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功_第三百一十七章:侍郎大人与吕生的劝诫,远离白衍(7K)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百一十七章:侍郎大人与吕生的劝诫,远离白衍(7K) (第2/4页)

任的人,已经不足以占据赵地的几个城邑。

    那么除去白氏的白平,白伯等人。

    吕生,便是白衍最佳的选择!

    白氏是名门将卒,名誉、声望,以及出声,都注定白伯等人很多事情,都在乎颜面与信誉,甚至很多事情还可能会与白衍起争执,到时候白衍说也不是,动手也不是。

    思索间。

    当听到车外的马夫说已经到酒楼,白衍这才回过思绪。

    本准备起身下马车,然而当目光看到暴氏准备的那一袭御寒的衣物,看着那整齐的衣物上,自己的佩剑。

    白衍想了想,最终还是伸手拿起佩剑。

    走下马车后。

    白衍从怀中掏出一些钱财,交给亲信,让众位亲信等会吃好,随后在酒楼内叫一些女子作陪。

    “嘿嘿!”

    亲信为首的邬淮,接过白衍给的几串钱,脸上满是笑意。

    其他几名将士,谁都没有拒绝白衍的好心,毕竟人都有七情六欲,而且若是这般带着佩剑站在酒楼房廊内,定会太过瞩目,还不如听将军的,叫几个女子在雅间内作陪,消磨时间。

    只要不喝酒,轮流注意将军哪里的动静。

    这比起其他方式更为隐蔽,也最安全。

    “先去吃东西,我随将军去要雅间!”

    邬淮对着其他乔装打扮的将士说道。

    其他几名佩剑男子闻言,纷纷点头。

    白衍这时候已经把秦剑佩在腰间,看着稳稳当当的佩剑,便朝着酒楼内走去。

    因为尚未到日落,故而酒楼内的女子都在酒楼内,并没有站在门外迎客。

    当看到走进酒楼的白衍,看着白衍那年纪轻轻,并且腰间配有秦剑的模样,几乎所有人下意识都认为这想必又是一个佩剑闯荡的剑客,或者是那个士族门下的食客。

    虽说也有喜欢以佩剑来彰显身份的士族子弟,但那些人无一例外,都身着绸衣。

    对比之下,那一身布衣的少年,便更像是一个崇尚剑术,佩剑来酒楼吹嘘自己武艺的游侠、食客。

    “君子几位?”

    一名二十三四岁的女子,见到白衍到来,虽说不认为白衍是个有钱有权的人,但本着来者是客,必能掏钱的原则,依旧笑意盈盈的上前辑礼。

    在这名女子身后。

    六个下至十五六岁,上至十八九岁的女子,也跟在身后。

    “开两间临近雅间!”

    白衍见到女子,随后便从怀中,掏出一串钱,交给女子。

    这一幕。

    让原本以为白衍是个食客的女子,顿时一愣,接过一串钱后,看着手中沉甸甸的秦半钱,俏脸不自然的浮现笑容。

    “好好好,君子楼上请!”

    女子看向白衍说道,话语之中,亲切之情,比起方才更甚。

    说完之后,女子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六名女子。

    “你,你,还不跟着君子上去!”

    女子开口吩咐道。

    虽是嗓音同样,但话语之中的感觉,比起方才与白衍交谈时,如同天差地别。

    “君子,请上楼!”

    “请!”

    被指着的两名女子,连忙对着白衍说道,一人在前面带路,一步一回头。

    白衍见状,望着这些女子,眉头微皱,却也不动声色的跟上前。

    雅间在三楼。

    白衍在一名女子的带领下,与邬淮分开,独自来到一个雅间。

    进入雅间后,来到一个席坐,看着里面摆放着几个木桌坐席,白衍没有着急点酒,而是看着面前这名怯生生的女子。

    雅间内很安静。

    “像你这样,方才来到这酒楼的女子,有多少人?”

    白衍开口询问道,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五枚秦半钱,放在桌子上。

    看着站在木桌一旁等候的少女,白衍已经懒得问那少女从何而来,因为方才在楼下,白衍就看得出,就是他问,眼前少女也不一定敢回答。

    所以还不如直接问这酒楼内,像她这样的女子还有多少人。

    “等会我要宴请的宾客众多,他们都已经看腻原先那些女子!”

    白衍说道。

    几息后,在白衍的注视下,少女怯生生的开口。

    “君子,像我这样刚来酒楼的女子,还有二十三人!”

    少女没有经历过沙场,更没有经历过那些阴谋诡计,故而在白衍的设套下,很快便说出像她这样的人,还有二十三个。

    “二十三人!”

    白衍点点头。

    随后让这少女手下这几枚秦半钱后,便开始点酒点菜。

    看着少女离开,下去让酒楼安排。

    白衍望着少女消失的背影,满是复杂。

    在雁门邯郸,昔日他杀掉整个雁门涉及贩卖少女的士族、权贵,甚至领兵北上,威胁匈奴交出中原女子。

    然而最终的结果,除去雁门一地之外。

    代地、邯郸、高唐、武遂等地,依旧如同当初的雁门。

    “儿时望明月,举手若可摘,至今七尺身,天高不可即!”

    白衍不由得呢喃一句。

    小时候,白衍因为脑海里有着记忆,总感觉,日后就算不提剑领兵沙场,自己也能在朝堂内,如后世圣贤那般,做一方贤臣,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

    然而真的长大后,提剑入了沙场,从沙场归来时,披衣甲、戴爵弁。

    但真的想为百姓做些事情之时,白衍方才清楚,圣贤之所以是圣贤,便是做了天底下无人敢做的事情。

    而他,终归不是做圣贤的命。

    就像眼下,白衍即使清楚掠卖的事情,如今也无力再去管,而且自身实力也不容许他再去得罪更多的士族。

    再行杀戒的话,一切都会变味,就是嬴政也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