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_第223章 为让天下再无贵贱之分(九千字更新,求月票!求月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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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 为让天下再无贵贱之分(九千字更新,求月票!求月票!) (第4/5页)

只会和那些来帮自家挖矿的民众说看看还是我们家仁慈罢,不但不要求你们还债,还在你们欠着债的时候给你们吃的,还不赶紧跪谢?

    这些世家并不清楚,在他们抢完粮食的那一天。

    眼看着命被抢走的韩地民众心中积聚了多少愤满,眼中燃烧了多少怒火。

    或许他们清楚,但他们不在意,他们是世家啊,生来就是在这些民众之上。

    但他们一定不清楚的是,在他们抢完粮食的那一夜。

    韩地民众家中,出现了比现在市面上流行的青铜武器强得多的铁器。

    他们也不会清楚,这群呼啦啦赶到他们家中为他们挖矿的韩地民众。

    已经有了反抗他们的能力,以及反抗他们的心,就缺一个带头之人。

    第三日,一直被他们视作冤大头的吕氏商会拿着铁器,脱下了商服,换上了劲装。

    高喊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向他们发起了冲锋。

    起初人很少,少到他们根本没有在意——一个商会能有多少人?

    但很快,吕氏商会这点星星之火,燎着了韩地民众这片原野。

    宜阳。

    暴家,前庭院。

    “我就想活着!就想活着啊!为什么不让我活着!”

    一个农夫模样的男人嘶喊着,看脸却好像要哭出来了。

    他双手抓着铁剑,那姿势一点也不正规,就像是握着锄头。

    长剑噼下也没有破空之响,只有并不刺耳的风声。

    暴家是将门,虽说势弱,但府上侍卫训练一直没落下。

    训练有素的暴家侍卫闪身躲避,觑准农夫破绽,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在农夫胸膛。

    砰~

    农夫倒地,只觉胸口传来钻心的疼痛,一张口,嘴里就不住向外冒血。

    甜的,比暴家给的吃食好。

    农夫吞咽着自己鲜血,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这个想法。

    砰~

    胸口再次一痛,胸膛传来骨骼碎裂的声响。

    暴家侍卫一脚用力踩着农夫,固定住农夫身体,另一只手极为规范地抡起长剑,极为正规地插进农夫胸膛。

    呲~

    农夫胸口一痛,眼神涣散,头一歪,死去。

    甜的。

    他临死前想。

    “呸,贱民还打上门了,就该饿死你们!”

    侍卫唾骂着,身后忽然传来一连串,乱糟糟的声响。

    那声音太杂,太乱,很难分辨出具体喊的都是什么,侍卫只能听清几个字。

    啊啊,呜呜呜,种乎,王侯,活着,活着,活着,活着……

    侍卫回首,眼眶差点被瞪炸裂。

    密密麻麻,穿着各异,手中持着刀剑的男女老少呼喊着向他冲了过来。

    这些人真的很不规范,毫无阵势可言,拿着武器的动作还没有他初当侍卫的动作好。

    除了人多,这些人在侍卫眼里真的是一无是处。

    “你们这群贱民!”

    有声音自侍卫身后响起。

    侍卫脸上一喜,听出是另一个暴家侍卫的声音。

    来了同伴,本想就此退却的侍卫同样爆喝一声。

    “你们这群贱民!”

    训练有素的十数个暴家侍卫迅勐出击,如虎入羊群一般冲入人群。

    以他们对贱民的了解,只要见了血死了人,这些贱民就会退回去。

    他们横冲直撞。

    他们砍瓜切菜。

    他们大开杀戒。

    杀得越来越兴起,杀得兴奋化恐慌。

    他们每个人杀的人都有七八个了,砍得胳膊都酸了。

    但人潮没有退去的迹象,反而更多了,密密麻麻布满了他们视野。

    当~

    一个侍卫以手中青铜掺杂生铁,应是世上除秦国制式武器外最先进的长剑,抵挡民众长剑。

    一声并不清脆的声响过后,这个侍卫手中的剑,断了。

    怎么可能?

    断折了武器,愣神了片刻。

    一柄刀就砍在了这个侍卫身上,鲜血横流,这是暴家侍卫第一个受伤的。

    其他的侍卫赶忙救援,把受伤侍卫拉进保护圈。

    “这群贱民都疯了不成!”有侍卫一剑刺在一个女人大腿,嘶吼着道。

    “喊的什么,是巫术乎!”有侍卫一边闪避,一边恼怒地大喊。

    “啊!”

    一侍卫发出惨叫,他的一条大腿被斩中,出现了一道尺长,半尺深的口子。

    这是第二个受伤的暴家侍卫。

    他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其身边同伴拉他的手拉了个空,急忙以手中兵器格挡。

    当当当~

    依旧是那并不清脆的脆响。

    他们的长剑被噼断,民众的长剑,长刀去势被阻了大半,但剩下那一小半落在了倒地侍卫身上。

    “啊!”

    侍卫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还没等惨叫完,又是一轮胡乱砍。

    侍卫惨叫未半,中道崩殂,这是第一个被杀死的暴家侍卫。

    随后,在仿佛怎么也杀不尽的民众包围下。

    方才还大展神威的暴家侍卫,一个接一个惊骇,悚然,后悔地倒下。

    后庭院。

    卧榻数十年而不起的暴鸢,一手长剑舞的虎虎生风,连杀十数人。

    其七十多岁的次子,其五十多岁的长孙,都被其护在身后。

    暴鸢根本就没有病。

    他装了这么多年病,开始是为了让韩王和韩国各大世家放心,后来是为了让秦国放心。

    韩国第一名将暴鸢,身为兵家门生,不思如何自秦国身上一雪前耻,破城掠地。

    而是思如何自保,如何不为人重视。

    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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