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99年宝岛乐坛训练女团_第十一章 串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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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串烧 (第1/2页)

    一句“flyaway”开头,又以一句同样的词白戛然而止。

    仿佛候鸟飞累了,疲倦了,要找处山崖休息。

    《下一站天后》终于露出本来面目。

    原来,之前挥舞自由旗帜的战歌只是障眼法,它真正要讲述的是一个关于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充满了人性的变迁。

    牠起初懦弱、瘦小,但心中有做白天鹅的梦,所以牠不顾一切的扑闪翅膀,想要飞起来。

    途中,牠受尽了嘲笑,踩扁了无数荆棘,最终得以起飞,但无垠高空毕竟无处根植,牠始终还是属于陆地的。

    天空只是牠展露本领的舞台,而陆地才是牠向往的乐园。

    那只儿时和牠交颈,许以诺言的丑小鸭,是否还在原地等牠呢?

    天鹅于是飞下云端,白鹰也朝巢xue疾冲,在前途扑朔迷离的光点里,祂们慢慢靠近记忆中的水潭。

    那里依旧,清澈见底。

    :即使有天开个唱|谁又要唱|他不可到现场|仍然仿似白活一场|不恋爱教我怎样唱……

    三只丑小鸭终于落地,而那潭绿水边缘,早已物是人非,再也没有一只小鸭等待牠归来。

    她们黯然神伤,几欲落泪,断续的想念、离别的不舍还有这翩然飞回、载满荣誉的自己,化作珠子般的泪水,随风洒落。

    离子少女猫以各自独特音域里迷魂版的唱腔,诉说着不同的回忆。

    回忆着不同的风物,不同的景象,不同的那个人。

    旧人不再,三位少女俯首神伤,口中轻轻念诵:“几多爱歌给我唱|还是勉强台前如何发亮|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

    忽然,少年悠扬悦耳的念唱,充满了阳光照射大地的温暖,有层次地穿透了阴霾,普照于舞台之上。

    金黄色的镁光灯照得三位少女抬起螓首,仿佛那光核里藏着一团升华的灵魂,好像幼年时那只丑小鸭,就在里面等牠们。

    她们伸出手去,纤纤玉指优雅地张开,对准了镁光灯。

    “其实心里最大理想|跟他归家为他唱~”

    盛大的最后一波合唱在等待不及井喷般爆发的掌声中,轻轻唱和起来。

    三位少女笑脸盎然,互相靠近,伸出柔软手臂揽住彼此的腰。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首歌刚进行了三分钟,还没完。

    这次,轮到折耳猫萧萧上演最后一分的精彩。

    当站起来鼓掌的全体观众都意识到她们的歌曲大概还没结束,这掌声送上颇有些早时,已经来不及放下手掌了。

    萧萧轻轻甩动了一下脑后的双马尾,手指居然慢慢扯到白色肩带上。

    她嘴角勾了勾,猛地将白色吊带裙扯掉。

    另外两只猫少女同时扔掉裙子。

    这一幕,惊爆眼球,把全场气氛点燃到最高涨。

    其实中途换衣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放在金曲奖中场表演上,意义就变得大有不同。

    这意味着表演者把这个舞台当成了他们自己的,把金曲奖当成了自己家,这将在金曲奖那些隐藏在幕后的评委们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三位少女分别穿着一件及膝盖的短裙,只是这短裙腰身以上制作得别出心裁,用到了彩色对比强烈的色块拼凑,加上三位少女各具特色、活泼灵动的美貌,让一些熟悉RB文化的歌手瞬间想到了这是一种什么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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