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小仵作_第三百五十五章 秦元与孟武交手(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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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五章 秦元与孟武交手(一) (第2/4页)

“是!”

    “你是怎么到的屋里,把经过一遍。”

    柳氏似乎很不耐烦,翻了翻白眼,才没好气地道:“昨天晚上,我早早的就睡了,一直睡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在院子里拍我的房门咋呼死人了!我就爬起来开门,看见是隔壁的朱老头,他有人来我家阳春面铺子催帐,找到家里来了,他去找我当家的,发现人死了。然后他就跑去找衙役去了。我忙穿了衣裙进屋去看,那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屋里看不清,我一脚踩在血上,摔了一跤,仔细一看他死在地上了,我吓得坐在地上乱叫,然后爬起来跑到门口,发现身上全是血,很恶心,——我最讨厌血了,我就大着胆子进屋到里面脱了襦裙,扔在盆里,从高柜里取了衣裙穿好,还有鞋袜。然后走出门外,在门口等着,衙役他们来了,看了之后就报官了。就这样。”

    秦元道:“你不是住西厢房嘛?怎么不回住处换衣裙,偏偏要在这屋换呢?”

    “西厢房没有衣裙,我的衣裙都在这屋里。”

    “这就奇怪了,你住在西厢房,为什么把衣服放在正房里?”

    “你这人真是的,我是原配,我当然要睡正房,东西当然要放在正房,这有什么奇怪的!”

    “那你为什么要一个人睡西厢房?”

    “哎呀你这元怎么不明白,”柳氏很不耐烦,却又不敢不回答衙门的提问,道:“我是原配,所以我的卧室是在正屋,但是,我们当家的有时候喜欢寻花问柳的,而且还召回家里来,这时候我就得去西厢房睡!”到这,柳氏厌恶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秦元皱了皱眉,道:“这么,昨夜你丈夫寻花问柳去了?”

    “是呀!要不我睡西厢房做什么?”

    秦元瞧了一眼门口的县丞,他没有插话的意思,却一直注意听着。

    秦元道:“你知不知道你丈夫找的是哪里的歌姬?”

    “什么歌姬!娼妇**罢了!别给她们脸上贴金了!”柳氏很显然对招引丈夫的这些**很是厌恶,又往地上啐了一口。道:“他招这些破鞋到家里来,我从来不问,所以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烂货!反正不是河边花船上的,就是青楼里的,你们自己个问去呗。余江县大几十家窑子,总能问到的。”

    “那你看见昨夜的**来过吗?”

    “我都了。我住西厢房,我从来不问他这些烂事!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从来不让我管,否则大耳刮子抽我,我干嘛要自讨没趣去问?”

    “我是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人进来?”

    “没听到!”柳氏到这几件事,气不打一处来,嚷嚷着道,“太阳一落山,我就吃了药睡了,一觉睡到大天亮,什么都不知道!”

    “你吃药?什么药?”

    “前面拐角百草堂郎中董郎中给开的。镇静安神的,要不然,他们在屋里浪笑,我听着恶心睡不着,所以开了药吃了,踏踏实实睡大觉。”

    “昨夜你们家还有谁来过?”

    “我不知道!我了,太阳一落山,我就吃药睡了,什么都不知道!”

    “你睡之前呢?”

    “没人来。他下午就出去了,出去之前了让我睡厢房,我就知道他要去找**烂货了,所以我就吃药睡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跟谁一起回来的,我一概不知!”

    “这么。整个晚上你都睡着了?没听到什么响动?”

    “当然了,睡得跟死猪死的。”柳氏自己自己是猪。却浑然没有觉得半不对,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感觉痛快似的。

    秦元问:“你们没有孩子吗?”

    “有啊,每次他要把那些破鞋往家里揽的时候,就把孩子送到孩子的爷爷奶奶家去。爷爷奶奶家就在前面路口,不远。昨天下午天黑之前我就送去了,这回子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爹已经死了。”

    秦元举得莫名的悲哀,又问道:“死者脸上的布,是你盖的吗?”

    “我给他盖脸?”柳氏气急反笑,“他这样对我,我还帮他盖脸?——他还有脸可以盖吗?他跟**在正屋里逍遥快活,何曾想到过我独守空房?何曾想过我心头痛……?”到这,她话语有些黯然,“孤枕难眠……,我睡不着,心里痛,——我为什么要心痛?我为什么要自己找难受?他找他的臭**,我睡我的安稳觉,多好的!”

    到最后,话语竟然有些哽咽,眼圈也红了,却不肯掉一滴眼泪,扭过头去,眨了眨眼睛,鼻子一吸,便又恢复了正常,道:“还有什么要问的?我得做饭去了。”

    她丈夫死了,她竟然不哭,还想着去做饭吃,秦元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同情,摆摆手:“暂时没有了,你不要离开家,我们会随时找你问话的。”

    “离开家?离开了家我去哪里?我能去哪里?”柳氏唠唠叨叨着,摔开大脚走下台阶,到东边厢房去了。

    秦元暗自摇摇头,把副捕头萧大山叫了过来,低声道:“你马上带人去查访左邻右舍和街坊,再去青楼查访,看看昨夜刘虎带谁回家嫖宿了!”

    萧大山头,带着几个捕快出去了。

    秦元让吴雄等人全部都回避到廊下院子里去,等四周没有人了,这才对进行了嘻嘻的观察,特别是地上的脚印,墙上帷帐和房梁上的抛甩状血迹,还有凶器,血泊上的牙齿以及尸体脸上的红手绢等等。

    最后,他把侦查的重放在了那根铁棍上,如果在铁棍上能找到一,那很可能就是凶手的!不过,见铁棍大半截都沾满了血污,只有另一端一截却半血污都没有,这让秦元很有些心凉,他担心只怕找不到有用的一了。。

    果然,他用拿在阳光下,反复观察了半天,结果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他无奈地摇摇头,将东西收拾好,出了门,对县丞道:“行了,我勘查完了,除了那襦裙鞋袜以及提取了一血液之外,别的地方我都没有动,应该不会对你的勘查造成什么影响。”

    县丞笑道:“其实,有大人勘查就已经可以了,人就帮你跑跑腿查访查访什么的,挺好的。”

    两人都是话中有话,套着对方呢。

    秦元有些不好意思:“你这是怪我吗?”

    “我得是真的。”县丞正色道,“大人破案,速度很快。这些是我们不可能做到的,而且。前面的案件侦破已经明,大人破案的本事远远超出我。你勘查之后我再勘查,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莫如咱们两分分工,你负责勘查,找出线索,我负责来查证线索,这样岂不是更好吗?”

    秦元道:“那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啊,这样我更轻松,只是让你更累一。”

    “不能这么。其实查访更累,更需要工夫的。”

    “这个我在行啊。行了,就这么定了。——这案子还有什么线索让我查的?”

    秦元笑了笑:“这案子凶手作案手段很残忍,所以,很可能是仇杀。咱们一方面从刘虎召妓方面入手,另一方面,从刘虎的仇人入手。看看能否找到线索。”

    “好!我去查刘虎的仇人。”

    “嗯,我就在这里进行尸检,你征求一下死者亲属的意见吧。”

    县丞答应走了。很快就回来了,道:“柳氏了,她无所谓,你们怎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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