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风烟路_第二十一章 身陷囹圄(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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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身陷囹圄(3) (第1/2页)

    凤箫yin一行在山中落脚,却依旧没有林胜南半点消息,便驱车去各家客栈找,她每问到林胜南,那群人要不说不知道,要不干脆白她一眼,白得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自然没有得到胜南已经入狱的消息。一天和瀚抒一同寻找胜南,在路边看见一个酷似胜南的,立即跳下车去,她这一跳不打紧,害得洪瀚抒也跟着跳车,差点被另一辆车轧着。

    虽然没被车压扁,瀚抒也是鼻青脸肿,宇文白担忧不已,替他包扎抹药,将他的头裹得跟馒头一般,凤箫yin脸皮再厚,也觉得过意不去,文白煎药的时候,她就自觉过来照看瀚抒。这一日刚刚到瀚抒屋里,瀚抒忽地从chuáng上一跃而起,带着凤箫yin到了一偏僻之处,忙不迭取出一条丝帕来,小声说:“你看看”凤箫yin接过丝帕,看上面略微显红,疑道:“什么啊”瀚抒道:“这是八岁那年你让我去采huā,我摔伤了,你替我包扎的啊”凤箫yin一愣,赶紧来他额头:“你莫不是摔坏了”瀚抒紧握住她的手:“不,不,我没有摔坏,你伪装得再好也没有用,我也想说服自己你不是,那么你身上,为何有祁连山山主的印章你说”凤箫yin被他震慑住,无言以对:“你你你疯了”

    瀚抒一把抱住她:“对,我是疯了,像疯了一样爱上你,像疯了一样一直爱着你”说罢立刻要强行wěn她,凤箫yin大怒,一巴掌直接拍过去,眼中尽是不解和茫还有愤怒:“莫名其妙”说罢甩袖便走。

    瀚抒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栈,脑中全都是yu莲的影子,宇文白一直在客栈门口等他:“大哥,你去了哪里,药都凉了”瀚抒推开门进去:“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宇文白添了一句:“刚才凤姑娘她”“别说了”瀚抒暴怒着,重重关上门,宇文白被拦在门外,想说什么,但chun刚刚翕动,又把话咽了回去,只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凤箫yin一个人在客栈里吃午饭,暴饮暴食,宇文白看她心情不行得很,怕碰钉子,几次要过去,站起来又赶紧坐下去,凤箫yin觉察出她有话要问,停止饕餮,劈头一句:“想问我洪瀚抒今天怎么了是么”宇文白点点头,又摇摇头,凤箫yin一笑:“你们祁连山的人也真够奇怪,一个说胡话,一个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

    宇文白脸颊微红,凤箫yin面sè却微微一变:“究竟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你们俩要调查我”宇文白赶紧解释:“凤姑娘,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你也应该知道,大哥曾经深爱过一个姓萧的女子,可是由于政变,这女子死了。”边说边察言观sè,发现凤箫yin果真毫不知情,凤箫yin见她停止说话,奇道:“好奇怪,她死了关我什么事难不成是我杀了她”

    宇文白小声道:“不,不是因为你你长得和她几乎一模一样”凤箫yin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哦,难怪了”她突然噗哧一下笑出来:“想不到洪瀚抒也这么傻,还很痴情啊。看不出来”

    晚上宇文白告诉洪瀚抒凤箫yin的态度,瀚抒起先不信,后来得意得一脸坏笑:“她真的说我痴情啊她真的这么说”宇文白见他自我陶醉,心里大大宽慰,但不知为何还是有点难过。

    瀚抒看文白离开自己房间,从陶醉中回过神来,再度陷入苦思,他之所以会有白天那般举动,是因为一个连文白都不知的原因

    昨日他无意间看见了凤箫yin的包袱。

    包袱里除了一些杂物之外,最显眼的、最让瀚抒期待却又令自己如遭五雷轰顶的就是一只yu器那不是祁连山山主的印章是什么

    如果她不是萧yu莲,那她怎么可能有印章

    然而他克制不住,爱总是多于恨,他天真地想,也许她是失忆了呢我们再见面还是上天的仁慈啊,上天安排我们再见,是希望我们重新开始

    他如此安慰自己,坚持与她往来,尽管她一直没有承认。

    两日过去,江湖人士越来越多,少年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yu试。凤箫yin没见着胜南,隐隐产生一丝不安,她却没有深入去问“jiān细”这类的敏感话题。

    这天,凤箫yin和洪、白二人在一起切磋武艺,凤箫yin道:“我听说二位外号分别是钩深致远和踏雪无痕,想见识见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瀚抒笑着向文白使了个眼sè,文白小声道:“那不过是个美名罢了,在下的轻功,稀松平常”凤箫yin摇头:“那是你谦虚,稀松平常哪里够得上踏雪无痕的资格走,咱们去那林子里,那边有块泥地,你给我观赏观赏怎样”

    宇文白见瀚抒二话不说就同意,立刻顺着他意思也过去了。凤箫yin站在泥地之外:“宇文姑娘”宇文白一笑,运起轻功跃进泥地中去,那泥地土质平常,普通人轻踩一脚也会留下痕迹,而观宇文白所踏之处,果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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