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陈、兰结盟 (第2/2页)
时,他的夫人妻妾争相攀绳,闹腾了许久,反倒把太守落在最后,如果不是太守在井底大喊大叫,众人都把太守给忘了。 兰亭绘声绘色,如同民间说书人,将太守的无奈,他夫人爱妾争吵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陈仁寿也是伏案大笑,这件事情的大概陈仁寿是知道的,因为丹阳太守的失职,朝廷最后将其贬谪为富春县令,只是不知道其中细节。陈楚、陈塘也禁不住捂着脸,倒是陈夫人心中一直惦记陈楚、陈塘即将远去,心中怅然没有在意兰亭的笑谈。 笑声过后,陈塘起身道:“陈塘虽不才,自四岁学文,六岁入宫陪伴天子开始习武,开始受教头张楚提点,之后还有诸多禁军将校点拨,今日有幸可否请中郎将赐教。”兰亭开始拒绝:“陈公子少年英才,自备天资,兰亭庸人,不堪入目。”“我父亲令我跟随中郎将,中郎将若不展露一番身手,让我如何服气?” “那公子将如何?”“你我棍棒赐教如何?”“唉,恐伤公子,让司徒及夫人担忧,别人听闻就说兰亭欺负少年。”兰亭语气柔和,但口气确实强硬。 陈塘是有些自负的,从小就被周围人冠以天才,天子和其相比都显得愚钝。当初张楚练枪,一招一式当今天子都需苦练三日以上,当然刘绪、刘信更差,甚至也没有苦练,而陈塘只需半日便能熟记在心。 听到兰亭的话,陈塘没有回应,除了正厅取来两根木棍:“我陈塘愿比服输,何况是我请求赐教,请!”兰亭接过木棍,看了一眼陈仁寿,笑道:“司徒何意?”陈仁寿大悦:“甚好。能一睹中郎将风采,老夫期盼已久。此地狭小,便在厅外比试。”兰亭见陈仁寿同意,这才起身,又是喝醉之态,晃晃悠悠走到户外。
兰亭轻飘飘地说了一声“请。”陈塘就举棍横扫,兰亭当即架住。陈塘转身又扫,兰亭后退躲过。陈塘前进一步,举棍便劈,兰亭架住。兰亭道:“兰亭已让三招,公子有力,请接我手段!”说完急闪到旁侧。 兰亭转守为攻,先盯住陈塘先锋手,虚张声势用棍捅向陈塘,陈塘中计举棍拦截,兰亭立马收力,朝着陈塘左手手腕处打去,陈塘急忙松手,却被打中手指。陈塘连退好几步,掰掰手指,强忍着疼痛。兰亭笑道:“点到为止,公子承让。”陈塘不服:“哪里,这还不够热身。” 陈塘说完继续采取攻势,以棍画圈击向兰亭。兰亭连连后退,的确不好阻击。不过兰亭依旧发现破绽,陈塘的棍法刚猛,自己决不能被其击中一次,但陈塘又过于专注于力,尤其是手力。陈塘继续左劈右扫,兰亭忽然一个劈腿,长棍只轻轻一捅,击中陈塘小腿。由于陈塘上身过于用力,这一击却让陈塘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兰亭没有继续上前,陈夫人、陈楚连忙上前扶起陈塘。陈仁寿走到陈塘身旁:“塘儿,长安虽大,于天下太小,宫墙之内多是阿谀奉承之徒,若要真本领,还需勤奋苦练。”陈塘听完,拍拍身上的灰尘。转过身来行礼:“陈塘愿拜中郎将为师。”兰亭连忙回礼:“兰亭多有得罪,公子棍法纯熟,只是经验不足,沙场建工还需历练。” 陈仁寿趁着陈塘和兰亭说话,耳附陈楚,陈楚脸色羞润地点点头。陈仁寿便牵着陈楚到兰亭跟前:“中郎将以为如何?”兰亭望着陈楚却呆住了,也不知道说什么。陈楚亭亭玉立,身上的装饰也极为朴素,早在晚宴之上,自己就不敢看陈楚,生怕自己说不出话。 嘟囔了一阵,倒是陈楚先开口:“陈楚自小听得英雄故事,最是仰慕如将军这般气概,将军又可怜我?”兰亭这才道:“虽然今日方得一见,小姐美貌动人,兰亭只恐难以搭配。”陈仁寿见气氛有些凝固,俩忙打圆场:“老夫看你二人已是情投意合,我儿也就拜托中郎将了。”兰亭立即跪拜行礼:“既如此,兰亭叩拜岳父。”陈仁寿扶起兰亭,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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