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硬刚! (第2/2页)
br> 曦月俏脸涨红,拍去腰间的魔爪,从许牧腿上挣脱。 “公子,别摸了,你……看会书!你修剑难成,命修之术可别再落下了!” 许牧昂然不服,道: “谁说本公子修剑难成?!我有一剑,出鞘即无敌,可劈高山,可探深渊!” 笑闹之间,天衍小筑院门外,传来白不易熟悉的声音。 这个西凉司马,虽然官场失意,却在欢场纵横肆意潇洒! 一年来,他与许牧厮混甚熟,经常相约去勾栏听曲。 “许兄弟,在否?有天大的好消息!” 许牧嘿嘿一笑卷好竹简,掐指推衍之后硬抗一雷,带着半身rou香去给白不易开门。 【恒卦】,卦辞坚守不易、恒心有成! “白兄好色不易,苦心得报!飞鸿姑娘肯露面了?!” 白不易拱手表示佩服,翕动鼻翼,往内窥探。 “什么香味?给我留点!我昨夜醉酒,现在还没吃早饭!” 许牧满头黑线,没好气地举起手臂。 “我被雷劈了,你要不要来点尝尝?” …… 怡红楼,二楼。 正在打茶围! 哗! 人群散开,给许、白二人让出两个大大的空位! 坐在主位的女子,明眸皓齿,楚腰卫鬓,正是西凉花魁阮飞鸿! 媚骨天成,却又在娇媚容颜中透出一丝清冷之意!
可谓又纯又欲! 让人看了,在心生怜惜之时,又禁不住有想把她覆在身下的冲动! 只是,大晋勾栏多为教坊司所设,有营业执照,受官府庇护,无人胆敢霸王硬上弓! 在勾栏打茶围,若想睡到细皮嫩rou的小娘子,通常只有两种人可以做到。 一是有钱,二是更有钱! 而阮飞鸿则不属此例。 她是花魁,琴箫双绝,诗才难得,地位超然,卖艺不卖身! 据小道消息称,要想睡到她,也不是不行! 她的要求很简单:有才,有颜,有缘! 许牧拉着白不易大大咧咧地坐下,向停下话语的阮飞鸿拱手见礼。 “阮姑娘,初来宝地,多有惊扰,还请不要见怪!” 阮飞鸿望着许牧的俊朗容颜愣了片刻,醉意上涌,放下酒杯,扶额调侃。 “公子,呃,天师大人说笑了。小女子不敢怪,我怕遭雷劈……” 许牧哈哈一笑,收起纨绔神色,豪爽道: “那我就与阮姑娘对饮三杯,了作赔罪。我先干为敬!” 白不易忍不住嘟囔道: “急色粗鄙!打茶围是小酌品茗取乐,哪有像你这般牛饮的?!” 阮飞鸿微微一笑,不以为意,浅饮一杯算作应和许牧。 一个自命潇洒的年轻文士,是西凉州学新聘的经学博士,向阮飞鸿唱了个喏。 “飞鸿姑娘,小可新得一首诗作,为姑娘贺!” 阮飞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身体前倾,作仔细聆听状。 那文士摇头晃脑地吟诵,仿佛自身已沉浸在意境之中。 “草枯霜花白,窗寒月影新。洛河冰未结,好渡远行人!” 阮飞鸿听罢,双目晶莹地盯着年轻文士,钦佩之意展露无遗。 “李博士,好诗才!飞鸿敬你一杯。” 众人羡慕者有之,不屑者有之,褒贬不一,各有评价。 “什么勾八玩意儿,此诗酸不可闻!李博士,你还是回乡下养猪吧!”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一些好事之徒窃窃私语,甚至开始鄙视起许牧来。 “李博士还则罢了,有几篇酸文,来了也就来了。那许牧家里是行伍出身,能有什么诗才?” “正是!他学剑未成,才转而学瞎子算命。他要是会作诗,我王姓倒着写!” “收声。惹怒了小天师,小心他引天雷轰你!” 望着许牧,阮飞鸿嫣然一笑,端起清酒,声如吴侬软语,客气道: “许公子近来可有佳句?” —— 正在看书的朋友可以卡个牌子,打赏一百纵横币,就是剑仙饶命的粉丝! 还没有加入收藏的朋友,也可以将本书加入书架!!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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