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见闻 (第2/2页)
概率是借酒消愁的。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最近几天他还要来,我们...我,可以试着旁敲侧击一下。”由于不信任普洱说话技巧的原因,叶玺硬生生地把“我们”改成了“我”。 普洱也毫不在意,毕竟自己对璃月习俗一知半解的,聊到什么禁忌话题就不好收场了。还有就是...自己又可以愉快摸鱼了!所以开心地说道:“完全可以,那就全部交给阿玺你了!”叶玺感觉自己仿佛被坑了,但又没有证据... 第二天,果然如叶玺所料一般,德安公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来两瓶蒲公英酒。”说着便排出5000摩拉,叶玺一边递给了他两瓶蒲公英酒,一边微笑着说道:“德安公,过量饮酒不好,您老人家可要保重身体啊,少喝点。”德安公一边接过酒,一边瞪了叶玺一眼,“要你管,你小子事儿管的真多。” 叶玺看这架势,今天德安公心情依然不好,多半是套不到话了,正准备挥手再见的时候。德安公却好像因为自己的事太多,心里憋不下了,想要找个人倾诉一下。便对叶玺叹了口气说道:“小子,有酒杯吗?”叶玺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有有有!当然有!”这时普洱早已跑了进去,过了一会儿,便将酒杯拿了出来。想喝酒,就是想讲故事了啊!这谁能怠慢了! 德安公拿过酒杯,直接坐在了台阶上,这个富贵了半生的老人这时仿佛已经不再介意台阶的干净与否了。叶玺与普洱一看,得,坐呗。也一屁股坐在了德安公的两侧。德安公拿过叶普洱手中的海马刀,起开木塞,倒了一杯酒出来,酒香宜人。他大口喝了下去,脸上出现了一抹醉红。
说道:“我的事...在璃月也快人尽皆知了...我的乖女儿花初,前阵子因为我反对她和那穷小子的婚事,跳井轻生了...”说完,他又倒了一杯,大口‘灌’了下去,接着说道:“为什么,她就偏偏看上了那样一个贼眉鼠眼的穷教师呢。”说着,他似乎嫌用酒杯喝不过瘾,干脆放下酒杯,拿起酒瓶大口‘闷’了起来... 喝完一瓶酒,他已是醉了,一个平生不沾酒的老人,酒量能有多大呢?他的声音以带着呜咽,“怎么就不愿意听我的安排,宁愿跟着他过苦日子呢?我才说了他两句,她居然就...就...”说到后面,他已是泣不成声,从怀中掏出一张相片,轻柔地抚摸着相片,嘴里喃喃道:“花初...” 正准备安慰他一下的叶玺无意间看到了德安公手里的那张相片,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他询问德安公一些事情时,德安公却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远了...普洱看着德安公远去的身影,担心地说道:“醉酒走路...不会有事吧?应该不会...吧。”他看向叶玺,却发现叶玺没有任何反应。他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台阶上的垃圾,带着叶玺走进了屋子。 走进屋里,普洱对叶玺说道:“阿玺,那具沉尸还真就是德安公的女儿。”“不是的...”普洱听到叶玺的口中喃喃道。“怎么不是?!人德安公都亲口承认了。”“不是的...照片...”叶玺继续喃喃道。“哈?!什么照片?德安公拿出来那张吗?那个应该就是花初了吧,不得不说,长得挺清秀一姑娘,怎么就想不开了呢...”普洱继续说道。却发现叶玺扭头看向了他,喃喃道: “如果说,这次回家的途中,我见过这位叫‘花初’的姑娘呢?” 普洱听到以后哈哈大笑,“阿玺,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可能见过...”看着叶玺认真的眼神,普洱的笑声也越来越小,直至听不到。他小声地问道:“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或者说认错人了?”叶玺认真地说道:“绝无可能!我敢打包票,那个就是‘花初’!” “可是...那个时候,她已经...”普洱越说越觉得诡异。是啊,叶玺怎么可能看到一个早已死去的人呢?除非...井里的那个,并不是‘花初’。那么,井里的那具尸体,究竟是谁! 普洱感觉一阵寒风从四周袭来,这时,叶玺幽幽开口道: “普洱,这不是自杀,而是一场...精心谋划的...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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