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王翦去哪儿了? (第2/2页)
各显神通了。 “东家,咱们在长沙城歇一晚,明日便可向东,过江西入浙江。” “寻个客栈吧,就说咱是陕西来的商队。” 马三河点头应是,便快步头前开路,寻客栈去了。 王翦带着人在后面慢慢走着。 一路上,也有许多像他们这样的队伍,看上去似乎是正儿八经的商队。 只不过人家大车小车的满载来去,他们就略显寒酸了。 就在众人前行之时,清脆的敲锣声响起。 远处传来马蹄声。 “行人避让!行人避让!” 王翦带人赶紧靠边。 只见几匹开路的快马后,跟着大队的官兵,正在沿街警戒。 净街?王翦挤在人前,伸着脖子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不多时,仪仗旗牌率先映入眼中,当街几名轿夫抬着一顶轿子。 两侧是大队的官兵随行。 锣响十七棒,可谓是风头无两。 “嚯,不愧是朝廷派来的大官,好大的排场!”有百姓感叹道。
“是啊,听说是什么吏部侍郎,你知道这是什么官吗?” “听说书的说过,是专门管升官的,厉害着呢。要不怎么叫吏部天官。” 听着百姓的小声谈论,王翦恍然,原来是有大人物来了,怪不得城门盘查的那么紧。 “老乡,朝廷派个大官来长沙做啥?”王翦搭话道。 “外地刚来的吧?你不知道咱附近盘了李自成的三十万大军吗?估摸着朝廷是想招安吧。”那百姓打量着王翦小声道。 王翦目光一缩,三十万大军? “额是生意人,刚来不清楚,多谢老乡。” “嗨,这年头做生意也难,哪里都不太平,不过最近听说杭州的潞王监国转了性,竟打退了鞑子,最近富人都在往杭州跑。” 杭州,潞王监国? 王翦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只觉得心中更加火热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当街大官的轿子行过,随后又有几波人马策马跟上来。 最前面的一名中年男子身骑白马,一身绯袍,锦鸡补服,外面罩着红色披风,剑眉吊目,短须葱茏,面色蜡黄,神情似乎有些不悦。 听身边的百姓说,此人就是湖广总督何腾蛟。 他的身后,跟随着的还有两名文官,一人骨瘦如柴,面容枯槁,名叫章旷,是故湖广佥事,现在被何腾蛟请来做幕僚,抚监标军。 另一人是湖广按察司副使,提督学政,堵胤锡。身着绯袍,绣着云雁补子,面若刀刻斧凿,层次棱角分明。 王翦静静看过,默默记下了几人样貌。 因为他听人们谈论,说章监军与堵学政都是好官。至于何腾蛟,人们似乎缄口不言。 这让王翦有些疑惑。 很快,净街的士卒开始撤离,街市渐渐恢复正常。 王翦正想离开与马三河汇合,却不想转身之时,忽然见一人正盯着自己。 那人肩上挎着包袱,以布带束发,一身圆领阔袖长衫,剑眉星目,书生气中夹杂着一些侠客之风。 视线碰撞,那年轻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拱手作揖道:“在下张煌言,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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