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傻蛟不得不说的故事_荒诞的人生从瞌睡开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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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诞的人生从瞌睡开始 (第2/2页)

敖烈的一口咬住了吴语,那巨齿扎破了吴语的下水,扎破了他的苦胆,扎破他尿袋。

    积蓄已久的造化劫雷也在同一时刻劈在了敖烈的龙头之上,劫雷通过敖烈传递到濒临死亡的吴语身上,而吴语被误吞的龙珠,好像被激活了一样,突然间散发出强大的灵炁。

    劫雷与灵炁,一个疯狂的破坏着吴语的身体,一个在疯狂的修复着他的身体。

    吴语此刻才明白,死亡是一种奢望,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什么炮烙之刑,那就是狗屁,那是锥心刺骨的痛,那是撕心裂肺的痛,还有那细胞破损后又快速修复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冰火啊,兄弟们。

    敖烈的龙血顺着利齿流入吴语体内,在血液与劫雷的作用下,两人的灵魂出现神奇的变化。

    失去龙珠的敖烈被劫雷折磨的死去活来,就像是六十岁的老大爷,硬不起来了,浑身麟甲破裂,鲜血染红了一片海面。

    最终在一声不甘的怒吼中,主动松开吴语,然后掉落海中,沉入海底。

    而吴语好像被劫雷吸住了,在半空中痛苦的挣扎着,直到劫雷的消失。

    那肆虐的狂风,骤雨,巨浪都在劫雷消失的那一刻消失了,露出了最后的一丝丝霞光。

    最后的余晖中,一个白嫩嫩,光秃秃的吴语掉落海中,又从海面浮了起来。

    吴语全身无法动弹,像一个脑袋以下的高位截瘫者般随波逐流。

    吴语看着夜幕下的最后一丝余光,回想着今天那怪诞诡奇的一天。

    ****

    时间回到了早上九点,正在睡梦中大发春梦的吴语,被舅舅卢铁对着屁股踹了几脚。

    吴语慵懒的拿手挡住窗户射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嘟囔着:“搞什么,我不吃早饭。”

    卢铁又踩了几脚吴语的屁股,道:“赶紧起来,休渔期快结束了,今天去试船,你和你表弟一起把甲板船舷之类的,该刷油漆的全部刷上油漆,还吃早饭,不干完你们两个晚饭都没得吃,吃完去码头找我。”

    吴语在床头柜摸索出一根烟,抽了好几口才回过神来,套起沙滩裤,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去解决个人卫生。

    吃完早餐,吴语骑着小电驴载着表弟去码头找舅舅。

    琼州岛休渔期一般在八月十五左右结束,还三天就可以开海了,捕捞期时,一般近海渔船会在海上过一夜,第二天凌晨返回,乘早买个好价钱,也有中大型的渔船,一般在海上飘几天,等仓满而回。

    码头上差不离都是船主骂着自家那半大不小的孩子,让他们刷漆,要么搬着一箱箱的啤酒,饮料,食物,蔬菜等,忙的不亦乐乎。

    一直忙到一点多,卢铁才叫躲一边偷懒的哥俩吃饭。

    菜是镇子上买的烧鸭,卤味,白切鸡,这在饥肠辘辘的吴语眼中无异于珍馐美味。

    卢铁看着狼吞虎咽的两人,倒了二两白酒,递过去,道:“吃这么急干什么,别噎着,来整一口,顺一下。”

    酒足饭饱后,卢铁放了缆绳,执意要出海转转。

    这船才没开出多远,卢铁就说要休息休息,把他那私自加装的自动舵给弄了起来,嘱咐两小子看着点海面,有事叫他,便去睡了。

    表弟骂骂咧咧的,道:“三个大人去睡觉,留下我们看船,这是压榨小孩。”

    吴语踢了表弟一屁股,道:“叫你看着海面那那么多话,你都高中了,还好意思抱怨,赶紧看着,我打两把游戏,一个小时候换我。”

    换岗后,吴语无聊的趴在转向舵上,看着大海,想起了那首诗,啊,大海啊,你好多水,大嫂啊,你好……。

    吴语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曲折离奇人生正如瞌睡中吴语无意中触碰的取消键与不断跑偏的航线,荒诞,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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