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影风云:番外_番外:竹下慎也(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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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竹下慎也(中) (第4/6页)

也很满意,我昨天说过,具体实施都由你负责,我不会干扰你的决定,不过我在厦门逗留的时间不能太久,你打算监控多长时间?”

    竹下慎也一听,略微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答道:“最短十天,最长不会超过二十天,到时我一定收网!”

    “好,就以二十天为限!到时候我看你的结果!”阿部幸雄欣然同意。

    ……

    十一月二十四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是七天时间过去了,日本特高课的行动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这些情报人员都是经验丰富的特工,对于这类工作都是驾轻就熟,各个监视点进行全方位的布控,每天都有大量的信息汇总,最后递交到竹下慎也的手中。

    特高课的办公室里,竹下慎也看着手中的名单久久不语,名单上的名字除了林文山三人之外,又增添了五个,都用钢笔重重的画了个圈。

    这五个人都是近期接触过林文山等人的人员,经过多方面摸排调查,被特高课列入重点可疑目标。

    行动进展的如此顺利,甚至出乎了竹下慎也的预料,看来正如之前判断的那样,林文山等人确实是整个组织的关键人物,只要通过他们,很快就能找到其他同伴。

    可是进展的越顺利,他的心情就越压抑,尽管心理早有准备,可由他亲手来做这件事,心中的矛盾纠结可想而知。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他马上收拾心情拿起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森田右晖的声音。

    “课长,已经把人带出来了!”

    “好,我马上过去!”

    ………

    二十分钟后,厦门西部市区的一处安全屋里,一身便衣的森田右晖正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香烟,面露凶光,紧紧盯着对面之人。

    而对面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身子挨在椅子上如坐针毡,紧张的连冷汗都流了下来,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直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脚步声响起,一名便衣推开房门,已经换了装束的竹下慎也迈步走了进来。

    此时屋子里的两个人都转头看过来,森田右晖赶紧将手中的香烟摁在烟灰缸里掐灭,起身相迎。

    那名中年男子更是小心翼翼,待看清竹下慎也的面容,顿时吓得一哆嗦,刚刚站起身来又跌坐了回去。

    竹下慎也不紧不慢地问道:“就是他?”

    “是他!”森田右晖点头答应道,“我在他回家的路上带过来的,没惊动旁人。”

    竹下慎也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中年男子,只微微一笑,脸上立时换上了一副和蔼可掬的面孔,语气尽显温和:“范大夫,我这个兄弟粗鲁,怠慢之处,请不要见怪!”

    范大夫一听,忙连连摆手,忙不迭的说道:“不碍事,不碍事的……”

    他原本是厦门士华医院的医生,今天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这几名大汉强行带到这里,至今也不知对方的身份,还以为是遭了绑架,一时间吓得魂飞魄散,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

    “我看范大夫刚才见到我,好像很意外啊!”

    竹下慎也的目光敏锐,一进屋就觉察到范大夫的神色有异,好像一见到自己,就表现得更加紧张了,不禁有些奇怪。

    要知道竹下慎也的容貌清秀,五官柔和,气质也一向亲切温和,也就是民间常说的“面善”之相,和人打交道的时候,很容易取得对方的信任,得分不少,像范大夫这样的表现实在少见。

    只见范大夫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您是特高课的,之前我曾经在市政府王参议家的宴会上见过您。”

    “哦,是这样!”竹下慎也这才恍然,他来厦门虽然只有一年,却是长袖善舞,交友广阔,经常出席一些宴会,对方见过他不足为奇,只是自己却记不得了。

    再联想到自己的身份,虽然长得比较面善,可是日本特高课在中国民众之间臭名昭著,怪不得对方一见自己就吓得不轻!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纠结,直接了当的说道:“既然你知道,那我就不绕弯子了。”

    说到这里,他从森田右晖的手中接过一张照片,递给了范大夫。

    范大夫接过去一看,照片上的背景是条马路,一高一矮,两个西装男子走在路中间。

    “照片上这两个人,昨天上午曾经看过你的门诊,我想知道具体的情况,请你仔细的描述一下。”

    原来一直负责监视阿部幸雄一行人的森田右晖,发现阿部幸雄的两名随从在这几天里,曾经两次去士华医院就诊,他仔细查了一番,了解到负责看诊的都是这位范大夫,于是就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竹下慎也。

    竹下慎也一听,就敏锐的感觉到其中定有内情,于是才有了今天这件事情。

    此时范大夫才知道对方把自己抓到这里的原因,心神一松,马上点头说道:“这两个人里,高个子的是病人,另外一个是陪同他一起来的。”

    “高个子的?”竹下慎也拿起照片仔细端详了一番,可是因为他当初特意嘱咐森田右晖,跟踪时一定要小心谨慎,导致森田右晖把跟踪距离放的很远,拍摄的照片里,这两个人的面部都不清楚。

    心中不禁有点遗憾,几天前在机场迎接的时候应该打过照面,可是自己的注意力都在阿部幸雄的身上,对这个人确实印象不深,不过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否则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于是他继续问道:“生了什么病?”

    “是外伤,这个人身上到处都是外伤,伤得不轻。”

    “到处都是外伤?伤口是什么样的?”

    “是…”范大夫突然犹豫了片刻,但还是继续说道,“像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大部分已经愈合,右手腕轻微骨裂,活动有些不便,最重的是胸口和肋下有两处大面积烫伤,应该是被铁器烫伤的,烫的很严重,这种伤势最难愈合,尤其怕炎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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