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恩断义绝(2) (第1/1页)
恨你,总比爱你容易。痛过了,再爱,心还是会隐隐作痛。——题记. 慕北文想了想,这一切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她不知道,大概是从爷爷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吧。 她想,如果一切从头开始,她还是会爱上陆南陌吗?还是会的吧,她爱他如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当然,仅限于自己还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时,悲剧还未发生时。 慕北文成功的晕了过去,是痛晕的。 她在河上漂了多久?她也不太清楚。慕北文只清楚她很饿,她放轻松身体,以免自己在毫无力气的情况下沉下去。体内的营养物质所剩无几,再也支持不了她继续思考。她又晕了过去,背上的伤在水流的冲洗下渐渐发泡,血继续以极慢的速度一滴滴流出,积蓄起染红一丝水,又冲走消失。 她又是被痛醒的。她艰难的动了动被河水包裹的冻的发麻的手臂,因为动作有些大,慕北文不慎呛了一大口水。 她连连咳嗽,身体上下沉浮,眼睛里见了点水,有些睁不开。腿快僵硬的不是她自己的了。 俗话说的好:“屋漏偏逢连夜雨。”“坏事总是一块儿来。”“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 慕北文随着一道强劲的水流,偏离了原来的直线河道。“咚!”只听闷重的一声,慕北文的小腿蹭撞上了一块岩石。她费力的使劲眨眼,把眼睛里的水挤出去。朦胧间,她看见了一堆大小不一,表面凹凸不平的岩石,河岸两边都是。 “要到海了吗?”慕北文张了张嘴,水争先恐后的往嘴里灌。有点咸味了。 她尽力稳住身子,让自己不是呈仰泳的姿势。她把腿向水里压去,活动着手臂的关节,让自己浮在水面上。她用脚向下探了探,按理说水不是很深,但还是碰不到河床。 突然,她身后涌来了一股更强劲的水浪,想要一下拍向慕北文的后颈。虽然自己的身体僵硬的不比常人,但慕家的“魔鬼训练”可不是说说而已,身体的条件反射让她尽力躲开了这股“来势汹汹”的水浪。 可反映的到是快,但奈何她自身的情况容不得她敏捷的做平时轻轻松松的事。慕北文还是险险躲开了拍向后颈,足矣使她再次昏迷的浪。在这种即将到达未知地方情况下,处于非自然昏迷的状态,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你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醒来。 躲过了后颈,可水浪还是狠狠地给了慕北文后腰一击。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几时咬破了皮,流出了血她也毫不在意,毫不松开。
“痛,太痛了。”慕北文在心里嚎叫。本来她后背上就有伤,水浪的这一有力的一拍,本有迹象停止流血,并结痂的伤口重新撕裂。血源源不断的流出,再次染红了一小片水域。 慕北文本就只靠着自己坚强的意志力拼命的不让自己陷入昏迷中,大脑一阵阵发出刺痛,这是精疲力尽的前兆。眼前阵阵发黑,世界仿佛在旋转,让她快看不清前路。 过多血液的流失让她供血不足,四肢无力,使不上劲来。水浪起起伏伏,她的鼻腔被灌入了水,让她有点缺氧,呼吸困难。 自己是要死了吗?终于可以死了吗?可是爷爷还没安葬啊……不行,要死也要把爷爷安葬了再死!就算不…… 就算不什么?慕北文短暂的空白了一下,自己刚才想继续说什么? 她还想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可现实的情况暂停了她的思考。 紧张的情绪掩盖过了消极感与她身体机能的不适和快到极限的现状。多巴胺疯狂的分泌,腺上激素也疯狂的攀升,反复刺激着慕北文的神经使其兴奋,让她的头脑短暂的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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