,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往日里伶牙俐嘴气死人不偿命,战斗的时候沉默寡言干脆利落,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场的猎人此刻竟变得有些怯懦:“什……什么是交往?” “就是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相互扶持,相互成长,一起坠入爱河,彼此之间身心交融,我们就是对方的光!” “只有一段时间吗?”猎人的眼睛一改之前的怯懦,微微眯起,这眼神骆天很熟悉,那是她看猎物的眼神。 骆天突然发觉不对劲:“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要永远!” 猎人双手用力把骆天拉进怀里,两只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灵巧的小毒蛇钻了进去,夺走了骆天的初吻同时,也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至少和骆天是第一次。 直到今天,骆天才明白,原来嘴再硬的女孩子,亲起来都是软的,嘴再毒的女孩子,吻起来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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