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赤伞 (第3/4页)
这类卑劣手段。” 颜福瑞一听:“那她没必要绑走瓦房啊,瓦房没有任何威胁到她的地方,而且司藤对瓦房也是很好的。” 马丘阳闻言嗤了一声:“苅族能有好的?那是妖,妖……你懂不懂什么意思?而且司藤跟你师父丘山悬师那可以说是血海深仇啊,抓瓦房不就是取点利息么,有什么难以猜测的,我猜啊,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颜福瑞十分低落,一下瘫坐到地上,口中喃喃:“不可能的,不会的……她说过不计较的” 丁大成嘴角显过一丝不屑:“苅族的话能信?餐桌上说的好听,什么我最是大度明理了,你们看看躺在床上的苍鸿会长,还有失踪的四岁大的孩子,这像是大度明理是人么?” 潘祈年他也害怕藤杀的发作,闻言点了点头:“是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能轻信他族之言,否则必然大祸缠身啊!” 几人在房间里喋喋不休讨论个不停,始终没说出一个好办法,只是一味的在抱怨,声讨司藤。 天刚放亮,颜福瑞便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心智本就不坚定,被昨晚一群人“洗脑”,又加之对瓦房的感情,当即气冲冲的朝着云华与司藤所在的院子奔去。 “砰……砰……砰……”云华一起床就听到了猛烈的撞门声,嘴里骂骂咧咧的上前,不时还嘀咕几句:“敲,敲,敲,赶着投胎啊……” 将院门的门闩一拉,还没放好,就被一股大劲给撞开了。 云华看是颜福瑞,当即骂了一句:“颜福瑞,大早上的发什么疯,喝三鹿了?” 颜福瑞怒气冲天,一推云华,说:“今天这事和你没关系,我找司藤。” 说完就冲进院子,大喊着:“司藤,司藤,司藤你给我出来……” 司藤也很给面子,慢悠悠的走到窗前,往下一瞧,看着颜福瑞,语气平淡的问:“怎么了,早上吃耗子药了?咋咋呼呼的!” 颜福瑞那个气啊,刚刚云华问他是不是喝了三鹿,现在司藤又问是不是吃了耗子药,而且听其语气平淡,看着一点都不在意害死瓦房。 指着司藤喝道:“司藤,你要是对我师父有恨有怨,你就冲我来,我颜福瑞绝不皱一下眉头,可你为什么对着瓦房下毒手,他一个孩子能懂什么,他招惹你了么?” “我知道我没能替你打听到你要的消息,但有事你找我啊,瓦房他又不懂。” …… 司藤看着颜福瑞来了一句:“你说什么?” 颜福瑞依旧不停的说着,把司藤当作凶手,说她如何潜进房间抓走瓦房,又袭击苍鸿会长之类的。 云华和司藤俩人一听,当场就哈哈大笑,丝毫没顾忌旁边一脸气愤的颜福瑞。原来是这事,他俩昨晚就说,颜福瑞或者那些悬师们肯定会上门开骂,没曾想刚起床就让人掀了屋顶了。 颜福瑞看着俩人不怀好意的笑,心里更加愤怒,就差带把砍菜刀了。 笑了一会,云华算是有点良知的,不忍心再在伤疤上撒盐,便拍了拍颜福瑞肩膀说:“颜道长,你说司藤要是想抓瓦房或者想吃瓦房,要弄死苍鸿会长,她需要偷偷的去吗?还化成血色身影?以我们司藤小姐的傲气来说,那都是明刀明枪的来着,会做那些下三滥的事?” 说完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众悬门悬师,当即对着沈银灯说:“你说是吧沈小姐?”
沈银灯当下脸色一黑:“我不知你说些什么,我今日来是给司藤小姐看苅族‘赤伞’的证据的。” 云华看着沈银灯手里的十二边形玻璃盒子,说:“既然如此,大伙便请进吧,司藤小姐还在楼上,大家稍作等候。” 等司藤穿着一身白色纱袖仿古裙,外披一件淡蓝紫色的绣花薄衫,踩着纯白方跟鞋,“噔噔噔”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坐到客厅的主位上:“听说‘赤伞’有消息了?” 白金想客气几句,沈银灯却是直接进入主题,将手中的十二边形玻璃盒往茶几上一放:“这便是‘赤伞’受伤所留下的血濡之泥,司藤小姐请过目!” 司藤轻瞥了一眼沈银灯:“你说这是就是么?若不是又当如何?” 沈银灯忍着心头的怒气,咬牙切齿的说道:“当日我意外撞见赤伞,但事情发生的太快,我和它也是打了个照面,由于感到极度危险,我便用我悬剑洞秘法逃生了。说它是赤伞,也是后来根据一些族上记载所推测的,至于真假就看司藤小姐的了,我相信您和赤伞身为同类,应该有鉴别方法的!” 苍鸿顿时高看了沈银灯一眼,沈银灯说话符合逻辑,说话七分,留三分余地,没将话说死,虚虚实实,最难判断。 司藤微倾身子,抬手打开了盒子,众人只觉得一阵微弱的红光闪出,随之盒子内又溢出极其难闻的腥臭味,顿时各个捂鼻凝息。 没一会整个客厅便是充满了恶臭味,云华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去把窗户全部打开,又把空调的通风打开。 司藤环视了众人的表现,又看了一眼淡然自如的沈银灯微微一笑。 沈银灯被看的发麻,苍鸿也略表慌张,这要是没骗过司藤,惹的她发火,那这便是埋骨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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