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撒欢儿地抢,放肆地杀!快让老子在血里撒点野! (第4/6页)
,把你手剁下来,可不当事啊,还得把你这条胳膊卸下来!”
孟州踩着朱愷,又劈了一刀。
刀刃崩了,还没剁下来。
“他娘的!这破刀!”
孟州扔了这刀,从地上再捡一把。
“好汉、大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把我交给陛下吧,求求你了……啊!”
朱愷的求饶毛用没有,孟州牟足了劲,狠狠一刀,终于把他右臂剁下来了。
朱愷惨叫个不停:“为、为什么非要剁啊?啊啊!”
“他娘的,你聋了?老子刚开始怎么说的?”
孟州问他:“老子让你的人别动,他们怎么动了呢?老子一口吐沫一个钉,他们动了,老子就卸你的零件!”
朱愷狂翻白眼,东厂番子杀人家,还不让人反抗吗?
你他娘的太不讲理了!
朱愷是朱永的二儿子,明珠一般的人。
但朱永也能生,生了七个儿子,不但他能生,他后代更能生,专生汉尖。
“咋的?不服啊!”孟州懒得为难他,他追求的是快意恩仇,不是折磨人。
朱愷摇头说不敢,见当铺中声音渐息,抬头一看,发现喘气的都没了。
他带来的家丁都死了不说,当铺的掌柜的、打手之流,也都被杀干净了。
朱愷整个人都傻了:“你、你真不怕伯爵府?”
“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京中勋爵他娘的有多是,老子谁也不服,你们无非摊上个好爹,让老子上战场,老子一个人打你们十个,算个鸟啊!”
孟州哂笑:“对了,什么伯?老子都没听过!什么狗屁伯!也拿出来瞎显摆!”
朱愷差点背过气去。
“校尉说得对,让咱们上战场,比他们强一万倍,咱们早晚也能挣个爵位回来,哈哈哈!”这些恶汉得意大笑。
“滚一边去,刚才怎么不进来?一个个吓得跟个孙子似的,吹嘘个屁!”
孟州揭他们老底,抢银子的时候一个顶八个,搏命的时候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好意思出来吹牛,一点脸都不要。
“这不有校尉威猛嘛。”一个老番子拍马屁。
孟州哂笑:“把东西找个地方封存,受伤的兄弟留下看守……别杀他!”
他见一个番子要动手杀朱愷,赶紧制止:“厂公让咱们杀当铺的人,没说杀勋贵,饶他一条狗命,把他丢到街上去,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两个番子拖拽着朱愷,像拖死狗一样丢在街上,丢在大街中间,若有快马疾驰过来,八成被踩成rou泥。
“都他娘的听着。”
“东西封存起来,看守的人别动不该有的心思。”
“动动脑子,这钱没有厂公罩着,谁敢花?你们以为这当铺是谁都能开的吗?”
“钱是赚不完的,拿着两成,足够荣华富贵了。”
“再想想,咱们这身皮,是不是比银子更值钱?”
“老子言尽于此,若有人还动坏心思,被厂公发现,掉脑袋的肯定不是老子!”
孟州训斥完,从箱子上拿回自己的腰牌,挂在腰间,又道:“后面所得,留守的兄弟也照常分两成。”
“老子这人毛病多,就他娘的一个优点,公平!”
“走,去下一个!”
孟州挺直腰身上马,加重伤势,但他满不在乎。
那个老番子周城小跑过来,关心问:“校尉,可否歇息一会?”
“无妨,挑大的当铺先下手,等大的抓完,再回来拿小的!”
孟州瞥了眼周城:“以后少他娘的拍马屁,跟在老子身后!”
“是,校尉!”周城两眼放光。
他看得出来,孟州此人要么名声鹊起,被厂公重用;要么死的很惨,他赌孟州走上第一条路。
……
“启禀厂公,孟校尉捣毁了两家大当铺,收获颇丰!”
舒良刚从小陈记出来,看着京中乱糟糟的,无数权贵带着家丁上街开抢。
无数好东西,成车成车的往府邸里面运。
他暗恼自己动作太慢,才抢了两家,总共也就抢一百万两银子。
再抢下去,恐怕赚不了多少。
好东西都落入人家口袋了。
“杂种日的!”
舒良猛地回头,扫视东厂人马:“谁他娘的敢为本督办件事?不要命的站出来!”
“标下敢!”
一道炸响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五短三粗的大汉走出来。
他叫张永年,是东厂里出了名的滚刀rou,别看他长得又矮又胖,像个矮冬瓜,其实此人狠辣心毒,东厂里没人待见他。
他袭父职进的锦衣卫,在锦衣卫里万人嫌,被踢到了东厂,舒良也嫌弃他,和孟州一样,都不是他的心腹。
“好!”
“本督给你二百人,人你来挑。”
“若办得好,本督提拔你做千户!”
舒良让他靠近来,然后挥退身边人,低声道:“本督让你去打劫那些家丁,敢不敢去?”
张永年吞了吞口水,就猜到是这种事!
厂公对收获不满,肯定得找人下手,如今最富的不是商贾,而是权贵的家丁啊。
他们正兴致勃勃从各大商贾店铺、府邸中搬运宝贝呢。
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果然能当厂公,心真够狠毒的。
张永年瞟了眼舒良的