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哲学解读_《左传》与《周易》(七)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左传》与《周易》(七) (第1/4页)

    第四章:由春秋《周易》文本的发现,及《左传》记载的两卦例格式,而反证出《周易》原创文本

    由“春秋《周易》文本”内容格式,所用《周易》文章名称来做为每篇文章里的繇题名称,而证明春秋《周易》文本并不是《周易》原初文本,再由《左传》里记载的"卦"例(《连山》或《归藏》)格式及使用《周易》六十四名称而推断出原创《周易》文本。

    由《左传》一书记载所引用《周易》文句的称谓和以《周易》卜筮的例子里的称谓,可知春秋《周易》文本不是《周易》一书的原创文本,应是在《周易》原初的文本上进行改造的文本,再说春秋《周易》文本不是又被篡改为六·九数字爻题的文本吗?岂能相信春秋《周易》文本就是原创文本呢?。春秋《周易》文本应是《周易》原初文本产生以后通过篡改到春秋时间里定型的,这是无疑问的了。为何这样说,也正是由“春秋《周易》文本”内容格式,所用《周易》文章名称来做为每篇文章里的繇题名称,而反证春秋《周易》文本并不是《周易》原初文本,因《周易》原初是没有名称的,这是春秋战国写书的贯例。先秦古籍的命名,大多是后人所附加上的,不是出自于写作者之手。是经过后人整理而添加书名的,多是在文献整理的过程中产生并且确定的。《周易》一书里的名称无疑是《周易》成书以后是后人从六十四篇文章里的首字或前两字抽出做为名称的。这只是其一的证明,还有其它如《连山》与《归藏》卦书的文体格式也足以证明《周易》原初文本内容格式,因《连山》与《归藏》里的六十四卦名称与《周易》同,凡是名称与《周易》名称同,皆是《周易》成书后的模仿品。因《周易》一书里的名称是文章内容的首字或前两字,并与内容是个提纲挈领而不可分割的关系。

    《周礼》讲:“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其别皆六十有四。”

    这里说的“经”八,“别”六十四,即三易都有八经卦和六十四别卦,说明所谓的三易都有六十四卦符号和名称。《周易》里自然有六十四个不相同的六联体符号(后衍生为卦符号),《连山》与《归藏》里也六十四卦符号,说明《连山》与《归藏》是《周易》后出的东西,因《周易》里的六十四名称与文章内容是个提纲挈领的不可分割关系,而《连山》与《归藏》两书里的名称与内客没有任何关联关系。无疑《连山》与《归藏》是摸仿《周易》原初文本格式而产生的书。

    《周易》原初既没有书名,也没有六十四文章名称。无疑《周易》成书后是后人给《周易》命的书名和六十四文章名称,而到春秋《周易》文本时,人们引用《周易》,史巫卜筮运用《周易》,无论引用或卜筮所用时,既出现了《周易》这一书名,而具体对《周易》内容的称谓上,则是以《周易》六十四名称做句子的题称(卜筮上称“繇题”),说明《周易》一书里文章内容的名称,已被后人给标上了名称,这是《左传》记载的以《周易》引用或卜筮时的“某之某曰”所证明。

    这是其一,其二是通过《左传》记载引用《周易》和用《周易》筮之的筮例已知,原创《周易》一书不但被后人命了每篇名字,而且原创《周易》也被篡改成繇题式文本(即春秋《周易》文本)。原创《周易》所用文章排序的那套六十四个不相同的六联体符号,也演变成卜筮工具,即六十四卦符号与名称诞生了。自此《周易》一书所用那套符号和《周易》里六十四名称合二为一,成为六十四卦;自此《周易》背上卜筮(算卦)的黑锅;自此《周易》一书的文章语句,变成了卜筮辞。

    再者由《左传》一书记载非春秋《周易》文本卜筮的两卦例(《连山》或《归藏》,模仿原创《周易》一书产生的"卦"书,即由《左传》里记载的"卦"例(《连山》或《归藏》)格式及春秋《周易》文本所使用《周易》名称做"繇称"为证,而推断出原创《周易》文本。

    《左传》一书里不但记载以《周易》筮之的筮例,而且还记载着与春秋《周易》文本内容格式不同的“卦书”(《连山》或《归藏》)用于卜筮。

    在《左传》保留的十三个筮例中直接称卦书的,是针对《周易》之外的“卦书”而称之。《左传》里出现的十三个筮例中有两筮例是《周易》以外的“卦书”筮之的筮例。

    现抄录如下:

    ①《左传·僖公十五年》:(前645年)“秦伯伐晋,卜徒父筮之,吉。‘涉河,侯车败’。诘之,对曰:‘乃大吉也,三败必获晋君。其卦遇《蛊》,曰:‘千乘三去,三去之余,获其雄狐。’夫狐蛊,必其君也。《蛊》之贞,风也;其悔,山也。岁云秋矣,我落其实而取其材,所以克也。实落材亡,不败何待?”

    ②《左传·成公十六年》:(前575年)“晋楚遇于鄢陵......公筮之,史曰:吉。其卦遇《复》,曰:‘南国戚,射其元王中厥目。’国戚王伤,不败何待?公从之。”

    从《左传》里的这两则筮例中看到,其称法都是“其卦曰”,这是与《左传》里所记"以《周易》筮之"时的说法不同。即以《周易》筮之时说“遇某之某曰”,而从无出现“其卦曰”的这种说法。显然,说明了《周易》一书之外,同时还存在着一种称“卦书”东西,也在用其进行卜筮。

    而西晋发现的“汲冢竹书”竹简(战国中后期),不过那是一次盗墓所引起的。《晋书·束皙传》里记载了这批竹简古书的详细目录。目录有这些记载:“其《易经》二篇,与《周易》上下经同。《易繇·阴阳卦》二篇,与《周易》略同,《繇辞》则异。《卦下易经》一篇,似《说卦》而异。”由此说明竹简上的《易经》(西晋时的称谓)与《周易》相同(应是符号相同、文字内容相同,因整理竹简束皙也并不知《左传》里记的《周易》文本与与传世今本《周易》不同,后世之今的“易学”者皆无发现,都认为《左传》里记载的筮例,按今本《周易》卦爻变说之。所以束皙不可能涉及竹简上的《周易》里“某之某曰”是与今本《周易》六·九称法是不相同的,因发现的竹简早已遗失,已无法睹其面貌。不过通过《易繇·阴阳卦》二篇,与《周易》略同,《繇辞》则异”这说法,其中既两次说到“繇”,又说则“卦”字,并明确说到“《繇辞》则异”,而不是说“爻辞”,由此旁证束皙看到竹简上的《周易》还不是六·九爻辞的今本《周易》),并《周易》是不称卦的,战国只有《连山》与《归藏》(就是说的“《易繇·阴阳卦》二篇”)才称“卦”。这与《左传》以《周易》卜筮不称卦,而用《周易》以外的《连山》或《归藏》卦书卜筮时才称卦的说法是一样的。

    《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